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臣弟出去?”白溯依言退出一些,只在浅处插弄,只偶尔轻撞穴心。
“嗯……嗯呜……"皇帝被撩拨的难以忍受,腰胯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也不知是想挣脱,还是想让他二弟进的深些。
“皇兄,是现在舒服,还是刚才舒服?”
白黎难捱的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肉穴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二弟的阳物。
白溯被夹的闷哼一声,紧紧扣住皇兄的腰,又快又狠的操弄起来。
“呃啊——嗯——”体内敏感之处被不断撞击,一下连着一下,白黎终于大声呻叫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引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叮铮作响。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但这快感竟来自于亲弟的阳根,这个事实让他羞惭欲死,再被情欲一逼,眼泪断断续续的淌了出来。
白溯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操干着他的皇兄,一边欣赏着他此时的模样:英挺的眉眼春意尽染,脸蛋上都是汗水和泪痕,那一抹羞耻和脆弱格外撩人;上身穿着的中衣还算齐整,下.身却不着寸缕,结实的长腿为了他大大张开,两腿的中心,龙根颤颤巍巍的半挺着。
……什么?!
白溯倒抽一口气:“哥!你快看!”他惊喜的连幼时称呼都溜了出口,指着那龙根,“它……它……你的病好了!”
白黎也看到了自己那半挺的性器,惊的目瞪口呆,脑海当中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挺立的角度仍与正常男子相差不少,但终于不像从前那样死样活气了。
白溯欣喜的道:“皇兄,臣弟再努力一下,兴许一下子就彻底好了!”扳着白黎的大腿,插的更加起劲。
白黎被他顶的一软,又倒回椅上,心里一片混乱。他呻吟着,紧张的瞄着自己腿间,可那之后无论他二弟怎样狂插猛干,那一根也没能再变得更硬.挺。直到白溯熬不住泄了阳精,那物没了刺激,慢慢的又缩回到软绵绵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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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皇兄?还在生臣弟的气么?”
“……朕当然生气。”皇帝泡在浴池里,背对着他二弟,“你让朕静静。”
那间小室侧面还有个小门直通御池。白溯把皇兄半扶半抱过来,想帮他沐浴清洗,谁知白黎既不让他碰,也不理他,一直背对着他坐角落里。
其实比起生二弟的气,皇帝更生自己的气。他想起多年前大婚的夜晚,面对娇羞美丽的朱小姐,他心里只有紧张焦虑,阳根无论如何挺不起来,最后自卑的落荒而逃;这些年来无数次的努力尝试,也都以失败和失望告终……然而,怎么一到了二弟身下,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
白黎痛苦的喘了一口气。想到刚才在亲弟胯下呻吟流泪的不堪之态,他真的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就此不再出来。
白溯却不知道皇兄到底在纠结什么,以为他只是气自己又逼迫他,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皇兄日理万机,就算生气也要以龙体为重啊。那个东西,留在身体里会不舒服,让臣弟帮你清理出来可好?”
对了,刚刚二弟还把他的阳精射在了自己体内。皇帝脸上又是一红,想说二弟几句又说不出口,最后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了,朕自己来就好。”
白溯见皇兄怒气稍解,大胆的贴上他背,手指滑入臀缝:“自己怎么够得到?还是臣弟来吧。”指尖轻柔的探了进去。白黎身子一颤,本来想教白溯停下,但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索性趴在池边,任由他二弟施为。
他不再别扭推拒,白溯心中稍安,长指慢慢整根插入,轻缓的按压内壁,好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肉壁才刚经过好一番摩擦蹂躏,现在还很敏感的很,被如此对待顿感酥麻。白黎竟觉得情欲又起,心里对自己无比厌弃,把眼睛压在手臂上,默默流下泪来。
白溯觉出那穴口稍微有些肿,今日恐怕禁不起再一轮的情事,强压绮念,只是专心把皇兄体内的秽物清理出来。洗过里面,正想再帮他洗洗前面,忽然发现皇兄身上发抖,肩膀还抽动了一下。
白溯慌了,忙扳过他肩膀:“皇兄,你哭了?是不是臣弟弄疼你了?还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撩拨你,那里面真的要这么洗的啊,我……”
白黎抬起头,脸上犹带泪痕,却苦笑道:“两度男遭女淫,我竟还乐在其中,被手指亵玩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神情让白溯顿感心疼,只觉得都是自己不好,紧拥着他皇兄连声安慰:“都是臣弟的错。要不……皇兄就把臣弟当成针灸的针,治病的药,我们做的那种事,就当是在给皇兄治那阳衰之症。说不定哪一天,真的就把皇兄治好了。”
白黎看他一眼:“越说越不像话了。”又嚅嗫道:“刚才那个……应该只是巧合。朕从没听说过有这种治病的法子。”
白溯道:“就算有这法子,太医又怎么敢告诉皇兄。再说这世上奇闻异事多的很,也不独这一件。”他又扯些别的来说,一边将两人身上清洗干净。
皇帝心绪回复了些,只是眉目之间还是有些郁色。他不想让旁人看到他和二弟同浴,便吩咐白溯收拾好了先去寝殿等待,自己唤来内侍,如往常一般被伺候着擦身穿衣,忽然想起大腿上还有被二弟吮出的吻痕,忙又把内侍都遣了出去。
待他穿好内衣回到寝殿,白溯对他道:“皇兄,现在天色已晚,臣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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