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耀炀也吃起来,同时说:“叫我凌耀炀就好,其实我之所以问你暗网的问题,不过也是想着你是从事的这个方面的工作,或许会知道一些外面的人不知道的东西,毕竟你们是同行。哪像我这样的是隔行如隔山,要说打架砍人抢地盘儿,我估计还比较在行一些。”
我喝了口温茶水,问:“既然你都这么坦白了,那我可以问你一下,为什么想要找暗网后面的人呢?其实你们对于暗网来说才是受益最大的一方吧,有这么一个地下平台用着,要不要找后面的人,我觉得无关紧要啊。一个网站,一个系统,能用就行。”
不过凌耀炀似乎不太赞同我的观点,说:“非也!或许你作为一个软件程序工程师来说,建立了一个很知名的网络系统,你觉得对于使用它的人只要能用好用就行,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眼里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好用能用的系统,而是一个可以掌控某个阶层,某个范围的权威。比如如果我是暗网的幕后操控者,我相信暗网能做到的并不是现在这样的规模。我会让它更壮大更全面。当然这里面要付出的也就更多。”
“好吧,我知道人都是有野心和yu望的。只不过分好坏而已。只是暗网自存在开始就一直很神秘,这么多年来也没人找出暗网真正的所有人和维护系统的程序员,所以你现在就算要找到也是很麻烦,也许至毫无希望。”我无奈地耸耸肩说着。
“没关系,不过我有预感,我会找到暗网的幕后操作者。到时候或许还需要你的帮助,至少我是完全不懂计算机这些东西的程序之类的,而且你也应该认识不少红客或者黑客之类的人吧,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毕竟这么出名的一个网络系统,据我猜测应该是有不少能人异士会去大展一番身手的。”凌耀炀在说起这些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么看上去的冷漠。尤其是他看着我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的狡猾,似乎很笃定我能在这个事情上帮到他什么一样。
只不过,他说的这些我的确都认识,目前在我的工作室里就有蛰伏的红客和黑客,而且彼此间都还知道对方的存在,和平共处得尚算安全和谐,当然有事的时候,也是比较火爆的。
晚饭过后,我谢绝了他要送我回去的打算,倒是想自己散散步。
好长时间没回来吉兴市,突然有些想念,也有些陌生,明明这个地方我住了八年,从大学到交换政务员之前。整整八年的时光,磋磨在一个中型城市里,从对这个城市的陌生,到熟悉得连怎么找近路走小巷子都了如指掌,再到现在看起来又显得陌生起来,要说这里面改变的仅仅是心境而已,还真让人有些唏嘘不已。
吉兴市在修建城市地铁,贯穿整个城市的东南西北四面八方,连晚上也有工人们加班加点的忙碌着,很多地方围起高高的隔板护栏,禁止双向通车,的确造成交通的不便利。凌耀炀请客的地方在市中心附近,其实离着我的小二居倒是不算太远,走路话大概也就是四十多分钟的距离。我顺着夜晚的人群走在隔离带上,耳边除开路边店铺里传出来嘈杂的音乐声和人们说话的声音,就是隔离带外工地上热火朝天的各种机械声。
年假之后,冬季渐渐的接近尾声,春季即将复苏,人们穿着也不那么臃肿,大部分人的脸上还洋溢着新年的喜悦。其实吉兴市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人们很时尚,也很爱热闹,新鲜事情总是能当做有趣的话题说上好半天。
拐进一个小巷子,从这里穿过去能提早十分钟到达小二居附近菜市场外,算是一条很近的小路,以前下班的时候我经常从这里穿到菜市场买菜后再回小二居。白天还总是有人跟我一样从这里走过,晚上倒是安静得很。我抬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到家应该还比较早,或许还能上一会网跟工作室的同事们打几盘游戏。
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我整个人猛然间被人从身后紧紧地箍住,一张带着刺激气味的毛巾捂在我脸上,下意识的想要挣扎闭气,却在耳朵上被人轻轻吹了两口气之后,不由的习惯的深呼吸,瞬间那股子味道很强烈的气味窜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双眼迷蒙起来,连挣扎都无力。
耳边只隐约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kao,真的只要吹吹耳朵连挣扎都不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对副cp出现了哦!
☆、你个傻子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最后的印象,糟糕,我似乎被人‘绑架’了?一想到这个我就要跳起来,却被手脚上的疼痛拽回最后的意识。手脚都被用扎带紧紧的捆在一起,想要挣开是不太可能的。而我整个人都躺在一个吱呀作响的破旧单人弹簧床上,双手被锁在头顶的床栏上。环视屋子,这里散发着浓浓的腐败的霉味儿,墙面斑驳还贴着不少旧报纸,一扇玻璃都还算完整的窗户离我很近,窗户边上就是一张跟房间很不搭调的崭新的防盗门。整个房间也不大,不到十个平方左右。这里除开我躺的床之外,没有其他的家具。现在已经是白天,房顶中央吊着的钨丝灯泡却昏暗的亮着。
防盗门上的锁响动几下,门开的时候我看见梁震走进来,他似乎早就知道我已经醒来,反手关上门并且扣上锁,朝我笑道:“醒来了,肚子饿吗?要不要吃早饭,我买了你喜欢吃的陈记小汤包。”
我瞪着梁震,昨天指使别人突袭我的就是梁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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