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事的他也很配合地和那些百姓退到街道边,看着那些官差队伍往前走着,不过胡小祚越看便越觉得奇怪,怎么在中间的那群人怪怪的,虽动那群人的动作上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胡小祚一看就觉得他们身上缺少了些所谓的男人气概。
是太监?该不会是皇帝出巡吧?
撇了撇嘴,胡小祚不是没见过皇帝,于是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去八卦这队人在干什么,不过他没有八卦的心,那队伍在中间走着,他身边还是有人细声地在谈论着什么,本来按着人类的听觉那细小的谈论声他该是听不见的,可惜他可不是人类……
“看那旗帜,应该是西厂的阉狗,我们还没和他们交过手呢。”
“东厂我们都不怕,这西厂才成立三个月多些,应该是不比东厂厉害才对,不管怎样,今天我们是一定要救出刘大人的。”
“可赵大哥还没来,我们不需要再等等他吗?”
“来不及了,前边不远就是断头台,过了这条街,那边就没什么人了,不方便我们突击行动。”
听到这,胡小祚笑了,看来等下就有好戏看呀。
想着,他又觉得在这人群里实在不是个看戏的好地方,抬头看了看,发现他身后就是一家酒楼,笑了笑,边吃边看戏,人生一大乐事啊!
进了那家客栈,由于不算饭点,他还能找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菜一小壶酒,他便继续在那围观了起来。
听刚刚那几人的谈话,能猜出这是什么西厂在押一个官员去斩首,而西厂被那几人称为阉狗,应该是某太监组织没错,而他也能看着队伍的后方确实押了个人,牢车前还有一个很大的马车,坐着的人不可能是皇帝,皇帝才没那时间来“主持”某个官员的斩首呢,应该是西厂什么统领,也是个太监才对,不过那马车上有淡黄色的布幕挡着,看不清里边的人。
那马车与牢车很快地就要到这酒楼前了,胡小祚也瞟着刚谈话的那几人已经摸上了他们腰间的武器,没一会,他们便对看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便一同一跃而起,有七人,目标全往那牢车冲去。
开路的官差有些懵了,而西厂的那些太监则明显是训练有素,那些人刚跃起,还未开口嚷着什么,他们便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七人功夫不弱,一上去就先是唰唰地撂倒了大群的官差和几个西厂太监,不过那西厂几个坐在马背上明显是头领模样的太监功夫也是有的,见这状况,他们立即跳下马,也加入了打斗。
胡小祚原本还以为那些官差及西厂的人对那马车会严密地防守起来,毕竟坐在里边的人肯定比他们官职高,不过此时那马车前完全没人防守,更多的人还是守着后边那牢车。
那七人中,见其中有几人拉扯住了几个西厂头领,剩下两人便再对准牢车冲去,在他们就要跃到那牢车前时,还在半空,他们像是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惨叫一声,又往后倒了回去。
胡小祚能看清,那是两棵小珠子,从马车内发出的。
难怪不用人守着马车,原来里边那人功夫这么高,单从听觉上就能听出那两人的方向,且还能不用看便甩出暗器,精准地击中了那两人,位置还是一击便倒的穴道……那两人算是就这么毁了,果然,那两人被暗器击中后,倒在地上,直接吐血身亡。
其余五人看着,怒了。
他们能参与这样的活动,不用说,肯定都算是热血之人,血气旺盛了,脑子难免就会不太
好使,尽管知道自己的功夫不敌那马车上的人,但他们的同伴被那马车上的人杀了,怒得他们直接怒吼一声,挥起大刀就直冲向马车。
马车上的人终于是准备露面了,那五人还未靠近马车时,他便从马车上方盘旋跃起,对准那五人又挥出暗器。
那五人有所准备了,都提起自己的武器挡住那暗器,尽管勉强,但还是全把暗器给挡住了。
马车冲出那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五人的功夫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他脸上依然没有紧张,扯了扯嘴角,就像那五人是他的玩具一般,又再次出招。
他出招时胡小祚见到了他的样貌,愣了下:这人是王生投胎转世的?怎么和王生那么相像……
见到他,胡小祚脑中瞬间闪过和王生一起生活的那几十年的点点滴滴,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如今又只剩下他只身一人在这凡间,开朗且又没心没肺的他都不由有了些感伤。
他没注意到,那马车里的男子和那五人打了翻之后,又盘旋跃起,此时正好落到了这酒楼二楼外的栏杆处,而胡小祚由于那丝感伤,还轻轻地叹了口气。
站在栏杆上本来就不太好平衡,那男子被突如其来的叹气声影响了下,脚下一个打滑,他立即用脚勾住栏杆一侧,不至于往下掉,身子却在刚刚的控制中转了个圈,正好面对着胡小祚。
胡小祚也被面前突然多出来的阴影拉回了神,一抬头就看到那极似王生的男子站在他面前,又愣了下。
那男子因为被胡小祚影响,刚刚险些出丑,此时正眯着眼瞪向他,胡小祚不明他为何要那般看着自己,只能扯了个尴尬的笑容。
胡小祚不笑还好,如此一笑,那男子难免会以为胡小祚实在笑他刚刚那动作,心高气傲的他哪受得了别人的嘲笑,正准备对胡小祚出手,胡小祚却往楼下瞄了眼。
立即又抬头对那男子开口:“诶,你还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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