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地下村庄,虽然在布局上和地面几乎完全相同,但毕竟不是同一个村子,村子里并没有通电,照明全部依靠洞顶的油灯和挂在房屋外的一个个火把,昏暗无比。
因此当刘寡妇他们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竟然无一人注意到,一个悄然而至的不速之客,就在距离他们不过几尺的地方。
这群人离开了刘寡妇的屋子之后,又在不远处的一栋石屋前停了下来,只见那个带着面具的刘寡妇冲着屋子里高喊了一句:“熊六!赶快出门了!祭礼马上要开始了!”
紧接着,屋子里也传来一个男人的回应声:“知道了,我肚子疼,还在茅房呢,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就来!”
我躲在一旁,把他们的谈话听得真切,心里顿生疑惑。刚才刘寡妇喊得那个“熊六”我认识,在地上的时候,他就住在刘寡妇的农家乐对门,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青壮男子。但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祭礼,究竟是怎么回事?
祭礼我知道,那是中国古代祭祀或祭奠的仪式,现在虽然是现代了,但在一些地方的乡村里,每到特定的日子的时候,也会有村民自发组织一些祭祀的活动,保佑来年的风调雨顺什么的。只不过眼下可是凌晨四点左右,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祭礼会是在这种时间举行的。更何况,如果只是一般的祭礼的话,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会特意来到这座地下村庄举行,而不是放在地面上?
另一边,刘寡妇他们在听到熊六的回应后,便自顾自地先走了。
我看他们逐渐向着村子中心的方向走去,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刚想跟在他们后面,却听到从熊六家的石屋中传来的水声,还有逐渐靠近屋门的脚步声。
这时候,我忽然灵机一动,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于是,我躲在熊六家的屋门旁,同时蹲下了身子,从口袋里摸出我那把手枪,又把枪膛里的子弹退了出来。
没一会儿,一个同样带着傩面具的男人打开了屋门,他的一只脚刚刚踩出屋外,已经准备好的我便一把跳起,用手里的枪柄狠狠朝他脑门砸了过去。
“咚!”
带着面具的熊六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便向后倒了下去。我连忙一把接住了他,不让他发出声响,随后便把已经昏过去的熊六拖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在屋子里,我把熊六剥了个精光,又翻出了几根粗麻绳,给熊六来了个五花大绑,把他牢牢绑在了床上,连嘴皮子缝也没有放过,一样也用麻绳给他严丝合缝的围了起来,不让他醒了之后有机会呼救。
做完了这些,我才找了一碗凉茶水,一把浇在了熊六脑门上。冰冷的茶水,让熊六逐渐清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的我之后,从熊六的口中立刻发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他的身体也不断晃动着,好像要从床上爬起来似得。
我对着他冷笑了一下,随后问道:“不用纠缠了,这可是我从林姐那学来的捆绑术,你没那么容易挣脱的。”
熊六听了我的话,脸上开始浮现出愤怒的表情。对此,我完全置之不理,而是开始重新给手枪上膛,随后便将上满了子弹的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问道:“告诉我,被你们绑架的那些女人们都在哪里?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熊六的身姿震了一下,但随即他的脸上,却又开始浮现出嘲笑似得表情,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我不会开枪似得。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开枪,事实上,我也没那么天真的以为熊六会轻易和我配合。毕竟从目前的事实来看,这个村子里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了我和千怡表面上警察的身份,既然如此,他们当然不会认为一个警察敢于胡乱开枪杀人。
不过我原本也就只是尝试一下而已,看到熊六并不配合,我索性还是决定执行自己原本的计划,那就是借助熊六的衣服和面具,伪装成熊六,去看看方才刘寡妇说的那个祭礼,或许在那里,我能找到林千怡她们的下落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便再度把熊六给弄昏了过去,随后我穿上他的衣服,又带上了他的面具,把手枪揣进兜里之后,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打扮成熊六的样子,我轻易就混进了一群从别的地方走出来,正朝着村子中心位置赶去的队伍里。
因为带着面具,队伍里的村民我一个也没有认出来谁是谁,但是这些村民之间,却似乎对每一个人的面具都能分辨的出,有好几个人在走路的时候把我当成了熊六,对我打了几声招呼,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能吱吱呜呜的应了几声。
好在队伍不断前进的时候,从道路两旁的石屋里,有愈来愈多的戴着面具的村民们加入到了队伍中间,那些以为我是熊六的村民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被那些新加入的人所吸引。
走着走着,我注意到了队伍的前进方向,似乎是在往祠堂的位置开去。我有点奇怪,心想难道说在这地下村庄里,也会有村民们的祠堂吗?不过这倒也的确有可能,因为一般农村里的祭祀活动,不也都是在类似祠堂的地方举行的吗?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的路途,眼看已经快到祠堂的位置了,我却忽然发现周围开始出现了淡淡的雾气,这雾气湿漉漉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像是水蒸气。不但如此,再往前走,空气的湿度也是越来越大,而且还逐渐弥漫出了一些硫磺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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