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新八你太认真了,小小的比试副长不会知道的啦!”左之助豪迈的挥着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楼北也笑了,“连副长的话都敢反抗啊,你倒是厉害。”
“那是!我原田左之助才不管那么多!”
冲田眯着眼睛,“喂喂喂,我可是还在呢!你们这么说阿岁我可是要他惩罚你们了啊!”说着,做出一副很有气势的模样,冷着脸说,“私斗,切腹!”
“哈哈哈哈哈!果然只有冲田你敢这么开副长的玩笑了!”永仓新八笑着摇摇头。
楼北歪过头看冲田,那人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只是,感觉有些消瘦,脸上的颧骨明显了很多。
“嘛,阿岁不会生气的。”
两人也点了两碗拉面,看到楼北一人就点了两碗,有些惊讶,左之助拍了拍他肩膀,力道大的不像话,“看不出啊新人,你这小身板胃口倒不小!”
楼北被他拍的前后晃了晃,发现一旁的冲田总司竟然在偷笑,于是正色道,“今天是冲田队长请客啊!不点两碗怎么对得起他!”
“诶诶诶?冲田你请客!怎么不早说?!——老板娘!再加两份荞麦面!”
冲田总司:“……”
永仓新八挑起一块叉烧,一下子塞进嘴里嚼了嚼,“好吃好吃。”
冲田吹了吹面,也细细的吃了起来,样子极为秀气。
原田左之助看着给自己送面的老板娘笑道,“枝子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永仓斜睨他,“怎么?看上了?你家的那位愿意吗?”
左之助急了,“喂喂喂!白痴新八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呀,你‘不死的左之助’居然还怕这个?”永仓新八装模作样的一脸惊奇。
“我那是尊敬!敬爱懂不懂!”
冲田抿嘴开心,楼北也好奇的看他,原来这家伙已经有妻室了。
“喂,新八你还说别人,我可是听说小常小姐的好日子近了呢!”冲田忍不住打趣永仓,后者腾的一下子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嗯了一下。
“到时候小常小姐要是生了,一定要请我们喝酒啊!”
“一定一定!”永仓乐的直点头。
楼北恍然,原来这位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
他好像,永远也不能成为一个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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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楼北进了番队,新撰组就没有变动过,在不动堂村这个屯所驻扎着,每日都是在练刀和巡逻中渡过。
值得一提的是,那次楼北巡逻的时候碰上了永仓新八和一个打扮十分漂亮的妇人,他抱着一个圆乎乎的孩子,可爱的紧,楼北没忍住上去掐了小脸儿一下,结果那孩子哭了起来,哭的直打嗝。
楼北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那个名叫小常的妇人笑着抱起孩子,说着不打紧,哄了哄,那小团子竟然安静了下来,闭着眼睛呼哧呼哧的吐泡泡。
永仓新八一脸自豪的说这可是我的孩子,怎么,高桥小子嫉妒了?
他自然是笑着应声,心里却有些淡淡的怅然。
又是巡逻日。
楼北没有穿新撰组的队服,只是披了件普普通通的羽织,拿了把刀就出门了。
说到刀,他到现在还没有一把趁手的刀,只好拿着当初比试时候的那把锈刀。
江户时代的街道很整齐,即使是叫卖的小贩也是守着摊子在街角招徕客人。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甜味,楼北愣了一下,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跑到了小摊旁,笑着说道,“婆婆,给我来两罐金平糖!”
“好嘞!小伙子等等啊!”不顾旁人看楼北惊惧的眼神,阿婆从一旁的小车上拿了两罐糖,掂了掂,递给了他。
男人难得笑的开心,道了谢,捧着糖就往回坐。
回到屯所的时候楼北就被围观了,也是,一大男人捧着两罐糖像什么话。
土方岁三正好在偏厅坐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嗤笑,“多大的人了,还吃糖。”
楼北耸肩,只有金平糖是甜味最淡的糖。
大喇喇的走过去,“副长自己喝酒多寂寞,加我一个如何?”
长发的男人随意的看了他一眼,扔了个酒瓶子给他,“走!”
今晚的月亮不是很明亮,淡淡的云雾遮住了半个身子,隐隐约约透出点光,星星点点的洒在房顶上,大片大片斑驳的阴影遮的远处模糊不清。
楼北和土方半躺在房顶,一人拿着一瓶烧酒,连杯子都省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喝酒。”楼北先开口,他玩味的笑了,因为想起了第一次见面。
土方岁三脸黑了黑,也是想起了那个荒唐的夜晚,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但就是觉得荒唐。
“还好。喜欢喝酒的是阿一。”
楼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了一句“喝酒伤身”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土方岁三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就和他的刀法一样,利落又豪爽,反而是楼北,小口的抿着,一会儿看看月亮,一会儿看看远方。
几个武士悄悄的从屯所的西门跑到东门,还不时的向周围打探,偷偷摸摸的实在可疑,楼北望了土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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