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又来到了第三人面前,这人却是被他刺瞎一只眼睛的那名壮汉,他叫郝力,曹丕的侍卫长,三十来岁,长的非常壮实。
豹子伸手取下他口中的布团,那郝力立即要用那已经麻木的牙齿咬自己的舌头,豹子哪能让他如愿,一拳打在了他的侧脸,这拳打的很有技巧,直接把郝力的下巴给摘了。
这种摘下巴的方法,在他们侦察连里,会的人并不多,只有武建军亲自教过的几个人会用,他们把这种技术当成了不传之密。
豹子嘻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呵呵……看你牙口挺好,咱来个拔牙的游戏行不?”说着,从包中取出了一根琴弦,网了一个死扣,套在了郝力的一颗上齿,然后像牵驴一样,牵着他来到一个镶嵌在地上的铁环处,把手上的琴弦系在上面,此时郝力只能猫着腰站在那里。
豹子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突然一只手扬起,手中竟多了一把铁锤,直接砸在了郝力的大脚指上,疼的郝力‘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向上一蹿,那颗被绑的牙齿直接从嘴中拔了出来,上面还带着许多鲜肉,疼的郝力扑倒在地上,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他用惊恐而愤怒的目光盯着豹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豹子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程默看着好玩,跑下了场中帮忙,两人合力,在郝力的哀嚎声中,不到一小时,把郝力满口的牙齿都给敲掉了,然后是他的手指脚指也给砸了个稀烂,郝力几次疼晕过去,他们也不用水浇,依然敲他的手指或脚指,直接把郝力从昏迷之中疼醒过来。
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不停的回荡在这小小的刑讯室之中,武建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残忍的刑罚,他不由得有点恶心,在21世纪的时候,他们学习刑讯都是看的录像,哪里见过真的呀。吕布却看的解气,他竟然伴随着豹子的敲击,大声的叫着好。他甚至想要下场亲自施为,却被武建军死死的拉住了。
十根手指和脚指敲完,郝力就差一口气在了,他的嚎叫声已经变成了呻吟,程默却不依不饶,用一根细绳绑住了郝力胯间之物,将其拉出,垫在一个铁砧子上,一锤敲了下去……
郝力奋力的张大了嘴巴,双目暴突,面容扭曲,喉咙之中只发出了‘咯’的一声,就再也不动了。
豹子苦笑着对程默摇了摇头,程默只是嘿嘿一笑,他其实也知道,这些人曾经是怎样对待过吕布的,他要为自己心中的战神报仇,所以才会用这种残忍到极点的手段。
在并州,与吕布最亲近的人,除了武建军,就只有程默了,而且直到现在,程默也隐约知道了一些下邳之事,但他心中除了多了一分对吕布的同情外,那份尊敬却丝毫没受影响。
此时,那名忍受着蛇刑的于蛟,现在已经动不了了,他的腹部因为充血而鼓胀了起来,那条蛇在他的体力肆意的撕咬,现在于蛟的内脏大部分已经被它给破坏了,所以于蛟现在正慢慢的等待死亡的降临,可是这种等待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漫长。他现在心中后悔,他当初就不应该那样对待吕布,可是现在已经晚了,报应来的太过猛烈,他还没来得急想明白,死亡就要把他吞噬了。
豹子撇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于蛟,然后他走到了最后一名的跟前,这名看样子才十七、八岁,瘦的如同麻杆一般。他是曹丕的远房亲戚,也是曹丕的伴读加玩伴,他的名字叫夏侯然。
现在的夏侯然吓的已经晕过去多次了,豹子在他的眼中,如同地狱中来的魔神一般,当他发现这尊魔神在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的时候,夏侯然的眼泪流了出来,他不停的摇着脑袋,试图阻止豹子的接近。
豹子站在他不远处,轻声的,和蔼的问道:“你想要怎样的惩罚呢?”
夏侯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而且这次更严重,竟然大小便都shī_jìn了。
豹子苦笑着转回头,看向处在黑暗之中的吕布等人:“这可咋整?”
张辽用手捂着口鼻笑道:“让你一个个的来,你非把他们都弄进来,你这是整他们呀,还是整我们呀,这味……得了,这小东西我看就别用刑了,并州不是有个地方养小倌么?把他扔那得了。”张辽也不忍心对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下手。
吕布的心中却不是个滋味,因为这个夏侯然,当初可是没少在他身上找乐子,虽然相比之下,夏侯然对吕布是最温柔的一个,而且夏侯然在没有人的时候,竟然对吕布表示过爱意,可是吕布对他的恨,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武建军感觉吕布的情绪有些变化,他知道吕布不太愿意就这样便宜了这个夏侯然,武建军站起身,走到了夏侯然跟前:“别装了,这等小把戏骗不过我的。”果然夏侯然乖乖的睁开了眼睛。
豹子嘿嘿一笑,其实他也知道夏侯然是在装死,但他真的不忍心对这样一个没长开的孩子下手,所以才以此为借口,想要放掉他或是给他一个痛快。
武建军知道豹子的脾性,所以武建军没怪豹子,他只是伸出手,在夏侯然惊恐的目光下,掐住了他的脖子,武建军道:“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也一样。”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后,夏侯然的脑袋垂了下来,但身体却不停的抽搐,大小便更是喷涌而出。
张辽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武建军出手杀人,他没想到,武建军杀人的方法如此诡异,如此的利落,他几乎都没看到武建军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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