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自己幸运,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拓跋绝在他们的对话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些原由,聂炼不回家正和他意。
这一日,拓跋烟神神秘秘地来找聂炼。
“炼弟弟,拜托你一件事情呗。”拓跋烟这般殷勤的笑容,看得聂炼浑身发毛。
“什么?”聂炼问道。
“那天听到炼弟弟对疾风唱歌来着,真好听!可不可以谱成曲?”拓跋烟求道。
“你做什么?”
“哎呀,今年春节东临国的摄政王要来天启。”说罢,拓跋烟小女子般扭捏起来。
聂炼一脸嫌弃地看着拓跋烟,八成这个东临国的摄政王俊美绝伦,才华横溢,俘获男女老少的芳心。
“烟姐姐多年待字闺中,不会是为了他吧?”聂炼问道。
“哎呦。”拓跋烟一拍聂炼的后背,说道,“不要说出来嘛,人家好害羞。”
“咳咳咳……”聂炼用力地咳了几下,不是被拓跋烟嗲嗲的声音吓到,而是她拍的那一下好用力,险些内伤。
聂炼好意提醒道,“那首歌一点也不适合女子唱。”
“谁说本公主要唱了。”拓跋烟恢复了本性。
“哈?!”聂炼问道,“那你要这首歌做什么?”
“跳舞呗,东临摄政王和九皇叔一般,戎马一生,好战。你的那首歌正和他的胃口。”
这一说,聂炼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你,你该不会是让我来……”唱。
“嗯嗯。”拓跋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不干!”聂炼说完撒腿就跑。
拓跋烟见他跑了,挽起衣袖,追上去:“回来!看本公主怎么逮到你!”
近月余后。
聂炼坐在沁葑最大的酒楼上,位置靠近沁葑的主心街,这里的视线开阔。
而在聂炼同桌的便是缠了自己快一月的长公主拓跋烟。聂炼终是抵不过她的死缠烂打,最后以站屏风后不露脸助唱与拓跋烟成交。
聂炼单手托着腮,靠在窗沿,等待着某某人的心上人来,据某人说场面很壮观。
除了聂炼和拓跋烟之外,城中的百姓亦是翘首以待,据说这是东临国摄政王第一次驾临天启。
这位东临国的摄政王和战王拓跋绝一样,在人们的心中以神一样的形象存在着。
绝美的容颜不必多说。这位摄政王当政后,十年间开拓海上航海贸易,强化海军军事力量,将东临国带入了最鼎盛时期,传闻在东临国内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乞丐。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只见两支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地小跑而来,将城中的百姓分至街道两旁,然后站定。
从城门的方向滚来一个红色的地毯,将主心街的地面铺满。
酒楼上的聂炼嘴角一抽,靠!还玩星光大道。
三十二名身着轻纱仙衣的女子翩然而至,每人挎有一花篮,整齐地排在红毯两边,素手一扬,五色的花瓣洒于空中,空气中香气芬芳,沁人心脾。
少顷,一座十六人抬的轿子缓缓而来。
轿身是由上好的沉檀木所致,雕工精致,轿顶刻有一只翱翔的朱雀,铺有金漆,玛瑙琉璃珠为轿帘,内帘安有冰丝蚕纱,使得无法看清轿内坐着的修长身影。
抬轿的十六人,武功底子都不错,稳步而前。
十六人的大轿倒是令聂炼眼睛一亮,内心唏嘘道,土豪!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眼前闪过,聂炼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烟姐姐,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聂炼问道。
“嘿!”拓跋烟惊讶道,“你这小子,半丁点儿的武功都不会,眼神倒是好使啊,御麟卫你都看得到。”
“御麟卫?!”这个又是什么鬼?
“东临国的摄政王驾临他国,当然要做好万全的措施,这个御麟卫是九皇叔的人,平时很少出动。”拓跋烟神秘兮兮地说道,“据说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聂炼问道:“是不是袖口衣襟上绣有金色流云图案?”
“那个是九皇叔的影卫,和御麟卫不是一个档次的好么,御麟卫的每一个人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聂炼嘀咕道:“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听九皇叔的话。”
“你说什么?”拓跋烟问道。
“没什么。”
拓跋烟窗外探头一看,摄政王已经走远,连忙拉着聂炼要离开:“快点,摄政王都已经要进宫了,我们要准备节目去,今晚大干一场!”
“喂!”是你大干一场又不是我。
乌落月升,整个皇城洋溢着新春的喜悦,家家户户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喜庆的对联。
皇宫内宫婢太监们忙碌地张罗着新年的宫廷宴会,由于东临国摄政王的到来,这场宫宴变得更加盛大,官阶三品的文武官员及他们的家眷皆被邀请参加。
新年将至,聂炼不得不回到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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