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如何,这些都是周家鼎盛的证明。
周三满面红光,三句一笑,先是感谢了市里对他们的肯定和诸位的前来,谦虚一番后将老爷子的创业事迹挑着捡着蒙上一层传奇色彩地回忆了一遍,发出对周家未来更好的展望和不断回馈社会的原则与决心。
周家捐助贫困地区建校和集体募捐修路的事,经过了丰市电视台的几番重播和省内媒体报纸的报道一时间为周家赢得了更为广泛的大好名声。
这是后话,且说请来省内有名气的明星和本土人士精心设计的舞台表演之后,庆典也算圆满落幕,周三便出言邀请几人参加商业性质的庆祝酒会。
酒会地点毫无争议地设在丰凰会所,封傲远远看到站在会所前的郑宥廷时,就知道今日这场酒会的筹办是他负责的。
周家对他的信任到了怎样的程度,已经无需言语赘述了,郑宥廷在周家的地位以无形的形式昭示着,他慢慢接手过一些事情,握有在周家的话语权,而封傲知道,这些也仅仅只是开始。
女伴们也终于在这时候出场,杯光斛影中的交谈也应有了这些曼妙身姿而脱去了公事化的死板,更添和气。封傲孤身前来,在场的皆知他的情况,至多在心里暗笑他的假正经却也不觉奇怪。
周三先与他喝了一杯,便十分贴心地让郑宥廷招待封傲,同时也委托封傲多多提携他,让他引荐着和丰市众领导混个熟面孔,省得以后自家人都不识得闹出笑话。
封傲的目光落在郑宥廷脸上,对周三道:“劳三少费心,任佑的事,我自当尽力。”
周三暧昧地哈哈大笑,直道:“诶,是我多嘴!”
他是想不明白两个男人鬼混在一起到底有什么好,不过看两人这做派可真是明目张胆了,在自己面前也没有丝毫忌讳。他是懒得理会了,反正也将老爷子特意交代给他让任佑正式走进这个圈子的事说完,也不多待。
郑宥廷作为任佑,已经让丰市众人好奇许久了。可被周家如此看重的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却迟迟没有定论,周家未曾变态而这近一年时间这个年轻人又几乎在他们眼底消声觅迹,渐渐地,他们对他也就没了关注。
而现在,他却是在封傲的带领下,重新走入领导圈子的视野。
“我哪得这样的福分,这是老爷子的内侄,近日才正式学成归国,托请各位好生关照。毕竟,日后见面的时候不会少。”对于众人于两人关系的疑问,封傲如是说。
丰市的众领导不由提了提心眼,‘日后总会见面’这话里头的意思可就深了——这个年轻人是要放到周家事业的管理中心去的!
而郑宥廷看着冷冰冰的,却也十分会做人,言谈中俱是大家风范,乍看不出锋芒却是气势内敛,叫人轻视不得。且不追究这个年轻人到底和周家有着怎样的关系,但若非周家在他身上投入了巨大心血,岂能培养出这等人才?
众人对于郑宥廷更加重视起来。
“不知任少在哪一国留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在一群政客中话题自然不会冷清了,就算是毫无所知,他们说话的态度也一如至交一般的亲切自然。
郑宥廷是有问有答,一番敬酒下来该知道的讯息也入了丰市领导班子的耳朵。
须臾,周三引着在场的商界大亨与封傲一番交际,推杯换盏间顺利地结识,他自然也不会冷落了郑宥廷,老爷子是要让郑宥廷正式处理周家的一些事物的,这名分必得先正了才行。
时过零点,酒宴正酣,气氛愈浓。
郑宥廷今夜少说也有五瓶酒下肚了,他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封傲看他越发清冽的眼睛,就知道他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只不过是用强大的自制力强撑着罢了。
他不自觉频频落在郑宥廷的目光,在周三看来又全然变成另一种意味。
郑宥廷托辞去洗手间,直到他的人影没入拐角,封傲才收回目光。自觉自己的眼睛不经大脑的运行轨迹,封傲不由暗叹一声,人常云平生不会相思便害相思果真不假,那么一个人影装进了眼里似乎就造就了双眼追随的本能,比什么咒语都来得灵验。
他又再喝几杯,见郑宥廷这是一去不返,便也打算离开。周三听他要走,笑道:“都这个时间了,郑老弟也喝了不少,我已经准备好房间,就在楼上,你不如将就一晚,也省得麻烦。”
东道主对宾客安排得细致,此前已经有不少人接受了周三的好意,封傲看出他眼里的别有深意,颔首答应了。
用房卡刷开房门,还未踏入房内就听见了淋浴的水声。
封傲早预料到周三的盛情邀请必有后招,没想到是这么无趣的□安排,他冷嗤了声,看向那浴室,目光便就那么顿住了。
浴室不小,用厚重的玻璃隔出的一块空间,高大的身躯在玻璃上留下一处剪影,尽管看不见真人,可封傲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郑宥廷。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郑宥廷正闭着眼睛仰头在温水中缓解酒气上头的不适,听见关门声,他警惕地循声看去。他的身体陡地一僵,封傲看不见他他在里头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见封傲朝浴室的方向走来,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郑宥廷还是迅速地关了水,扯过白色浴巾围住腰间。
又不知出自什么心理,丢开浴巾,扯过随手扔在一边的穿了一晚的衣裤急速换上。
他的动作在影子的作祟中完全瞒不过封傲,随即便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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