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哼、哼……」席尔斯紧紧抓着提米的腰,进行最後的冲刺,终於,他抖了抖,宣泄在提米体内。而提米早就昏了过去,无法回答席尔斯刚才的问题。
席尔斯在经过高潮过後觉得有点疲惫,他直接趴在提米身上,喘了几口气後将视线停留在提米後颈那块骨头突出的地方,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里的肌肤,心想是不是做个印记比较好?就像狗要戴项圈一样,宠物就该有个专属於自己的记号才对?
席尔斯第一秒想到的是牧场里用烙铁给牛只打上编号,不禁皱了皱眉:那会留下疤痕,而且疤痕增生的程度很难控制,会破坏这具温暖躯体的触感……果然还是得用刺青吧?不过接下来就要出门了,要到哪里找刺青师父?啊,赛菲亚港口一定有!那里有很多水手都会用刺青来向女人夸耀他们那些可笑的事蹟,只要找一个经验老道的师父替提米刺上属於自己的符号,那就万无一失了吧?
刚才那勾人的呻吟……这一个星期有谁跟提米接触过?席尔斯脑中瞬间跑出两个名字:兰卡跟阿萨奇。他微微眯起眼,这两个人他是最不愿怀疑的,因为要培养属於自己的骑士团长和医生并不容易,还是……席尔斯将趴着的提米翻过来,见到他满脸泪痕,啧了声,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擦拭提米的脸——这家伙伪装成处男,其实是拉斯塔派来自己身边刺探消息的可能性有多高?自己也是那天不经意触碰到提米的肌肤才发现自己对男人有兴趣,拉斯塔不可能知道这点,而阿萨奇又说提米从小就跟着梅拉普,就算他在政治上有什麽立场,也应该偏向中立派才对?
说到中立派……席尔斯想到那个看起来谦恭卑微,但实际上骨子里透出一股骄傲的女人——梅拉普。这次把提米留下肯定得罪中立派了吧?梅拉普背後的弗雷德家族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支持拉斯塔呢?
「啧!」一名小小的仆役竟然会引起那麽大的世局变化吗?席尔斯头痛的揉着太阳穴,不想去想那些事。他用鼻子蹭着提米的颈窝,紧紧的抱着他,提米因为席尔斯抓着的力道过大而发出虚弱的呻吟,席尔斯叹了口气,松开力道,觉得有点昏昏欲睡——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事,因为他通常要防范拉斯塔派来的刺客所以都保持浅眠状态。
如果提米真的是拉斯塔派来的间谍,那他成功了。席尔斯觉得好累好累……像是几百年没有睡觉那样只想好好蒙头大睡一直到世界末日,他待在冰冷的环境里太久了,能接触到阳光就会恋恋不舍的不肯放手,拉斯塔真的能捕捉到这份温度、送到他身边来灼伤他吗?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他成功了……席尔斯浑浑噩噩的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10
「殿下,该出发了。」阿萨奇知道自己其实应该要早一点进去小房间内把提米「装箱」,只是小房间连接殿下卧室的门是开的,阿萨奇看了一眼就无声无息的退出——提米大概又被强暴了,他实在不太想接手那种场面。阿萨奇绕到房间的正门,像个管家一样恭敬的敲门。
阿萨奇听到房内完全没动静,微微地叹了口气,其实他觉得提米很可怜,有好几次想偷偷将提米放走,只是身为骑士的忠诚硬是压下他这泛滥的同情心——那害他吃了好几次拉斯塔的亏——阿萨奇抹抹脸,甩掉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又敲了敲门,房间内终於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水声。
又过了好一阵子,水声停止,房内传来慵懒的问道:「准备好了?」
「是的,殿下。可以即刻启程。」阿萨奇终於推开门,席尔斯的头发还是湿的,看来他刚才进行了晨浴吧?阿萨奇看到席尔斯床上的那卷棉被,知道里头是提米,正要弯腰将他抱起,就被席尔斯用话语阻止了:「夜明珠呢?」
「启禀殿下,在这里。」阿萨奇从口袋里拿出加工过後的夜明珠,交给席尔斯。只有一天的时间并不能做多精致的加工,只是找个现有的金属外框,硬是把珠子镶嵌其中罢了,但是这已经足够做成吊坠,让提米当成项链戴着了。
席尔斯眯起眼来看着夜明珠——阿萨奇有种他被席尔斯怀疑盯着看的感觉,他感到很不舒服,难道自己跟着席尔斯那麽久了忠诚度会输给一个最近才刚刚被殿下宠爱的奴仆吗?阿萨奇主动开口催促,打断席尔斯的目光:「殿下,请问要用棉被的名义带着他过去还是伪装成货物?」
如果用「棉被」的名义加入随身行李,那麽可以直接把提米放在马车内,而货物的话则是和其他的东西摆放在一起,等到席尔斯需要了再让提米去服侍。
「……棉被。」席尔斯看出阿萨奇眼神当中流露出来的那点不满,知道「犯人」不会是他,这名骑士就是个性太直接,有什麽想法马上就写在脸上,是这几年吃了太多亏才懂得隐忍下来,不然有人诬赖他的当下就被他挥剑砍成碎块了吧?但是把提米放在外面席尔斯又不放心,还没找到偷偷和提米欢好的那个人呢!等他醒来直接问他好了。
不能厚此薄彼,席尔斯当然知道这点,他可以宠爱提米,但是不能因此让阿萨奇感到不满。他脱下手上一枚戒指,交给阿萨奇,接着看似不经意的问起兰卡要不要跟着去?阿萨奇挑眉,没有立即回答。他知道这个爱面子的王子正在用其他方式表达他的歉意,所以他也就顺理成章的收下那枚戒指。不是每个贵族都会那麽快的承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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