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一个思维死穴。
我们要是能预知未来,何必还在原地兜圈?
这时,劳拉指着进来时的洞口,淡定地说:“看来,我们已经从这里出去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不能出去吗?”友哥不解地问道。
“理论上是的,但看起来……接下来的八分钟内,我们似乎解开了这里的谜团,并且离开了这里。”话虽这么说,但劳拉脸上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这时友哥已经跳上洞口向黑暗里张望,“那咱们这个就出去吧。”
“不……不是现在。”劳拉说:“那里现在是死路一条。”
“那怎么办?”友哥问道。
“……不知道。”
我灵机一动,对劳拉使了个眼色,将手指指向远古僵尸:“也许他知道。”
劳拉点了点头,转身走到远古僵尸面前,问道:“你知道怎么走出这里吗?”
远古僵尸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和劳拉的心都沉了下去。连他都不知道?那谁知道?
“那你们三千年前是怎么从这里走出去的!”我有些着急地问道。
那僵尸的表情依然茫然,不断摇头……
“直接跳出去行吗?”
那僵尸继续卖萌似的摇头。
靠,什么玩意!
这时我已经有点暴躁了。明知道解开问题的关键就在眼前,却偏偏怎么也找不到。这种心急火燎的状态用正常的语言根本无法形容。
然而,我们走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八分钟后的我们,证明八分钟后的我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自己也不能被八分钟前的队伍看到,否则我们就会彻底改变未来和过去的联系,从而破坏时空对称的规则,最终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事到如今,我和劳拉都很着急了。倒是友哥一反常态的镇定,他从洞口跳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说:“他摇头好像不是说不知道吧?只是他听不懂你们说的话而已。”
“是吗?”听到这番见解,我竟有点哑然失笑。
友哥一脸认真地对劳拉说:“劳拉,你会藏语吗?对这哥们说藏语试试。”
劳拉这才恍然大悟,转而跟那远古僵尸说了一句藏语。
那远古僵尸起先还是摇头。我们心中一沉,都有些失望。但几乎眨眼间,他又停下来点了点头。
劳拉顿时来了精神,接连用藏语问了几句话。
那远古僵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然后,劳拉紧张的神色也渐渐缓和下来。最后,那远古僵尸缓缓抬手,将枯干黑瘦的手指指向劳拉胸口……
这……这什么意思?僵尸也耍流氓?
我和友哥都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移到劳拉胸前。之前我们一直都没敢细看过,其实……她的事业线真的挺饱满的。
劳拉被我们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看时,却惊呼一声,忙低头摘下胸口的挂绳。
“原来是这个东西!”劳拉摊开手,任由挂绳上的物件滚到手心。
借着手电筒的光线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劳拉挂绳上的物件,正是远古僵尸交给她的那个金色小球。
那金球有乒乓球大小,在电筒的照射显得金光灿灿。
我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我们接连绕了三圈,居然谁都没想到这个金球才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我对劳拉说:“这僵尸大哥在黑暗中守候了三千年,似乎就是为了把这个金球交到你手里……”此刻我对这远古僵尸的敌意已经降低了许多,所以改口称其为僵尸大哥。
“这金球有什么秘密呢?”劳拉仔细把玩那个金球,却不得其法,她抬头问僵尸大哥:“你会用吗?”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用错了语言,又用藏语问了一遍。
那僵尸大哥果然点了点头。
劳拉将金球上的挂绳取了下来,把带着金环的球放在僵尸大哥手中。
僵尸大哥面无表情。接过金球之后,竟用干瘪的拇指将金环压进金球。然后,那小小的金球忽然绽放出耀眼的金光。
这光线来的太突然太刺眼,我和友哥都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睁眼看时,整个走廊竟像被人掀起来一样向右侧倾斜。这走廊倾斜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转了九十度。
我们三人一“尸”在剧烈的颠簸下滚到刚才右侧的墙壁上。
然而这还不算完,走廊继续向同一个方向倾斜,很快又转了90度的弯。然后,我们像下饺子一样滚到刚才的天花板上。
这一回上变成了下,下变成了上,整个世界居然全颠倒了!不过我们现在没有空去分辨是走廊颠倒,还是世界颠倒。
僵尸大哥再次跪倒在劳拉面前,双手奉上,将金球毕恭毕敬地还给劳拉。
我没空欣赏这些礼节,只是四下里观望找寻,想看看这个走廊到底有什么变化。其实走廊翻转之后的变化整体不大,只是我们进来时的洞口从左面变到了右面,还从之前的离地一米变成了现在的紧挨地面。
“现在可以走了吧?”友哥大大咧咧地走到洞口,向里面张望。
劳拉犹豫了下,还是缓缓点头:“应该可以了,走吧。”
友哥正要进去,劳拉却拦住了他,“这一次,我打头阵。”劳拉说。
“你?不好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冲锋陷阵……”明知道劳拉脾气的友哥居然再一次“忤逆”了劳拉。
劳拉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我说我先走就我先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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