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见他的手指,那一下咬的不轻,有小血珠渗了出来。他红着眼睛把那些小血珠抹在我脸上,咬牙切齿的说:“我本来想给你两天适应,既然你还敢跑,那我就告诉你,今天开始,你哪儿也别想去。”
我这才感觉出害怕,声音颤抖着说:“你要干什么?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你花了多少钱,你放我回去,我一定还你双倍的价格。你不要乱来,快放了我!”
“买卖人口?这你可错怪了我。”他将一份两天前的报纸扔在我脸上,标题上用巨大的字体写着:“秦氏接班人遭绑架,现生死不明,疑似遇害。”
“你父亲临死前不肯改遗嘱,到底还是要让你当继承人,你哥哥也真够狠的,找了这么一伙人绑架你。政府一向是拒绝和黑帮合作的,估计现在就已经当你死了。要不是我跟他们老大有点交情,你现在就和刚才那些人一样,被轮完了卖到妓院去!你要是想走也可以,他们巴不得尝尝鲜,我让你走,到不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在中东人的妓院里看见你!”他拍拍我的脸,故意嘲笑道:“估计到那个时候,要做也不必这么费劲,你到了那里或许还听话点。”
我被他的话吓的有点发抖,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了出来,一边摇头一边忍着哭泣:“我不信,我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定是你骗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不怒反笑,拍拍手,从外面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带他找到我的那个。
“先生,什么事?”
他也不理他们,只是看着我说:“你爱信不信,今天晚上是跟我留下还是跟他们走,你自己决定吧。”
说罢,他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等着,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狼狈不堪的倒在床上,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他看看手表,对我说:“我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我就要没耐心了,把你交给他们,我将来想要自然还能要到。就算不是第一次,但是你能听话点也不错。”
说罢也不再理我,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点起了一个雪茄抽了起来。
我瘫在床上,反复的看了好几遍那份报纸,清楚明白的写着我被人外国势力绑架,难以救赎。即便是这样,我依旧不敢相信,好像只是昨天我还悠哉的在香港闲逛,怎么这会儿就已经沦落成了别人交易的物品?
我不甘心。
可是我更怕他真的会让那些人把我带走。
思来想去,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委屈求全。
我从床上坐起来,竭力镇定的对他说:“陈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你让他们走,我愿意留在这里。”
陈止遥朝我脸上吐了个烟圈,我没有躲开。他伸手撩拨了我的头发,我也没有躲开。我强迫自己看着他,竭力看起来真诚。
他对我笑了笑,说:“去洗个澡吧。”
他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松了一口气,赶紧从他身边逃离。这个男人一直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那种志在必得的神态就让我觉得不舒服。他看我的眼神总好像我是猎物,而他并不着急,沉稳的,把我踩在脚下,有胃口的时候才咬上一口。
我洗完澡出来,他正双手插兜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窗户和门对立着,我站在中间,小心的盘算门口的人走没走,逃出去的几率有多大。
他听到我出来了,回头打量我一眼,气定神闲的说道:“那几个中东人走了,现在门口站着的是我的保镖。从这栋房子跑到大门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出大门向右跑大概一个小时可以看到主路。不过你既没有护照也不会讲当地的语言,再加上身份已经是个死人,就俗算你能跑的过我的车,也没有地方可去。”
我愣住了,他把我刚才的念头有多荒唐毫不掩饰的解释了出来,这样一来,我站着也不是,走动也不是。
“陈先生,”我还想挣扎,“我觉得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既然我没有死,那么我…”
“啊哈,是有个误会。”他慢慢的靠了过来,用手点住我的嘴唇。“从今天开始,我不是陈先生,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他什么意思?这人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我还没转过这个念头,就已经被他推倒在床上。我跌坐在床边,他站在我面前解腰带。腰带解开,被扔在地上,他把西裤的拉链拉开,对我说:“过来伺候我。”
我懵住了,不敢相信他真的会提出这样无耻下流的要求。我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不管不顾的冲他大叫:“你真的以为你是我的主人?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知道我跑不了,大概也打不过你,但是你要对我做什么都是qiáng_jiān!还想让我伺候你?想都别想!”
他也不生气,把皮带重新系上,拧着我的下巴对我说:“我一向不喜欢打人,不如我们打个赌,三天之后,我让你主动叫我主人,你如果熬过三天,我绝不碰你,怎么样?”
我想都没想,一口答应:“好!你说到做到!”
我以为他会用酷刑折磨我,或者用一些奇怪的方法羞辱我,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用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我的眼睛,耳朵上戴上隔音的耳罩,将我带到一个封闭的地下室里,绑住了我的手脚。他绑的并不是很紧,我虽然不能动,但是血液可以流通。
就这样,我被留在一片安静的黑暗里。
开始我以为这根本没什么,不过三天,我一定可以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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