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行就基地凑合几晚得了。”柳十一随口道。
安娜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怎么想的便开口道:“要不你住我那边儿?”
柳十一心中咯噔一声,心中暗爽不已,轻咳一声,道:“这样不好吧?”
安娜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马上道:“嗯,还是算了……”
柳十一一听,这哪儿行啊,多好啊,哪里不好了?赶紧道:“不过你这么盛情邀请,我怎么好意思不去呢,就这么定了。”
说完,也不等安娜说话,直接扛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对于将要离开这栋住了十五年的小楼,没有半点儿的留恋。
安娜愣愣的看着柳十一屁颠儿屁颠儿的离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叹了一口气,也上了车。
……
外滩附近的一座酒店内的高层上,大先生正坐在阳台边上,手中端着一盏茶,静静的看着前方的黄浦江附近的景色,高楼林立,一片繁华。
他的目光有些痴,似乎在怔怔的出神,眼神迷离,虽然是在阳台上,身上却笼罩着阴影,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秘书走到了大先生的身后,将茶壶中的茶水填满,低声道:“已经结束了。”
“失败了吗?”
秘书道:“嗯,内线说是柳十一最后定的计划,他出手之后,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
大先生似乎在笑,放下茶杯,轻声道:“果然如此,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当年的那个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秘书问道:“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那群人已经全部死了。”
“死了就死了,本来就是一群土包子,也没指望他们能干成点儿什么事儿,不影响我们在中东那边儿的布局,而且最近我们的动作不小,他们死了正好,免得牵扯太多的目光,反正……”大先生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道:“他们本来也是要死的。”
秘书没有说话,大先生继续道:“吩咐一下,让那些媒体不要大肆报道,既然事情失败了,就暂时放缓一些吧。”
“是。”
“秦辉呢?”
“他被抓住了?”
大先生一怔,问道:“他没有走掉吗?”
“没有,刘如清死了。”
大先生一愣,随后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蠢货,我帮了他这么多,最后却还是栽在女人手上,怎么会这么蠢,本来还觉得,这个人可以一用呢。”
秘书道:“秦辉现在被抓了,我们要不要……”
“没必要,他不会牵扯到我们的,他不过是一个棋子,自始自终也不知道我们,就算他被抓了,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就让他糊涂的死了吧。”
“是。”
大先生挥了挥手,秘书悄悄退下,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夕阳西下,太阳渐渐的从黄浦江边拉长,从高楼大厦中消失。
手机的铃声响起,他看着号码出神,自言自语道:“也好,最后一顿酒了。”
他接起电话,然后转身离去。
……
外滩边上的一间西餐厅内,柳十一坐在座位上等着,不多时便看到西装革履的南北出现,仍旧是那么风采翩翩。
南北看到柳十一之后,笑着走了过来,还没有坐下便道:“难得啊,你回请我来这种地方喝酒,怎么,发财了?”
柳十一笑道:“我请客,你掏钱,临走之前,还不得宰你一顿狠得?”
南北一怔,疑惑道:“你要走了?”
“嗯。”柳十一点点头,道:“要走了,我把房子都卖了,下午刚弄完手续。”
南北诧异道:“房子都卖了?你都这把年纪了,这是要背井离乡啊,不过看你眉目含春,难道是老树开花第二春?这样的话,这钱我是花的心甘情愿了。”
柳十一白了南北一眼,笑骂道:“去你的,你才老树开花了,什么叫这把年纪,大爷我年轻的很,今年刚满十八。”
南北笑道:“胡子快长成胸毛了,看来你这十八发育的有点儿早,还是你长得有点儿急呢。”
柳十一一愣,摸了一把脸,这几天一直在外面,也没有顾得上打理自己,现在一摸脸,果然是胡子拉碴,不过倒也没南北说的那么夸张,胡子长成胸毛。
“是长得有点儿急了。”柳十一自嘲了一句,两人大笑。
“不过,你真的要走啊,为什么?上海不是待得好好的吗?难道你还没从你那情伤中走出来?”
“也没什么,一个地方待得久了就腻了,换个地方,找了个新工作。”
“那也好,免得触景伤情。”南北赞同道。
柳十一白了他一眼,道:“你可真会聊天啊。”
“听你倒了五年的苦水,难得这会叫我喝酒,没看到你愁眉苦脸,我不得狠狠补你两刀?找回我的场子?”
柳十一闻言,直翻白眼。
他过上一两天就走了,这上海已经没有什么他好留恋的了,他在上海真正说得上朋友的没有几人,那群狐朋狗友,柳十一也没有打算通知他们,不过临走前,柳十一想了想,还是给南北打了个电话,他们两人交浅言深,算是柳十一在这个世上不多的可以说话的人。
两人叫来了服务员点餐,柳十一果然是准备狠宰南北,西餐单子上全是英文,他也看不懂太多,就是盯着后面的数字,专挑贵的点,点的南北一脸的肉疼。
“喂喂,你可以了啊,点了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怎么吃不完了,吃不完还能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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