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的拍击,席尔斯在提米屁股上打了一掌,斥道:「放松,你夹痛我了。」
那狭窄温热的地方比shǒu_yín获得的快感多上千百倍!起初虽然有点乾涩,不过随着自己的运动逐渐顺畅;席尔斯抓着提米的腰,每一下都冲撞到底,yīn_náng在提米的会阴上撞出啪啪的淫靡之音,席尔斯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冲刺了几下後发现提米软绵绵的往旁边倒——他昏过去了。
「嘁!」真是没用的家伙。席尔斯没注意到自己粗暴的动作带给提米多大的痛苦,只知道下次先涂点油膏会做得更舒服……把人弄昏再做的话也不错?席尔斯并没有因为提米昏过去而停下动作,相反的,他还因为提米昏过去,身体不再紧绷而冲刺的更猛了;只是……要把人迷昏才有办法做爱让席尔斯觉得自己很病态,不过偷偷地养着一名男宠在贵族之间应该是很普遍的事吧……
「哼……」席尔斯一个挺腰,尽数宣泄在提米体内,他喘了会儿,才把下体抽出。yù_wàng得到纾解,但是席尔斯心情并没有转好,反而更加的烦躁了:做爱果然很脏!他皱眉看着提米还未能收合的穴口,汨汨吐出浊白带着血丝的液体,席斯皱着皱鼻子,房间内都是情慾的味道,还夹带着点铁锈味……席尔斯本来想丢着让人收拾,但随即想到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提米!
一个王子帮仆役洗澡?这算什麽啊?席尔斯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起提米,在浴室简略的清洗了下,接着打开小房间的门,看到墙上的铁链,想起提米的地位:宠物。这样想就觉得身为主人替宠物洗澡不那麽让人难以接受。席尔斯本来想放下提米就离开,但他看着铁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替提米扣上;晚点再让阿萨奇派人送饭,这样一来应该就万无一失了吧?
提米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大惊,整个人弹坐起来,却带动了扣在手腕上的铁链,叮叮当当的作响。
「不要不要不要……」提米哭了出来,他不顾全身上下喧嚣的疼痛,踉踉跄跄的滚下床,走到他可以接触到的墙前,疯狂的挠着墙壁,希望能打开出去的道路。
「呜呜呜……我不要……」好不容易才离开密室,怎麽又被关了回来?这次手上还被铐了铁链,肯定出不去了吧?自己又没做错什麽事,为什麽要受到这种对待?那个戒指是王子殿下硬要塞过来的,又不是他去偷!怎麽可以这样诬赖他?
逐渐聚拢的黑暗让提米觉得快要被吞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既惊恐又歇斯底里的抓着墙,指甲都翻开了他也没感觉,只是持续着抓墙这个动作,希望能抓出一个通往外界的道路。
亲自前来送饭的阿萨奇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叹了口气,从窗口劝道:「你就乖乖待着,殿下不会亏待你。」既然决定养着了,席尔斯就不会把提米弄死,只是他那异常执着的个性可能会做出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行为。这些话阿萨奇没说,将餐盘推了进去之後怕提米看不见,便开门进入房间,替他点了盏灯。
「呜呜呜……」提米看到灯光之後停止抓墙这个动作,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哭泣,阿萨奇看了不忍心,拿起床上的毯子替赤身luǒ_tǐ的提米披上;提米只是哭,因为他知道就算求眼前这名骑士放他出去也没用,他不可能违背王子殿下的命令,而提米更不可能打赢这名骑士逃出去,因为他根本就没打过架。
「……为、为什麽是我?」提米泪眼汪汪的看着阿萨奇,阿萨奇撇开视线不敢和提米互望,这个问题他也很想问啊!如果席尔斯真的想养男宠的话,宫里漂亮可爱的人多的是,为什麽偏偏是这个笨拙的……啊,阿萨奇突然懂了:殿下需要的是容易控制又忠心的人,就像自己一样。
因为席尔斯多次在拉斯塔欺负较为年幼的他时挺身而出,後来阿萨奇知道席尔斯跟拉斯塔不合,让他决定一定要努力锻链自己、成为席尔斯的剑来对付拉斯塔——他也不喜欢那个装模作样又阴险的家伙。虽然席尔斯有些时候脾气古怪了点,但基本上跟着他没有什麽坏处。
「为什麽?」提米看阿萨奇没回答,吸了吸鼻子,又问了一次,阿萨奇没回答,只是抓起提米血淋淋的双手,面不改色的拿出钳子将他翻起的指甲一一拔掉,提米以为这是不乖的惩罚,连吭都不敢吭,痛得又昏了过去;阿萨奇叹气,仔细的替提米上药包紮,并解开了他的铁链。
整个手掌都包了起来,这家伙应该不会再自残了吧?至於殿下那边自己再过去跟他说说,殿下似乎没注意到提米非常的怕黑和密闭空间?或许是他上次误闯密道带来的後遗症吧?阿萨奇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准备替席尔斯安排前往古德德岛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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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提米都在昏睡,阿萨奇看着他开始化脓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这样的人一定会被席尔斯判定为「很脏」,不会想留在身边;只是现在联络席尔斯有点困难,阿萨奇不敢自作主张的将提米放走,更何况,拉斯塔的眼线肯定知道席尔斯将提米留在身边,现在放他出去根本只是让他送死罢了。阿萨奇无奈,只好找兰卡过来为提米诊疗。
「唔。」因为指甲受伤而将整片指甲拔掉在医疗上非常常见,只是一次拔掉全部的手指甲相当於酷刑了。兰卡略为责怪的瞪了阿萨奇一眼,阿萨奇挑眉:「不对吗?」
「对、对。我们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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