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手一震,碰到热烫的锅缘,倒抽一口气。
在沙发上横躺的男人根本没察觉他的失常,自顾自的说:「谐音是墙面的墙,远近的近,英文就是wall、eye、near,懂了吧?」
用冷水冲洗烫著的部位,房善元始终沉默,事实上于敬也不是非要听到他的回答。
浓稠的汤汁滚了,将装盘的咖哩饭端到男人面前,节目内容无法勾起他的兴趣,房善元觉得无趣,真的是因为太无聊,所以那个早决定好别提的问题,就让他当作是无足轻重的饭桌话题吧。
☆、刺蝟的眼泪 059
「你是为了让爸妈安心,才带我回家吗?」
眼睛还盯著电视,男人回他一字,「嗯。」
可能也觉得答得太心不在焉,于敬吃下几口咖哩後,又补充著说:「贺雷的事让他们很紧张,以前不怎麽管我,最近一天到晚打电话过来,就想知道我到底都跟什麽人混在一起。」
「那你带言书廖回去,不是更好?你家人应该很信任他吧。」说这句话时,他一直注视前方,看起来就和身旁的男人一样,正专心的观看电视节目,明明他觉得内容无聊透顶。
于敬如果有一些犹豫,如果有一句反驳,也许此时此刻就能使房善元有所改变,偏偏诚实过了头。
「嗯哼。」
「廖书跟他家男人的事情,我爸妈早知道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至於你,起码和我住在一起。」
说穿了,他就是个不需要费心的替代品。
房善元默不作声的放下手中碗盘,说这句话的男人正在品嚐他亲手做的料理,而话又说回头,他也是用于敬给他的钱买下这些食材。
既然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哪来责备对方的资格。
窗外传来落雨声,打在玻璃上的雨珠稀稀落落的,不过短短数分钟,已经转变成密集的大雨。
于敬不常在住处过夜,因为电话总是会响,总有人发出邀约,自从屋里多出一位室友,就连家都很少回。
今晚照惯例又是属於他一个人的黑夜,可是男人却却切断一通通陌生来电,索性连手机都关上电源,他想是因为雷雨交加的天气。
将碗盘洗净,剩馀的咖哩放入冰箱,他忙他的,于敬也在做自己的事。
将新买回来的棉被与被套拆装,和外出时花俏的穿衣风格不同,对於家饰上的选择男人偏好柔和的浅色调。
米白色澎软的被单,看上去就相当舒服,在他试过舒适度以前,于敬已经在上头翻滚,像只慵懒的猫。
意识到他的视线,男人朝他伸手,他其实能够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却仍回应那人的邀请。
果不其然,才刚搭上对方的手,就重心不稳的跌在一块,于敬一把翻起棉被,暖色的光源透过棉料,让眼前恶作剧得逞般笑著的那人,美的不可思议。
情不自禁的抚摸对方的侧脸,而男人笑意更深,偏头吻上他的掌心。
察觉自己的心跳声,这时候还装作不曾动心未免太虚伪,抓住对方的手臂将那人按下,房善元难得主动奉上热切的吻。
对方一时没有回应,不过是瞬间的事,在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渴求这名男人时,于敬已经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肆无忌惮的对他索要。
他怀疑那人故意弄响唾液推送的水声,否则怎会连接吻的声音都如此淫靡。
「呐…我没碰你的这些日子,你有跟别人上床吗?」于敬将手探进他的裤中。
他没回话,早被吻得意乱情迷。
修长的手指在他半勃起的yáng_jù上轻轻刮弄,坏心的不给他一个痛快,于敬抽回手,先解下自己的裤头,将性器暴露在房善元眼前。
膝盖跪在他头部左右两侧,正好有柔软的枕头垫著,于敬单手撑著墙,一手将他的头发向後顺,从那张漂亮的唇吐出低哑的性感嗓音,「乖,把嘴张开。」
他想于敬根本是搞错上床的对象,怎麽会用这种哄女人的说词,可他还是照做了。
「嗯…」将性器放入湿热的口中,男人的吐息变得粗重。
一开始是缓慢的推送,他也还在适应嘴里膨胀的肉柱,可是对方的尺寸渐渐让他无法招架,唾水沿著嘴角淌下,单手撑住左脸旁的大腿,做出一丝微弱的抵抗。
于敬试著调整姿势,让勃起的分身不会顶到他的喉咙,「用舌头推…对…」嘴上教他怎麽做,腰杆没忘记一前一後的冲刺。
「嗯……呐,我好像要射了…怎麽办呢?」脸上挂著轻浅的笑容,放在头上的手温柔的抚摸著他,可是塞在他口腔中的东西却粗暴的动作。
房善元瞪著那人,如果他真的要拒绝,大可双手用力推开将跨下放在他面前的这家伙,可是他只有赏对方一个白眼,连舌头都按照对方的指令做。
看出他的纵容,于敬双手扶在他的头部两侧,好像连囊袋都要塞入口腔内,凶狠的卖力进出著。
「唔嗯…」高潮来临前男人终於失去平常从容的馀裕,于敬微微皱眉,喘息趋於凌乱。
在数十次的加速冲刺後,最後一个深深的推入,灼热的柱身阵阵颤动,腥浓的j,in,g液在他口中喷发。
「嗯─!!!」一声粗重的叹息,男人张口呼吸,「哈…」
将yù_wàng一滴不留的射入他口中後,于敬迅速的退离,一把将他拉起,让房善元吐出满嘴难以下咽的东西。
☆、刺蝟的眼泪 060
「咳咳…咳!」
两人对坐著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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