又一次回到临安城,张云还没等刘远怎么介绍,这一次又碰到什么麻烦了,就直接干脆利落的道。“把对咱们的酒中大业,构成威胁的人全都标出来……”
张云是如此之直接,刘远嘴角抽了抽。也只能一言不发。扯来文房四宝就开写!
没用多久,刘远就恭恭敬敬,递上一张白纸。
漫不经心的接过来一看,张云立刻就睁大了眼睛,“自家这是跟大宋朝的丞相,搅上劲了!还是怎么滴?”
而看张云看完之后,哪一脸哔了狗的神情。刘远也是忍不住,心中吐糟不断。
先前你说你刚来,不懂得是谁在这中间使幺蛾子。那你好歹也问一下呀……
当然,这些话刘远是不敢说出口。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凑上前来道:“大帅,要不然咱们就干脆让一步,给他们一些干股如何?”
“你确定他们是想要你的几成干股,而不是想要你的全部?”刘远话音刚落,张云就立马反问道。
这话也问得刘远目瞪口呆,无话可说。
因为按照那边递过来的一些意思,那是根本就想要把这利润惊人的白酒行业连皮带骨地吞下去,好像给出来的一些条件。
其中最优惠的,反倒是对方拿了这白酒秘方之后,反过来,再给白酒原来的东家给上几成干股!
可问题是,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现在是掌握这种白酒秘密的人,并不在这里,所以有些事情才能够拖。
刘远也很清楚。那些人肯定早已经摸过自己的底,但很无奈,自己底下的货源全部来自外地,临安城附近根本就没有产过酒。
不然的话刘远真的会怀疑,那些人肯定等不了这么久,说不定在很早以前就强行动手了。
因此这话肯定不能跟张云说,不说张云会不会同意?至少,刘远自问自己都不会同意这样的合作方法。因为这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本来先前还打定了主意,想等这手段,一直都有些不平常的大帅亲自过来处理这种事情。好歹也多从那些人手上要来几成股份。
但张云一进门就只要名单,让刘远还有好多话就没法说出口了,场面一时也寂静下来。
见刘远不再说话,张云也就没有再搭理他。反倒是拿着手上的这张纸,开始满大厅乱转,脑海中急速转了起来。
本来因为搬迁在即,又得了这么个消息,张云是想要速战速决。
让这一次敢于向自己伸手的,无论是谁全都死于意外。
但一国之丞相,一年之内连续三任死于意外。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只是以自己如今的实力,还有那个目前还见不得光的贵族身份。恐怕还不够资格,让这自命不凡的临安城的权贵们,对自己网开一面不要压榨的那么狠,毕竟大家都是同阶级的人……
但是想想这种独一无二,没有任何酒类可以取代的白酒,在现在这种香烟还未流行的年代里,所能产生的巨大价值!
张云也就知道某些妄图跟人家和谈的想法,是完全不现实的!
换成自己身处高位,认为自己可以吃定对方的同时。也不会去跟社会上的下九流人物,讨论是否该给对方一点补偿!
尤其是在这种法制不太健全的社会。让一两家人,甚至让一两村人消失。似乎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
有了这些前提,在厅中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张云。终于,停了下来。同时,脸上的目光再次变为坚毅!
见此,一直都关注着张云的刘远也只能为那些。先前还要狮子大张口,甚至想要一口将自己吞下的那些所谓的大人们,默哀三分钟了……
“大帅可需要准备什么?毕竟这些人也都算得上是位高权重,总要让他们死得自然一点才行吧!”见张云终于作出了决定,早有准备的刘远,连忙递上了一个木箱道。
而张云看了看眼前的木箱,又抬起头,看着刘远道:“一国之宰相,一年之内连死三任,不管他们死的到底有多么的正常,那都是不正常的,这一点,刘远你不要把这大宋朝的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所以你费尽心思准备的这些东西,就没必要派上用场了,这一次本帅准备明目张胆的杀上去,这样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把这些人的家属全部都斩草除根。”抖着手上的白纸,张云一脸的平静道。
这话听得刘远是万分纠结,再加上又身处在这临安城中几个月,对于这大宋朝的官员。虽说不是很瞧得上,但还有那么一股子潜意识里的敬畏心理。
所以,斟酌了一番后。刘远小心翼翼的劝道:“可是这些人,都是曾经明目张胆威胁过小的之人,现在却突然被人强行攻进府中给他们来了个满门俱灭,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啊?大帅!”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多杀个几家,把这些人全部杀完,顺便再把半路跳出来管闲事的人也杀完,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没人会怀疑到你刘远身上来。”
扔下这么一句话,张云头也不回的,纵身上了房顶。哪怕现在是白天,也无所谓!
因为距离上次都过去了那么久,就算某些大户人家心中有警惕心理,从而做出了一些布置。但又怎么可能看在自己眼中?
实在不行,两公斤梯恩梯下去,什么样的陷阱,都要成为一片白灰……
因此,刘远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张云飞天而去。没过一会儿。城北的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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