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发点很独特,只是,我很质疑这个研究的可行性。”
“有这种怀疑很正常,毕竟……”奈良鹿旦说到一半突然停下,皱了皱眉,略略侧过脸来,“玄间、雷同,你们先出去。”
他们走了还有谁来保护他,两人均面露犹豫:“可是……”
奈良鹿旦坚决道:“没什么可是,这是命令,我的安危不是问题,无论大蛇丸怎么厉害,现在被封印的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要是这样我还会出事,死了也活该,出去吧。”
不知火玄间和并足雷同双双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但是对于上司的命令,他们也只能够应道:“是。”
等两人退出去后,又关上门,奈良鹿旦才说道:“我们继续吧。”
大蛇丸似笑非笑道:“既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内容,你不会以为把人赶走就可以了吧?就算他们走了,也会在监控室里听到你说话。”
“不会哦。”奈良鹿旦指着自己的嘴巴,“监控室里的人虽然还能够继续通过显示器看到我们对话,不过也只是看到,这个房间里的收音器已经坏了,而我所处的这个方位,背后的摄像头也不会拍下我的嘴形,所以,从现在起,在这个房间里听得到接下来的对话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么注重保密工作,看来接下来你要跟我说的东西里面,怕是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内容了。”
“某种程度上,你说得不错。”奈良鹿旦竖起手指在唇边比了比,“接下来,请保持安静,无论对我说的话有任何疑问,也请把问题放到心里,它们将会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你解闷的有趣疑问。”
大蛇丸的眼里流露出几分好奇,但还是很镇定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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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知火玄间跟并足雷同到了监控室里,便发现除了日常值班的忍者,房间里外都有不少戴面具的暗部,而更令人惊讶的是,火影大人和奈良鹿久居然在房间里,均一脸复杂地看着监控仪器的屏幕。
屏幕上展现的是探访室里的情况,大蛇丸和奈良鹿旦两人相对而坐,大蛇丸坐在椅子上手托着腮倾听,一开始似乎并不在意,但随着时间流逝,他愈发专心,身体微微坐直,且面上也不时露出冷笑、皱眉等复杂的表情来,看得屏幕外的人也不禁好奇,只可惜这里只有画面却没有任何声音。
奈良鹿久看了一会儿就收回视线,低低骂了一声:“臭小子,又摆了我们一道,监控室里的收音器也不晓得是不是他弄坏的。”
“原本还担心大蛇丸会给他灌输什么不好的信息,眼下看来,还是鹿旦那小子魔高一丈啊。”自来也看了看奈良鹿久,“那小子就没有跟你透露过一点?”
“没有啊,这么多天他都没去,我本以为他不感兴趣,所以就没关注那边的情况,也不清楚探访室里的手脚是什么时候弄的。”
“老爷子那边说他是临时起意去的,所以也有可能是在他过去之后才弄坏的。”
“不管怎样,在这里干待着也不是办法,只有等他的报告了。”
自来也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他们心里都清楚的是,既然那小子不希望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那报告里有多少水分,可想而知了。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探访室里的谈话也结束了。
大蛇丸摇头:“虽然很吸引人,但你的设想就跟空中楼阁一样不现实。”
奈良鹿旦歪着脑袋打量了他一阵,摇头笑道:“话虽这么说,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心动了。”
“这一点我不否认。”
“至于是否是空中楼阁,在真正完成以前,谁晓得?”奈良鹿旦耸耸肩,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
大蛇丸还以为他还准备说什么,熟料这小子扭了扭脖子,又伸了个懒腰,竟一言不发地转身,像是要离开。
他冷冷地看着,直到奈良鹿旦走到门边,抬手握上门把,这才开口道:“我有条件。”
“哈?”奈良鹿旦转过脸来,一连莫名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条件关我什么事?”
大蛇丸皱眉,眼里似乎多了几分怒意:“你不是希望我协助你的实验,那你跑这来说半天干什么!”
“首先,你需要明白两点,”奈良鹿旦嘴角扬起一丝满带嘲讽的笑容,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第一,我的实验不是空中楼阁,第二,”竖起中指,“我不缺助手。”
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有些欠揍的傲慢的笑容:“而我之所以跟你说那么多,纯粹是为了,炫耀。”
别人说你是天才哈,老子比你更天才!
大蛇丸:“……”
“你能够做到的只不过是引领一部分人追随你,而我要做的,”奈良鹿旦收敛了面上的笑容,左手向天伸直,四指朝向掌心,独留食指伸直指向上方,淡淡道,“是遵循这个世界的意志,改造这个世界。”
大蛇丸的瞳孔骤然紧缩。
倒是奈良鹿旦自己说完,就先僵住,然后抬手捂住脸:“啊……感觉好二。”另外一只手摆了摆,“算了,就到这,改天如果还能有机会的话,再说吧,不过,”他话锋忽转,笑了笑,“也不一定有机会,带着未知死去也挺不错的。”
说完,他也不等大蛇丸有回应,开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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