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曾经是那么欢喜的,尽管有些难言的羞耻……可他在床榻上将自己交给关隽臣,便像是桃花将身躯交给春风,像是月光把倒影交给河流,他心甘情愿,甚至觉得关隽臣的怀抱便是他的归宿。
他想成哥哥,真的想。
终于到了流芳阁,关隽臣不耐烦地一脚踹开了门便是直奔内室。
他实在已憋到了极致,这几日虽然也曾在程亦轩和霜林那儿过夜,可越发觉得没趣,做了也像是没做一般,后来干脆便自己在流芳阁住,也懒得想那回事。
直到把晏春熙搂在怀里,那抑住许久的欲火才一下子声势浩大地重新燃烧起来,他只觉得自己下身涨到几乎疼了起来,一下子便把少年的身子放到了床上,只勉强记着少年背后有伤,才没径自狠狠压下去。
他直接把身上s-hi透了的锦袍扯了下来扔到地上,然后用手指把晏春熙的下巴抬了起来,沙哑着嗓音问:“熙儿都哪儿想我?”
晏春熙仰起头望着关隽臣,他大大的杏眼此时俨然已经溢满了情意,在灯火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喃喃地道:“心里想……”
“不对。”关隽臣摇了摇头,一把扯开了晏春熙身上单薄的白衫。
他当然爱极晏春熙对他动情的样子,可他此时却更想要小东西再说些更勾人更浪的话。
“熙儿的屁股更要想我。”关隽臣说着,便要把晏春熙的身子翻转过去摁在身下。
然而刚才一直都很顺从的少年却挣扎了起来,他紧紧地抓住关隽臣的手,声音有些急促地道:“成哥哥,你先前与我说,要我养伤时好好想想,想先前你说的话。”
关隽臣顿了一下,他自然记得是有这事,先前他在晏春熙房里两人那番不愉快,至今想起来仍甚是烦闷,可是此时他越发不愿意想那些煞风景的,便笑了笑,想要一笔揭开地轻声道:“咱们且不提那些……你背后有伤,若是躺着我不便用力,还是得跪着舒坦些,乖,转过身去。”
关隽臣搂着少年的腰想让他背过身跪在胯下,可晏春熙却竟然在这种时刻突然执拗了起来,他兀自抓着关隽臣的手不放,一双杏眼凝望着关隽臣,又问了一遍:“成哥哥,你先前说我,说我只不过是王府的一条狗,我究竟……”
关隽臣实在是厌烦先前那番争执,他不愿再对少年说那么狠的话,他哪能真的把他看得那般低。
只是若这般说下去,也实在没完没了,不是狗,也不是东西,那他难不成还要晏春熙做这个王府的主子不成。
他这般想着,身下又硬挺着,心里也着实燥了起来,手下顿时力道增大了些。
晏春熙哪还能掰得过他,硬是被大大地分开双腿摁着跪在了他身下。
晏春熙的面容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若身后那人真的仍然把他看作是那样的东西,他这般跪着马上便要被强行贯穿的样子,难道不比狗还要下贱吗。
可他仍是不肯死心的,漂亮的眼睛仍因为那一丝倔强睁得大大的,扭头看向关隽臣,有点呜咽地哀求道:“成哥哥……你告诉我,我究竟是不是……”
关隽臣低头,看到少年白皙的背上,如今实在可称之为一片狼藉。
本来就有还未淡去的九节鞭梅花伤痕,此时又附上了一层鲜红狰狞的新伤,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光景都如此触目惊心,当时的痛楚可以想见。
他心底顿时又浮起了一丝心疼,耐下了性子,俯下身亲吻着少年光滑的额头,柔声哄道:“熙儿不是狗,熙儿是我的小宝贝儿,听话,好不好?”
“熙儿不是狗”,晏春熙听到这五个字的刹那,终于深深吸了口气,他望着关隽臣的双目,一丝也不敢游移,颤声道:“成哥哥,你、你再与我说得更明白些……”
他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刻如此纠缠着实惹人厌至极,可他顾不得了,他紧张得惶恐得几乎要生生流出眼泪来,他的整颗心都在这一刻悸动着乞求着,他求神明,求满天神佛,求他的成哥哥。
求求成哥哥,让我做那个人。
与你两情相悦,白首共度的人。
“小东西,你可当真缠人。”
然而关隽臣这当儿心思已经不在了,他甚至没注意到晏春熙的神情,两根手指径自探进了少年大张的双腿间那暴露出来的隐秘洞x,ue,娴熟地扩张着紧致的甬道,他想了想,又亲了一下晏春熙的后颈,道:“我既说过宠爱你,便不会食言。严茂竹既然出府了,日后你便是大公子——鹤苑之首,谁也越不过你去。想要什么,我也都赏你。好不好?”
“轰”的一声,在外面一声惊雷猛地炸响,关隽臣粗大的ya-ng具狠狠地进入了胯下少年的身体。
晏春熙只觉这道雷像是轰到了他的身上,轰碎了他的每一寸骨r_ou_,他痛得撕心裂肺。
鹤苑之首,大公子,严茂竹——被那人唤着茂儿却面无表情地在大年夜送出府的严茂竹。
这便是,他给他的无上宠爱了。
晏春熙茫然地低下头,望着身下华贵的锦被,被身后巨大的力道顶得想要呕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还有他那可笑的情爱,终是一寸寸地死在了关隽臣身下。
……
关隽臣已经许久没这般舒坦过了,他的下身甫一c-h-a入晏春熙股间炙热的甬道,便被那紧窄的内壁紧紧地裹住,少年的身子仿佛带着一似的香甜,关隽臣俯下身舔咬着他白皙纤细的后颈时,简直恨不得想把他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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