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只好带了些干粮出发了。
只是这路才走到了一半,天突然就下起了雨来了,江引歌等人知道肯定会有场雨,只是也没想到来得颇快,江引歌连忙对江步道:“快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
江步点了点头,纵身跑了出去找地方,乌弦凉便走马车里出来,代替了江步的位置,对雯凤道:“进去照顾小姐。”
雯凤点了点头,然后进了马车里面,乌弦凉看了看天,道:“希望来得及避雨,别淋湿了。”
在郊外淋湿了的话确实麻烦,江引歌也知道这一点,特别他们几人女子特别多,连她自己,也是个女子,也就江步一个是男子罢了。
“只能看一下江步有没有找到地方避雨了。”江引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江韵的任性,很是无奈:“等韵儿的眼睛治好了,得和她好好聊聊了。”
“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乌弦凉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惹得江引歌一阵笑,此时雨下得更大了一些,乌弦凉身上的伤还没好,江引歌便道:“你回车里面去吧,下大了。”
江引歌下马,把马系在马车一边,自己跳上了车夫的位置,乌弦凉坐在江引歌旁边:“现在还好,再大一点的时候,我再进去。”
“下了这一场春雨,也好。”江引歌想到前两年旱灾的事情,对于这一场雨实在是讨厌不起来,乌弦凉听罢一笑:“若是等我们找到地方了再下雨,更好。”
江引歌禁不住轻轻一笑:“驾。”江引歌鞭打了马儿一下,然后马儿走得快了一些,雨越下越大了,雯凤在里面坐不住,走出来道:“小姐你快进里面吧。”
乌弦凉的脸上都是雨水,头发也湿了不少,只是也还没到狼狈的地步,她也知道自己的伤口不宜碰水,便道:“那好吧,我先进去避一下。”
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青草的味道,乌弦凉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见着江韵缩在一旁似乎有一些害怕的样子,恰好这时响起了春雷,江韵更缩了一下。
乌弦凉是蛮不喜欢江韵的任性的,只是也知道江韵的任性并无恶意,她只是习惯了以自己为中心罢了,乌弦凉漫不经心的道:“只是春雷而已,小姐不必担心。”
雯凤小心翼翼的缩在马车的一旁,接过乌弦凉手中的毛巾,给乌弦凉擦拭着头发,听罢也出言安慰道:“是啊,春雷响了,也就代表农耕开始了。往年总是旱灾,看来今年会有所改善呢。”
“是啊,所以真实讨厌不起来这场雨啊。”
乌弦凉便和雯凤二人闲聊着,不消片刻,外面响起了江步的声音:“少主,前面不远处有一处破落的庙宇,我们去那避雨吧。”
江引歌和江步二人全身早已湿透了,江步见着自家主子单薄的身子,衣服全黏在身上,眸里隐晦的闪过心疼,只是江引歌没有发现。
“那好,我们过去吧,驾!”
一行人躲进庙里的时候,江韵闻着这霉味重重的味道,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打,带着乌弦凉也打了一个,只是江韵是被呛到的,乌弦凉估计就是稍微着凉了。
江步一进来便开始点火,江引歌从边上抱了些没湿的柴过来,便对乌弦凉等人道:“快过来吧,别着凉了。”
江引歌身体比起乌弦凉等人固然是好得多了,只是也毕竟是个女子,乌弦凉坐在旁边时候,给她让了一个位置,无声的示意她坐下来。
江引歌也不矫情,坐在了乌弦凉旁边,只是刚给江引歌清扫了一个位置的江步却眯了眯眼睛,然后自己坐了下来。
“轰隆隆。”外面雷声响着,里面几人靠着火堆默不出声,偶尔听到江韵有一些烦躁的声音,也权当没听见。
江韵因为有蚊子,所以很是烦躁,只是想着是她自己要求出来的,于是也不敢抱怨,只好默默的赶着蚊子。
江引歌当做没看见,江步此时过去把干粮拿了出来,江引歌接过分给每一个人,道:“先吃点东西吧。”
江韵接过干粮,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发现干得要命,她愣是吞不下去,原本想一把丢了的,只是想到江引歌对自己已经是很不满意了,又不敢丢了。
江引歌见状,禁不住叹了口气。
☆、 第三十九章:昏迷的陌生女子
这一场雨,实在是下得酣畅淋漓,春雨里面下了这么一场大雨,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足足从下午一直下到了晚上,幸亏庙宇虽然破烂,但是也找到了没有漏雨的地方,江引歌和江步二人的衣服都已经烘干了,此时几人收拾了一下,便打算和衣将就一晚。
江韵没有想到自己死活要出发,反而落得如此田地,这儿的环境明显在之在村庄还不如,可是这些都是江韵她自己要来的,她也没权说不,只能闷闷不乐的在一旁。
江引歌对江韵颇为失望,只是身份缘故,再失望也不会弃之不管,不过吓唬一下她也是要的,免得后日她依旧是任性妄为。
雯凤与乌弦凉到佛像后面换药去了,只见得雯凤把乌弦凉的衣服褪下来,透过一些光,可以看得见乌弦凉的肩膀结痂了之后似乎有裂开的情况,惊得雯凤失声叫了出来:“小姐,你肩膀怎么了?!”
乌弦凉被雯凤吓了一跳,外面的江引歌也吓了一跳,想走过来,又想起身份别有,只好站在外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雯凤看错了。”乌弦凉瞪了雯凤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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