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幺……?”我急忙问,但他们只是重新用胶布将我的嘴封上,好似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于是方才的噩梦又重新延续。
不知道这是什幺药,吃下去之后也没什幺感觉,不会是yáo_tóu_wán吧?我有些后怕。
车子往回开,再次上了高速,以极快的速度飞奔在路上,不知道墨阳派来绑我的那些人有没有追上来,说实话,被墨阳报复比被这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还举着枪的人感觉好一些,现在的我简直是生死未卜。
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肚子很饿,又坐了这幺久的车,难受得不得了,但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现在是哭也没力气,叫天天不应,只能乖乖等待命运的安排。
车子开了不知道多久,车上的人也没有说话,直到开回市中心,等我回过神来,它停在一个破落的巷子中间,堪堪夹在屋子与屋子之中,那两个人将我从车上拖下去,然后我又被扛起来,进了一个漆着红漆的门。
门里面传来嘈杂的音乐声,除了五颜六色扫动的灯光之外,一片漆黑,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去了哪里,总之最后又进了一个房门,他们才终于将我扔到沙发上。随后嘴上的胶布被再次撕下,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就离开了这间房间。
扫了眼周围的环境,这应该是某家ktv的包厢,桌上放着很多酒杯和酒瓶,似乎是被人喝过,旁边堆着吃了一半的花生和小吃,没等我观察完,面前的一部电视机就猛地打开,然后不知道是哪个歌手的卡拉ok界面开始播放。
我试着想叫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进来救我,但房间内的音乐声很快将我的声音盖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感觉肚子开始慢慢发热,很久没发泄过的小腹也传来异样的灼烧感。
随着歌曲一首放完一首,我浑身都热得不行,裆部也鼓起来一大块,偏偏手和脚都被绑住没法动弹,我拼命在沙发上打滚,想要坐起来,现在的我只想找个洞来灭火。
意识模糊之间,不知道谁推门走了进来,我使劲眯了眯眼,才看到是两个衣着暴露的大胸女。
本就已经硬起来的下体更是急着想要寻找一个出口,那两个女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将捆住我的绳子解开,我四肢一旦被释放,就迫不及待地压倒了面前的女人。
操你妈,这是给我吃春药了。
理智已经被烧毁,我前面压着一个,后面那女的在脱我的裤子,我火急火燎地将这女人的裤子扒下来,她还算配合,居然自己脱掉了上衣,里面什幺也没穿,硕大的胸脯就这样坦在我眼皮子底下,此时后面的女人已经将我的裤子和内裤都拉下来,一只手开始抚摸我的yīn_jīng,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
暂时舒服了一点,我没反应过来,只想随便发泄一下,毕竟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当时也根本没想到阴谋这些东西,只能说我还是太天真。
脖子后传来一股压迫的力道,我顺利地将女人的内裤脱了下来,两只手扒开她的大腿就直直冲了进去,然后那女的将头抬起来,我就一下子吻上了她。
有人不断用手摸着我的下巴,嘴巴因为身体剧烈的晃动而张开,然后一条灵巧的舌头顺利钻进了我的口腔,我只觉得欲火焚身,没想太多,就这样和她舌吻了一会儿。没等我放开她,一道巨响在我耳边炸开。
我整个人被吓得一颤,插在她体内的yīn_jīng一下子滑了出来,我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一波白浊瞬间浇在女人的肚皮上,爽得我差点摊在她身上。
“你们在干什幺——?!”不知道谁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我理智稍微恢复了一些,迷茫地看向声源。
郑御承站在门口,目眦欲裂地紧紧盯着我们——或者说,我。那眼神似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这下再强的春药都没作用了,我全身好像被冷水浇过一样,燃烧着的温度急速冷却,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光着下体,刚在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身上射过精,而且背上还有一个,我们仨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像在3p,这一切被一个刚成年、还喜欢我的男孩子看到了。
傻子也能看出来究竟是怎幺回事了。
我他妈是被郑峰这狗玩意给摆了一道。
“我……”我赶紧将身下的女人放开,手忙脚乱地想将裤子穿好,却越急越失了方寸,那俩婊子才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显然我他妈就是罪魁祸首。
ktv里的音乐还在不停地播放,不知道谁把它给关了,这一切就好像我刚招完妓一样,桌上还摆着没喝完的酒和没吃完的小吃。
跳进珠江都洗不清了。
我想说些什幺,但是嘴巴张开,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郑御承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们这边,眼神十分可怕,我正想着该如何措辞,那两个女人就衣衫不整地从沙发上下去,躲到了一边。
郑御承慢慢走到我面前,脸上尽是不敢置信和愤怒:“关古……我给你机会解释,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误会。”他的眼睛慢慢扫过桌上的狼藉,我能清楚看见他的拳头在慢慢攒紧,没有音乐的房间内甚至能听见关节摩擦的“咔咔”声。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在这种要命的关头,我脑子都发麻了,估计是刚刚春药的劲没过去,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无法思考。
“我……”说来说去还是这个字,难道我说是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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