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前后夹击,战天炎口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细细碎碎的挤出了紧咬的牙关,这压抑的闷哼呻/吟如同世间最烈的春、药,让得向君极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
噗嗤噗嗤,大力撞击的水渍声混合着低低压抑的呻/吟粗吼漫延至整个宫殿,清清楚楚的传进战天炎的耳中。
羞恼,愤恨,委屈种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让向来强横狂傲的战天炎也头一遭儿真正的掉了泪。颗颗泪珠顺着被情/欲晕红的面颊滑了下来,晕花了精致的妆容,让他看起来颇有些狼狈。可那近乎透明的泪珠却似滑进了向君极的心底,蕴软了一颗冷硬帝王心。
怜惜的一点点吻干了他面颊上的泪,深深的道:“四儿,不要哭,我会疼。”
异常温柔深情的话语果真让战天炎止了哭,只是不知是惊得还是吓得,只一双红红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向君极,浓长的睫羽上还挂着滴滴未干的水珠。
向君极看他可怜兮兮的呆傻模样呵呵笑了起来,扣着他的细腰温柔却不失力度的挞伐着。灭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很快便将战天炎所有的情绪尽数淹没。
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身子翻了个个儿,不出意外的,向君极再次看到了那惑人心神的妖艳火凤,细细的亲吻着它,向君极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是它,亦是他。
自上次要了他之后,对这具身子便是食髓知味,脑中不时的便会浮现出那片玉白上盘旋的妖艳火凤——极致惑人的美景,它不时的在自己脑中振翅飞翔,每每欲抓住它,却徒抓住虚空。
想着它(他)总会燃起自己的熊熊欲、火,可却知上次的事情他难以接受,不想再刺激他,不想再逼迫他,总是极力的忍着,于是开始躲着他,夜夜流连后宫。
可平日里那些千娇百媚的妃嫔们在他眼里却全似成了无盐女,勾不起他的半点欲/望,闭上眼,将她们想象成他,脑中再想着那妖艳的火凤,他的欲/望便无法停歇。
此刻再不用想的,怀里抱着真实的他,眼前是那真实的妖艳凤凰,向君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欲停也停不下……
龙清宫外,紧闭的殿门里依稀传来段段破碎的呻/吟,白鹭已是泪流满面:“主子,都是奴才拖累了您!”若不是佳妃瞧见了自己,说不定,说不定主子已经安然的逃离了!
只顾自责的她却不知,战天炎无论如何都不会留她一人在这里而独自逃离,若他真的可以逃脱,可被向君极发现后,助他脱逃的白鹭悲惨的下场亦可想而知,相比之下,战天炎宁愿自己受尽屈辱也绝不愿连累了他人性命,更何况是一心对他的白鹭?
……
将战天炎抱在怀里,乌黑柔顺的发丝时不时轻轻擦拂过肩膀胸口,痒痒的,向君极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软绵与温暖。看着他那情/事过后染上了疲惫与淡淡妩媚的双颊,有些宠溺有些无奈。
察觉到怀中人有了动静,向君极知道,怕是又有得折腾了。
醒来的战天炎有片刻的失神,察觉到自己仍旧在向君极怀中之时,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喊打喊杀,只皱着眉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向君极颇觉诧异,以他的性子,要吵闹,要怒骂,甚至要叫嚷着宰了自己才是正常,可眼下此等反应却是为了哪般?
放开他,向君极只看着他慢慢坐了起来。
这一动弹,便扯着后面一阵撕裂的痛,更甚者,那泛着腥檀味的液体亦从体内流了出来,战天炎面色十分阴沉,恨恨的道:“老子要沐浴!”
“呵呵,我陪你。”向君极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呵呵笑出了声,兀自起身下榻,连外衣都没有披上一件,秀着他那十分健硕的好身材,难免让战天炎羡慕嫉妒恨一番。打横抱起一身狼藉的战天炎,他只是身子微不可察的一僵,竟是没有再做反抗。
虽然诧异他这堪称乖巧的模样,但向君极多少是有些庆幸的,这般模样,总比要打要杀,甚至于说出什么一生不想再见他的浑话要强上太多!至于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那又有何妨?!无论如何,他终归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刻意离得向君极远些,草草清洗下自己的身子便欲脱离这与向君极裸/身相对的暧/昧场景。
“四儿,你那里还没清洗,把那些东西留在里面会拉肚子的。”向君极一双狐狸眼眯着,一副十足的奸诈相。
战天炎面上一阵变色,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感,晶莹的指尖颤巍巍的往身后探去,却只觉一双眼睛雷达般死死锁定着自己,眸内淫光闪烁。一眼瞧去,不是向君极这个混蛋又能是谁?!向后的手指蓦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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