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上身,慢慢向后退去,我后庭又是一阵钝痛,虽然不曾哼出声来,却免不得身子一僵。他又顿了顿,就在原地浅浅递送,那粗大的柱身在肠壁上缓缓磨擦,渐渐带起一种深刻的愉悦,压过了破损处因过度扩张带来的痛楚。
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只觉胸前一片湿热,秋岚绪已是低下头在我乳首处啃咬舔弄起来,扯得乳首硬硬挺立起来,又痛又麻。一双大手捧起我双臀用力揉搓,更不时伸到腿间套弄那件爱物;他自己在我体内却依旧浅浅出入,仿佛怕伤了我似的。
他不是恨我么,怎么不杀我了,反倒这样关照起我的……身体来?不过这样也是不对的,我们是亲生父子,这本本来也不是父子年上——就是正牌主角跟他也只是挂了师徒的名份,还没上过床呢!
我明知这样不对,却难抵挡他温柔的调弄,身上汗珠滚落,却不是因为痛楚或是忧惧,而是被燎原般欲火蒸腾而出。几次开口想叫他停下,却只发出了低哑模糊的呻吟,倒像邀请他更快些驰骋在我体内。
耳根、颈后、胸前、腹间……所有敏感之处被他一次次逗弄,快感次递累积在小腹上傲然挺立的那东西当中,最后在他手中喷涌而出,溅得我和他都是一身脏污。
我眼前一片眩光,喘息良久,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才感到自己双腿被人架在腰间,身体再度被密密实实地充满,那人缓慢却坚定的一次次埋入我体内,干燥的薄唇在我脸上细细亲吻。
他刚才强暴我我还能理解,耽美里的攻都这样;但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知道了我们家的生子设定,打算好好安胎了?
我微微张口,叫道:“秋宫主……”
他的脸抬起了几寸,目光在我面上逡巡,哑声问道:“方才不是叫爹了吗?怎么又改叫秋宫主了。你以后若都像现在这样听话,我便拿你当亲生儿子又何妨……”
我正打算求他停下,却又被他深深吻住,连身子都被他托着揉向怀中,与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一丝空隙都不曾留下。体内也一样被填塞得充实不已,那巨物不知休止地在肠道内出入,每一次顶撞恰都顶在最能带来欢娱的地方,退出时却又极尽缠绵,一寸寸擦过柔软的肠壁。
我这身体已被揉搓得成了一滩春水,手脚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更不知被进入了多少回。到后来我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瘫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稍微一动,便有浓白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来,却更方便他当作润滑,再度进入我体内。
这一夜却是连昏过去都不能,几回陷入昏沉之中,就被他大力顶弄得重新醒来,分身和乳首等处都被他玩弄得红肿胀痛,嘴唇也火辣辣的,上面多是细细的破口。
直到早上孙大夫过来送药,他才从我体内退出,拉下床幔掩住一夜荒唐,自己换了衣服去和大夫说话。他下了床后我终于得安生一阵,不顾自己双腿大开、满身污浊的惨状便合眼欲眠。
昏昏沉沉之间,手腕却是被人抓住拉到了床外,脉门以上却还被床幔笼在里头。孙大夫惊讶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少宫主莫不是吃了少林寺的小还丹,还是吃了重阳派的归元丹?少宫主昨日还是阴阳两亏,阳气虚浮之相;如今却见脉相雄浑有力,肾水充盈,元气健盛……”
“住口!”我尽力叫了一声,只是颇有些声嘶无力,未能如我想象中那般震慑人心。又将手用力抽回,身子一歪便伏到了床上,腹中的灵丹妙药自腿间缓缓流下,散发出一阵浓重的腥气。
秋岚绪的声音在帘外低低响起,孙大夫也与他相应和,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我实在困倦难当,听了一阵便觉神思涣散。半梦半醒之间,床幔却被人一把拉开,阳光直透过来照在我面上,刺得眼前一片白亮。
我无奈眨了眨眼,睁开看时,却是秋岚绪拿了件白色内衫站在床头,揽起我来将那衣裳披了,便扶我靠在引枕之上,舀起一勺药汤送到我唇边。
又是喝药,我和这种东西八字犯冲。
我嫌恶地偏过头,刚要说不喝,猛地想起这人不是在床下对我百依百顺的龙九,而是要人命的最终boss。让他劝我喝药八成就能拿个漏斗chā_wǒ嘴里,直接把药往腔子里灌了。
我在他这屋檐下把腰都弯折了,也不差这一回,便张了嘴找那勺去。他倒耐心得出了奇,一口一口喂我喝了药,放下碗重又坐回来,食指托着我下巴迫我与他平视。
那灼灼视线看得我几乎有些心虚,身子不自在地移了一下,却又被股间巨痛牵扯得闷哼了一声。这一声便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秋岚绪仿若受惊一般放开了我,垂下目光,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昨天说的是真的。”
我昨天说什么了?我说了一堆话呢,你是想说哪句——我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起来,我昨天说他是我亲爹了!
难道他知道我不是穿的,真是他亲儿子了?他现在是想要找我算乱改剧情,害他重活一遍,没能替小受和他爹守身一辈子的帐?
算就算吧,我这样活着真不如早日死了,还少受些苦,少丢些颜面。他既不开口,我便主动应道:“你知道了也好,反正这种事也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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