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沉默了一会儿,失落的说,“阿公他去世了。”
“什么?”梁小初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我走时还好好的。”
“前段时间,突发心脏病。”阿婆站起身,“小初,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阿婆,节哀啊,阿公的死,你很难过吧,我可以去祭拜吗?”梁小初和阿公关系并不是很好,因为阿公经常在医院,梁小初很少见到。
“别去了吧,晚上看那东西不好。要想拜,明天吧。”
梁小初回到房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秦雅的遗物,“那个初景到底是谁?”
就算是秦雅已经离去多年,但每次梁小初看到秦雅的遗物时还是会伤心的想哭,所以梁小初一般不会去碰那些东西,那么多年,梁小初已经学会了好好的呵护自己的情绪。
在箱子里翻翻找找,就只有找出那个密码笔记本最能让人在意了。梁小初试着打开笔记本,但是所有有用的数字都用了,梁小初的生日,梁小凉的生日,秦雅本人的生日,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正在梁小初束手无策时,笔记本里,掉出一张照片,梁小初捡起照片,看了之后眼睛就没办法离开照片上的人。照片上有五个人,前排最中间的人是梁小凉,站在梁小凉右边的是梁小初,而左边,就是那个在梁小初回忆中叫做初景的人,看起来和梁小初就像是镜子反射的人一样,后面的俩个大人,一个是秦雅,一个是梁小初不认识的男人,右眼眼角也有一颗泪痣,不用解释,这个男人,就是梁小初的父亲,而这照片,就是一张全家福,那个和梁小初长的一模一样的男生,和梁小初就是双子,至于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梁小初也不知道。
照片上的梁小初和梁初景,相互看着对方笑的很开心,看起来无忧无虑,而中间的梁小凉,像个公主一样被大家宠着。
梁小初很吃惊,一直看着照片,这突如其来的记忆和照片,并没有让梁小初有多惊讶,就好像已经有心理准备一样只是一那么一瞬间的惊讶。过了那几分钟,就接受了家人的存在,让梁小初惊讶的是,这个梁初景在哪里,好像梁小初有依稀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经常叫别人哥哥。越下五楼,是不是代表已经死了?除了回忆起那晚那个梁初景越下五楼时的场景,梁小初的记忆又回到了起点,就好像只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自杀了。
第二十九章:未知的失忆
“哥哥?”梁小初除了知道自家的在很久的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次大事,至于是什么,秦雅只是跟梁小初说他太小都不记得了。“太小吗?可是照片上的我,看起来有九,十岁吧。”也许是梁小初足够的信任秦雅,所以秦雅说的话梁小初永远是相信。因为全世界,他除了相信秦雅和梁小初,还能相信谁?如果自己的母亲都不能信,那还能信谁?
“妈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梁小初心寒了,他从未怀疑过秦雅的话,秦雅说太小忘了,梁小初就干脆不去回忆曾经。直到现在,笨笨的梁小初才发现,“我失忆过。”除了失忆过,梁小初不可能记不住那么大的事,也不可能无法回忆,不可能除了妈妈和妹妹,就不记得亲属的任何人。
梁小初彻夜未眠的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一早起来梳洗好后带着照片和笔记本出门了,为房东阿公上了三支香跪拜后,梁小初打的去了埋葬着秦雅的公墓。
“……”梁小初只是站在墓碑前,站了许久都没说话,梁小初有很多问题,想要马上问清,有很多疑问想马上解开,但是对着一块冰冷的墓碑提问又能得到什么答案?那个沉睡着永远醒不来的人又能怎样解答。
“我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您。”梁小初带着东西,去了医院,初景的事要弄清,不过梁小凉的事要重要些,那么久不见,不知梁小凉现在怎么样了。
来到医院,并没有护士立马来催缴药费,梁小初差点忘了,季子杰在资助梁小凉的医药费。
病房里,梁小凉专注的盯着窗外,连梁小初的出现都没有发现,而整个病房里,除了梁小凉和梁小初就没了别人,梁小凉看着窗外,梁小初望着梁小凉,梁小初心里,涌上一些痛楚,‘小凉,对不起。‘梁小初在思考,以后他和梁小凉,该何去何从,俩个人生活在世界上,又有什么意思,一个是折翼,一个是不幸,俩人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活着有什么意思?
梁小初不是折翼,但是他能理解到想要自由却只能永远被禁锢的痛,而不幸,却会让自己永远得不到幸福,最爱莫过于家人与爱人,但是从今后,梁小初就只能有一个家人,也注定孤独终老。因为自身的不幸,已经剥夺了梁小初爱的权利,只能被爱,就连那份被爱都只是能远观,就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梁小初就已经习惯了不接触女生,也习惯了对那些来表白的女生视而不见,习惯了对每个女生都不动心,不去了解,就算是因为自己受伤,梁小初也从来不闻不问。
“小凉你在想什么,一直发呆。”梁小初走上前,把手里的水果往桌上一放,就走到梁小凉身边。
梁小凉这次很安静,并不像之前那样吵闹的说多么的想念梁小初,依旧是看着远方,“哥哥,你说……,我还能活多久呢?”
梁小凉的话,把梁小初吓了一跳,梁小初担心的抓着梁小凉的肩膀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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