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队伍里对他唯一的称呼就是老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由于当时的整支考察队属于临时组建,成员之间彼此并不熟络,加上这个人生性沉默,行事又谨慎导致了他在队伍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甚至不客气的说,如果不是基于他之前提出的“核”理论,这老鬼几乎已经忘记了队伍里面还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
然而恰恰是这样一个毫无存在感的男人,此时却让这老鬼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虽然当时的他已经决定要孤注一掷,甚至已经倒了要不惜违抗命令的程度,但在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他还是保持着十足的谨慎。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老周仅用了一件事就成功地说服了这个家伙。那是在他们还没有启程之前,这个人接到的唯一的一道密令,也正是这个“核”真正的意义所在。
那是在考察队组建之前半年的时间,老周意外收到了一张奇怪的图。之所以说它奇怪,是因为这张图上没有任何的字迹,只有一座手绘的八角形楼阁的图样,除此再没有其它的信息。
老周觉得异样,但这又确确实实是由负责接头的人带来的。几番臆测之下,他决定率先展开调查。周折了大约数月的时间,春秋更迭,他总算得到了一些消息,有人告诉他,他手中的这幅图样与远在天边的一座云南小镇中正在修建的八角楼较为相似。
这人颇感意外,当即决定立身前往,一探究竟。只是他没有想到,自他踏进火车站的那一刻,一项对于知子罗神秘的调查计划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被启动了。
在火车上他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负责与他联络的阿程,而另一个,则是真正将这幅八角楼图样“送”到他手中的男人,也就是所谓的“上面的人”。
这个人在距离相近的下一个站口下了车,极短的时间之内,他向老周描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城——知子罗。
其实早在这项计划启动之前,上面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山村下面所隐藏的秘密。
宁静祥和的表面下,这里的人一直在暗中传承着一套已经流传了不知多少年的祭祀仪式,而上面对于这个诡异的仪式拥有的唯一的了解也只是仪式关乎于着巨大的灾厄这一较为笼统的说法。
这样的说法看似是极其荒唐的,与之相似的地方传说不在少数,按照常理本没有必要为此大动干戈,但上面却执意启动了对于知子罗的调查计划,并安排他为此暗中调查这项仪式。
这人有着老练的行事风格,尽管之前有些微辞,但在调查的过程中,他还是一步步深入到了这个“核”的边缘,也就是这个神秘的祭祀仪式。
很快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在国人民间的传统习俗里,中元节是个祭祀祖先的日子,但在当年的这一天里,知子罗却发生了远比此更加诡异的事情,村中意外地传出了像是某种女性凄厉地狞笑,同时原本将要在当天撤离地整支考察队一夜之间全部失去了踪影。
听到这里,陈凡看向这老鬼的眼神中多了些惊恐:“你是说,你们两个把他们所有人都...”
“不应该有人活着,”那老鬼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谈论一件于他毫不相关的事情,“这里的所有信息都不应该被带出去,当你亲眼看到那个仪式的时候就会明白...”
陈凡没有回应,他根本理解不了这狗屁的说辞,就像他根本不明白那所谓的仪式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可以凶残到这种程度。
“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仪式?”一直沉默的灵歌在此时开口。
这老鬼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才道:“很快就知道了。”
从山上下来就是陈凡梦中的古寨,虽然并不陌生,但是当他真正踏足这里,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远远还可以看见侧翻在林子里的面包车,泥土里杂乱的脚印从车上延伸进了寨子里面,是招财猫那些人么?陈凡不由回忆着当晚的情景,在他半睡半醒之间,他们似乎遭遇到了某种事故,只是等他醒来,所有人却已都不见了踪影。
穿行在村寨之间,陈凡越发觉得不对劲,他隐隐有种感觉,或许那一个夜晚里发生的事情才是一切的关键。
很快,天上有了雷光,眼前的可见度明显减少了,简直就像是契合某种诅咒,这样的场景与他第一次鬼压身时梦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两旁的房屋建筑在阴影下露出獠牙。前面的老鬼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天,似乎是察觉到了暴雨将至,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指了指旁边一幢连宅的木楼,示意他们进去。
这木楼所在的宅院不算小,几乎括进了半个街市的面积,应该是某些大户人家的宅邸吧,只是如今却也只剩下了一片死寂。透过残破的木窗,里面一片漆黑,阴森森的,陈凡抬眼看了几下,不禁心里一紧,有些犹豫了。倒是一旁的灵歌先起了步子,向着宅院里走去。
这下陈凡的脸上就挂不住了,刚要追过去,突然的一阵晃动从脚下传来,好像整个山寨都在此时打了个哆嗦,接着就听到一阵凄厉的狞笑从不知名出传了出来。和着那笑声,村寨各处也涌出了痛苦的嘶吼和惨叫,一时间宛如百鬼夜行。
“我靠,孤女还魂?”几道雷光闪过,陈凡只觉得头皮都一阵发麻,冲那老鬼叫道:“这他丫的什么情况?”
那老鬼不做声,眼中尽是泠然的神色。他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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