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竟然让我和西弗跨越国境线去德国?你让我们两个怎么去?去了之后怎么回来?”看到戈德里克难得严肃起来的表情,盖尔知道这事是没跑了,无奈的摊手问道。
戈德里克立刻就得意起来,一脸自豪的对盖尔一挥手:“你以为我只是四处乱转找些没用的东西回来收藏吗?去看看我的那些纪念品,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呢!快去快去!用不着你们出国境线!”
中枢大厅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壁炉,燃烧着橙黄色的火焰。盖尔有点无语的看着眼熟的壁炉,这不是校长室的壁炉嘛!
盖尔手指着壁炉无声的质问戈德里克。戈德里克不在意的挥挥手:“这是我卧室的壁炉,我的!”态度理直气壮,“而且现在校长室没人。”
“好了。”西弗勒斯说,把盖尔拉到壁炉旁边,示意盖尔不要太计较戈德里克的行为。
两个人从壁炉旁边的小杯子里抓了一把飞路粉洒进火焰,绿色的火焰取代了橙黄色,盖尔和西弗一前一后踏了进去:“创始人庄园。”
飞路旅行的感觉比起幻影移形好不到哪里去,盖尔有点想吐的从庄园客厅的地摊上爬了起来,脸色有点苍白:“我觉得以后如非必要还是乘坐普通人的交通工具吧!”
西弗勒斯倒是无所谓,但是既然盖尔更倾向于普通人的交通工具,那么他也没意见。
戈德里克给两人强烈推荐的,是一款类似于乾坤镜的石头盆。霍格沃茨免费提供了邓布利多的一根白色长胡子,可以作为观看媒介。
盖尔手里捏着这根长胡子,把胡子放进了石头盆里。石头盆晃了几晃,围着那根胡子开始冒出一些稀薄的烟雾,最后让石头盆像是装了热水一样氤氲起来。
盖尔和西弗探头看向石头盆,里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一道门前踌躇着。从那个模糊的身影穿着的那件应该算是独一无二的长袍来看,这个正在犹豫着什么而没有进门的人应该是邓布利多。
“阿不思……”一声像是叹息一样的呼唤从门里传来,让邓布利多的来回犹豫的身形僵硬住了一秒,随后就回应了一句:“盖尔,是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以一种错综复杂的情感说了出来,盖尔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虽然知道邓布利多不是在叫自己,但还是违和啊!
西弗勒斯看着盖尔的样子,安抚的摸了摸盖尔的后背,算是给他顺毛。果然,西弗勒斯安抚性的动作让盖尔平静了下来,两人继续看石头盆里的事情。
门被向里打开,另一个老头子像是迎接友人来自己家做客一样,从容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露出了身后简陋潮湿的石室。
邓布利多的身形好像更僵硬了,但是又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迈步走了进去:“圣徒们似乎并不关心你的居住环境。”
“不,他们很死心眼,但我更甚。”曾经的黑魔王,圣徒的唯一主人回道,“纽蒙迦德是我的牢狱,牢狱不应该舒适。”
邓布利多几乎每年都会来纽蒙迦德,但是这是多年来第一次真正踏入了这里。他知道盖勒特说的是实话,纽蒙迦德从来就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限制他自由的,引用盖尔送给自己的书上的话,从来都是他对他的爱。
邓布利多的记忆很好,能把所有看过的书都记住,盖尔送给他的也不例外。他猜想那个孩子有心化解这一切,但是那个孩子大概不知道人越老就会越固执这一特点。尤其是在一些无法挽回的错误面前。
格林德沃,曾经有着金色头发和张扬表情的王者已经变成了一个固执的等待原谅的老头子。他自我折磨,就算没有人禁锢他的自由也不愿意踏出牢房一步。
但是这样的平静,在最近出现了一个小的改变。曾经作为格林德沃的副手,现在圣徒的最高领导者最近常常来拜访自囚于纽蒙迦德的格林德沃。在英国国内的情况有点紧张的背景下,邓布利多忍不住来一探究竟。
这是明面上的理由,但是邓布利多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也许就连他本人也不清楚。
不用邓布利多问出口,格林德沃就说出了一个让邓布利多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该失落的答案:“我不会离开纽蒙迦德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不会违背它。”
邓布利多微微太高了下巴,像是在看天花板,之后把一句话断成几截开口问道:“那么,你的那个副手,为什么来?”
“哦,”格林德沃走近了邓布利多几步,像是要伸手做什么,随后又猛然警醒的缩回了手臂,“没什么,是上次战争的时候我犯下的一个错误。不过他们在美洲,对欧洲的影响不大。”
“什么错误?谁在美洲?”邓布利多收回了抬高的下巴,声音也变得顺溜了。他用蓝色的眼睛直视着格林德沃问道,态度一点也没有避让。
光是眼前的情景,盖尔觉得自己就能够脑补一部字数不低于三十万字的纯爱了。他对于邓布利多校长刚才还扬着下巴,现在立刻就公事公办的态度有点槽多无吐的感觉。
可是接下来,这位黑魔王话里说的这件事,总让盖尔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这种好像一件见过的感觉绝对不是因为黑魔王话里说的那人那种扑面而来的中二气息。
“埃里克?马克思?”盖尔念叨着这个名字,“变种人?”
因为英语的原因,盖尔没有立刻意识到这个变种人的真正涵义,但是在念叨了几遍之后,盖尔立刻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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