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飞见琪琪还缩在角落里,便走过去哄着她,又抱了她起来,安置在沙发上,叫睿睿陪着她一起看电视。琪琪哭够了也没人理,见此时又进来一位不太熟悉的叔叔,看着那么高的个子就有些害怕,于是就坡下驴,止了哭声乖乖地看电视。
大人小孩都算是相安无事,舒飞便指使着肖帆去阳台上搬了一个圆形藤制茶几和三把藤制的靠背椅子来,三个人开始玩纸牌。
高远的纸牌远比麻将打得好,按说舒飞和肖帆都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却故意输牌,不一会儿就输了一千块钱。
肖帆本来没多少机心,赢了钱便以为真的是自己技高一筹,玩得喜笑颜开地,还一个劲儿地对高远说:“太好了,高总,正说无聊呢,可就找到玩伴了,下次我过来还找你玩牌啊。”
高远歪歪嘴,表示他笑了一下,说:“好啊。反正几步路就走到了。”心里想的是,输点小钱,看牢情敌,稳中取胜,这买卖不亏本。
舒飞看了看玩得一身带劲的肖帆,又看了一眼做苦大仇深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琪琪,心想,要是别人只怕愁都愁死了,也就是肖帆还能玩得这么不亦乐乎,真是天性乐观不知愁啊。
一会儿,琪琪看了电视上播放的春节欧洲八日深度游的广告,忽然想起来什么,跑到肖帆身边,说:“爸爸,给我手机,我想给爹地打个电话。”
肖帆听着她说“爹地”就心烦,说:“你给他打电话说什么?”
琪琪先是不高兴地说:“不告诉你不行么?这是我和爹地之间的秘密。”但是,琪琪注意到舒飞和高远都紧紧地盯着她,尤其是高远,因为身高很有威慑力,加上有些阴沉的脸色,叫琪琪本能地有些害怕,便又乖乖地说:“我就是问爹地他上次答应我的春节带我去欧洲八国旅游的话还作数不作数?”
肖帆说:“去什么欧洲啊?过年我带你回老家见你爷爷他们。”
琪琪马上嫌恶地说:“我才不想去那个乡下小县城呢,爹地答应了我要带我欧洲玩儿,我要去音乐天堂维也纳,还要去看茜茜公主的故居。”
肖帆说:“那以后等爸爸升了职、挣了钱再带你去。”
琪琪撒着娇说:“我不嘛,我就想今年去。爹地答应了我的。”
舒飞在一旁劝着说:“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现在先不管那些。琪琪你还是去看电视吧,不然,和睿睿下楼去玩一会儿?”
琪琪站在一边不走,拧着小眉毛苦恼地想了许久,又上前来摇着肖帆的手臂,说:“爸爸,爸爸,你和爹地到底为什么吵架啊?要是爹地的错,你就原谅他好不好?要是你的错,你就去和爹地赔礼道歉嘛。我想回家住,还想去欧洲玩儿……”
连舒飞都听不下去了,打断琪琪的话,似笑非笑地说:“琪琪,你不带这么偏心的啊。怎么你爹地犯了错,就要你爸爸无条件原谅他?而你爸爸犯了错,就必须给你爹地赔礼道歉呢?”
肖帆当着不太熟的高远的面更觉得失了面子,朝着琪琪大吼了起来:“烦死了!吵什么吵!你爹地都不要你了,还去什么欧洲啊?”
琪琪顿时大哭了起来,说:“胡说!爹地不会不要我的!”
舒飞觉得自己快被这一对父女折磨疯了,连忙拉了琪琪过来抱在膝盖上哄着,说:“琪琪乖,
不哭。你爸爸是说的气话。你爹地怎么会不要你?你爹地最爱你了,好了,不哭不哭。”
好容易哄住了琪琪,舒飞又把她抱回去坐着。回到座位继续玩牌的时候,舒飞忍不住责备肖帆说:“你刚才怎么说话的?再怎么,也不能说景瑞明不要她了的话啊。”
肖帆低低地嘀咕着:“可能是真不要了。这一个星期,他都没打过一个电话,也算是狠心的了,亏得以前把琪琪看得跟眼珠子一样宝贝,说丢手就丢手,真潇洒啊。”
舒飞说:“那也不能那样说,就算你生景瑞明的气,也不能破坏孩子心中关于父亲的印象,这很重要,关系到孩子的心理健康。”
肖帆无奈地耸肩,说:“那我要怎么和琪琪解释我们被扫地出门这一件事?”
舒飞开玩笑说:“请参考报纸上那些离婚案件里面教的最标准回应。别说你现在和景瑞明还有可能复合,就是真的不能再和好了,你也只能给琪琪说,爸爸爱你,爹地也爱你,可是,我们因为很多原因不能在一起了,但是,无论你跟着爸爸或是爹地,没和你在一起的那一个都会和以前一样爱你。”
肖帆捏着鼻子说:“好肉麻,好酸。我没那么伟大,都分了还给他说好话,树立光辉形象,还那么酸文假醋的。”
舒飞说:“你必须这样说。我上次听一位前辈说了一席话,觉得很有道理。人活在这世界上,能活得好,活得成功,一个方面靠自己的努力,另一封面则要靠人际关系,或者说父辈的积累。所以,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又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景瑞明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个人,还有整个景家的人际关系。你上次不是说他的老家在qd市那边是个大家族,他的大哥还是那边的军区司令吗?还有一些亲戚也是很牛的。这是多好的人际关系和资源啊。琪琪是你和景瑞明生的,尽管现在是由你抚育琪琪,你却不能割裂她和景瑞明之间的关系。琪琪是景瑞明的女儿,就应该享受她爹地的成功带来的好处。你不光自己和景瑞明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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