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算放弃离开的纳兰梦目瞪口呆的望着还是一脸平静的安甯语,一个永远也无法猜透她心意的人,没想到会说出让她留下来的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趁我还没有改变注意。”令安甯语改变注意把纳兰梦留下来的原因并不是今早门缝的那封要挟的信,更多的是纳兰梦真心的感染了她,在这个女子身上安甯语看到了自己丢失已久的信念,一种安甯语渴望而又害怕的思想,也是她为什么一直想要和纳兰梦保持距离的原因,担心有一日自己会被动摇。
在纳兰梦惊讶不已之事,从安甯语的房中走出来一个衣着白色沙织睡裙的清秀女子,虽然没有华丽的服饰衬托还是无法掩盖姬舞脱俗高贵的气质,苍白的脸颊让红肿外明显,轻轻的走到安甯语的身边挽着她手,之前的惊慌一扫而光,发现了院中的纳兰梦后将半个身子都藏在了安甯语的身后。
安甯语见状便也将手心伏在姬舞的手背之上温柔的说,“别怕,她是纳兰梦。”
望着眼前两人依偎着的画面让纳兰梦百感交集,俊男美女一如既往的唯美,为何会有惊讶、惶恐、不知所措又理所当然的感觉。也从未见过冰山一样的安甯语,竟然还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也让纳兰梦觉得如此尴尬,想要离开脚却好像被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最后还是安甯语先开口说,“既然纳兰姑娘在府上暂住一段时间,有空也可以与郡主一同聊天、下棋或赏花作伴免得寂寞。”说到底,安甯语还是担心姬舞一个人的时候会胡思乱想。
“求之不得。”纳兰梦虽然不知道为何姬舞一大早会从安甯语的房中走出来,也不清楚她们关系已经到了什么阶段,但看得出来安甯语对姬舞的浓浓的怜惜之情。
这会轮到郡主不乐意,刚才还战战兢兢的她这会将半个身子挡在了安甯语的面前,好像将喜好的东西护在怀里,警惕的望着让人垂涎欲滴国色天香的纳兰梦,担心她会夺走安甯语的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纳兰梦从对方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一丝的敌意,和往昔温柔可人的郡主差天共地,现在的姬舞如受了伤的母狼,在用生命保护怀里的幼崽,将四周的东西都视为随时攻击的敌人。虽然不知道姬舞经历了什么事,但纳兰梦觉得里面的故事一点也不简单。
好不容易安抚了姬舞吃了药上床睡觉,坐在床前不远的书桌之上苦苦的组织着最近所有的事,一切似乎都铺天盖地的都指向她而来。无论是姬舞、纳兰梦还是叶霏三人唯一的联系都是她,但此人如此费尽心事的折腾她周遭的人目的又何在,凭实力将自己置之死地是轻而易举之事,而有如此能耐又如此对她恨之入骨的人安甯语想不明白到底会是谁。
无论是谁都成功的将安甯语完全激怒了,无法容忍别人在暗地里对她施以横手而无力反击,如被人闷着毒打了一顿而全然不知该找谁讨债,这种被人蒙在鼓里耍的滋味是安甯语最痛恨的事情。
但无论对手是谁,能够光天化日之下守卫深严的狩猎场布置杀手,并可以潜进府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叶霏,还胆敢玷污位高权重的良王之女,这人一定不简单。一日捉不到幕后的凶手谜团终究无法解开。出去调查的布朗至今没有消息,怕也是身陷险境,以前都是她运筹帷幄,没想到今日被人牵制手脚。
夜幕来袭,最后不想在坐以待毙的安甯语召集了府内的几个身手了得的护卫从后门悄然离开,记得布朗临行前曾提起过炎铁帮,既然对手喜欢躲着戏弄自己,安甯语决定主动出击,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也总比现在好。
来到了炎铁帮总坛,四周聚集了大批炎铁帮的弟子,每个人都神情凶悍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安甯语,在他们眼里斯文白皙的富家公子哥算的上弱不禁风,于是多了对安甯语更是多了带了几分蔑视讥笑之意。
“帮主说了,除了安公子之外,其他无关人等一律不许进去。”随行的护卫被拦在了门口,一个小厮目中无人态度傲慢根本没把安甯语放在眼里,惹怒了护卫眼看就要拔刀的时候被安甯语出声制止。
“你们在这里等,我自行进去。”一早料到不会那么顺利,安甯语虽然年纪尚轻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对这种不入流打家劫舍赚黑钱的帮派向来不放在眼里。
“少爷,万万不可。”明摆着是送羊入虎,毕竟他们在安府多年,深知他们家的二少爷说白了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就算在他们护送下进去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难说,更别提现在让她独自进去,哪有不怕之理。
“不必多说,你们在这里等着便是。”从来安甯语决定的事说一不二,所以他们也没敢劝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家的少爷离开,有这样的胆识不仅随行的护卫连炎铁帮的人看了也心生佩服。
穿过了几道大门和厅堂之后,安甯语终于来到了府中的大堂,坐上椅子披着一张巨大的老虎皮,年过半百中气十足的雷坚坐在上面俯视站在堂下的安甯语,见她身穿一件白色金丝绣明j□j缎带长袍,头戴鎏金鲤鱼戏水冠两侧配有流苏垂落与肩上,风度翩翩少年公子要虏获多少少女芳心才足以。
“不知道安二公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纹丝不动的雷坚没有要下来迎接的意思,话语中带着讽刺的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前来也不是为了和帮主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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