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里相对上一天清静许多,原因是黄小鬼因为昨天的和我闹别扭……
我并不在意反还偷偷窃喜好一会儿,托小鬼的福我早早的写完试题,准备开笔记本看些新闻。忽然耳朵有些疼痛,很微小。我想也许是因为耳屎多了便去问正在做晚饭的舅妈要耳耙,挖出来黏黏黄黄的东西,舅妈啊呀一声,捉急道:“鸣尔你昨天是不耳朵进河水了?”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便问她河水和耳屎有关系?她嗯了声,神色着急唤来黄天天对他说:“快带你哥去小美家吊水,你鸣尔哥害耳底了!”
“啥害耳底,小美家今天都去走亲戚了,大叔不在家。”黄小鬼不知道来龙去脉撇着八字眉问。
我也奇怪,害耳底是什么病就问:“害耳底是什么?吊水是挂滴吧,小美爸爸会治疗?”
舅妈说黄虫村医生就一个,私家的,叫黄涛和我舅舅是一个姥爷的兄弟,也是黄小美的爸。耳朵进脏水就会发炎家里面人叫这病为害耳底。
舅妈还说要是不治疗的话会很痛,无奈的叹口气:“先等等吧吃些消炎药止痛,等他来家在吊水。”我噢了声就去吃消炎药,心里很不解舅妈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耳朵并不是很痛,那是我还很小人的怀疑舅妈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娇气小白脸了。又过了一天,黄小美一家人还没回来,我的耳朵由微微痛到阵痛,黄黄黏黏的东西掺杂血色越来浓。晚上睡觉前吞了了三粒塑胶囊,但是并没什么药效。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舅妈会那么着急。
我忍着耳道内的疼痛努力去睡。但耳朵内部那阵阵疼感非常浓烈,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受那疼痛,它不是像一般皮外伤来的直接。并不是我是受虐狂,皮外伤疼完之后有一种释然的快感,而对于耳朵内的疼相当心在疼干干脆脆毫无他感。
我紧紧咬着嘴唇,用了多大劲我不知道,也感觉不到嘴巴的痛,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睫毛。我在受不了!小拇指直入右耳,挖掘着,疯狂的想把耳蜗给挖出来!
“咯咯咯咯……”梦中怪笑再次传来,清楚的音调徘徊在耳畔内,可并不真切因为这声音的源头我分辨不出。
虫鸣早已停歇,屋内并没其它生命的异动,我很奇怪试探问了声谁,可回答我的只是那奇怪而不真实的咯咯怪笑。
耳朵道内一阵闹痒,手指条件反射的去挖,小拇指才刚刚探入耳洞,异痒愈发厉害。在之前我说了我的脾气不好,别人对我强硬,我定然不会发软,而我这类人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算是自身的疾病,我也不会逆来顺受。怒气让我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床下的被褥被自己折磨的像白菜叶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脸色狰狞的很。伸出手拿来放来床边桌子上的耳耙,忍着那异痒与怪痛,也不在乎耳朵脆弱,耳耙在狭窄的耳道内不羁翻挖。
疼感不断传输给大脑,神经也好像因此变得萎靡了,它们颓然无用,我的手疯狂的挖掘,后来想想都觉得我那时候是个无心循环工作机器人——挖耳机器人。耳朵是个很脆弱的器官,医学上面不提倡抠挖的,长时间大阵容不加以控制的挖掘,让我的耳道受了人工伤害,更加疼!但也起了效果,那异痒消失了,咯咯怪笑也不知在何时泯然了。
我停下手将耳耙取出放在眼前看看,黄红的耳屎并不多,又有新的奇怪东西存在,黏黏灰乎乎一小团还挂着模糊的血丝,这是浓块,很恶心。
望着这从我耳内取出的东西,忽然胃里一阵捣腾,心里更是来气,愤怒的一把将耳耙砸向墙角,动怒迁带了耳内的伤病蓦然又是抽心的痛,嗔怒已经控制了我,举起拳头就想往耳朵砸去。
“咯咯咯……黄毛小生,你可真是不爱惜自己身体,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生母吗?”在我拳头刚要打下去的时候与怪笑同一音色的声音在我耳内,说完又是一番怪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在意标题,这是《耳中人》短篇中的章节
☆、四、五合章
第四章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你是谁?你在那?”
我警惕的勘视四周,可一切都无异样。
“小生还真是急切,嗯,就让你看看钱爷爷真容吧。”那怪话话音刚落,我的视线开始被白茫茫的白烟扰乱。很诡异的事情莫名发什么了还是在千家灯熄,万虫安眠的深夜之时,本来我应该害怕才是,可能是因为我心里怒火太旺的原因,大胆下了床驱赶那白色烟层。
“铿锵——”我的脚踢到了干艾草,艾草已经燃尽了,着我才意识到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晚。舅妈第一次给我说过一碟艾草可以烧到凌晨,余下单薄的烟气可以继续保我安眠到早上六点的。
“咯咯……”怪笑在我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去,一扇玻璃窗在这时候被打开,一串浓郁白烟向我飞来。我伸手驱赶白烟,怪声开始说人的语言了:“小生,耳朵着东西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啊,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呢?”
“让你管!少装神弄鬼,把这些碍事的烟去掉,我到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咯咯咯……小生你说错了,你钱爷爷我没有三个头也没有六只臂有的仅仅是千只足。”它说着话,白烟消散了些,我隐约看到窗户的轮廓,手臂努力挥散白烟可以帮我看到生音的真身。然而那白烟来的更猛更浓密,渐渐地整间房子都弥漫着白烟,我还清晰的记着在那时我伸出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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