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受,也是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昊天猛然一个重重挺进,体内一阵酥麻的感觉让玉寒宫止不住颤抖起来,闷哼几声之後,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
喘息著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体味出精後的快感,在他体内的chōu_chā嘎然而止,刑昊天抽出自己的yù_wàng,以手代替快速抚弄几下之後,一股浓精射在了玉寒宫臀上。
玉寒宫几乎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缓缓回过头看著刑昊天。
「‘天刑教’教主不在教内,交合时不在他人体内出精。」知道在他想什麽,刑昊天一边解释一边拿过床头的一块丝绸帕子擦了擦下身,然後坐到一边又加了一句:「不论男女。」
难怪上次……玉寒宫哑然,一时不知道应该夸这个规矩还是骂他变态。
但现在他也没心思想那些了,身上像是被抽乾了力气,玉寒宫往床上一倒,喘息著翻了个身背对著刑昊天。性事之後的美妙感觉让人有种异样的虚脱,没过一会儿,他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只是刚闭上眼,脚腕突然被抓住了。
玉寒宫猛地睁开眼,一回头就看到刑昊天一手握著他的脚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时间有种男人像只张开嘴的狮子一样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咬得粉身碎骨。
这种「要吃人」的感觉让玉寒宫不寒而栗,就算再有精力,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吧!
「放手!够了啊!有完没完啊!」
「我虽然技术不行,但体力还是有的。」
真他妈睚眦必报!
刑昊天把他往自己那边拖,玉寒宫则像只溺水的蛤蟆一样四肢大张扑腾著,来来回回较了一会儿劲,最後还是玉寒宫败下阵来……
第二日,又是个雨天。不是瓢泼大雨,甚至比一般小雨还要细一些,只不过密密麻麻的雨丝虽然看不真切,站在外面一会儿却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人淋个湿透。
展风穿过长廊来到一间房间门口,站在门前伸手用食指指节在门板上轻轻磕了两下。
「教主?」
等到房里的人简单回应了一声,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已经有人收拾过,连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刑昊天也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教主。」展风向他垂首行礼。
「怎麽就你一个人?」刑昊天问。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声:「教主想我了?」接著程煜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刑昊天也没理他,只是闭上眼笑了一下。
进来之後,程煜先是四下扫了一眼,笑眯眯地问刑昊天:「怎麽今天又只剩你一个了?」
刑昊天还是没说话,低头喝茶。
程煜不死心,又笑嘻嘻地问:「教主‘故地重游’,个中滋味如何?」
这次刑昊天终於有反应了,放下了茶杯,语气冷淡地回他:「既然你这麽想知道,不如自己去试试。」
「属下不敢!教主饶命!」程煜夸张地叫了一声。只是他那张嘴是一时一刻也閒不下来的,见刑昊天不理他,往床上瞄了两眼之後,又问:「我说教主,你这麽快就对‘仙子’不感兴趣了?这麽快就‘始乱终弃’了?」
换作其他人断然是不敢说这种话的,也就程煜这张嘴向来口无遮拦。
刑昊天轻笑一声,「不过是个纨绔子弟。」
「跟教主您自然是没法儿比了……」
刑昊天闭上眼,一手扶额问:「你这是在夸我?」
程煜咧开嘴,很肯定地一点头。
「当然。」
玉府。
玉寒宫坐在书桌前,研好了磨之後,展开纸,拿起笔沾湿了之後,在砚台里蘸饱了墨,开始一笔一笔仔细画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个首尾相连的蛇型图案就出来了。
画完最後一笔,他放下笔拿起整张画看了一会儿,微微皱眉。形状大小都无差别,只可惜颜色不对……那种蓝色,可不是一般的颜料调得出来的。
脑中浮现出这图案在那人胸口时的样子,玉寒宫轻笑了笑,抬起头看著窗外一排翠竹,喃喃自语道:「纹在人血肉上的,果然不同……」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
「什麽事?」放下手里的东西,玉寒宫问。
「三少爷,老爷叫您马上去他书房一趟。」
「知道了。」
等门外的人走了之後,他站起来,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画,最後拿起来对折了几下之後,撕碎了扔到地上。
来到书房,玉寒宫嬉皮笑脸地冲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的老者叫了一声:「爹。」
玉老爷年轻时也是仪表堂堂,如今即使年过花甲也是身形硬朗,眉宇之间仍就有著当年的豪气,光坐在那里已是不怒而威。
玉寒宫也是没少拍过自己爹的马屁,可玉老爷只说了一句你要是省点心我肯定能活得更长远些。
「嗯。过来坐。」玉老爷放下茶杯,抬起头看著玉寒宫问:「你最近这段日子怎麽这麽老实?」
玉寒宫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从前不老实您要说,现在老实您怎麽还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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