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阳见刘管事对自己摇头示意,先是一愣,而后沉默了片刻,便想通了个中的详情。
他心里估计,刘管事应该是从手下人的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缘由和经过,但他觉得照理对方应该难为下自己才对,毕竟自己也是打伤了人。
可现在,不仅没有难为自己,还补偿给了自己一颗更大、年份更老的野山参。
事实上,楚初阳不知道的是,刘管事看到他沉默不语的收下人参,内心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天风城的人都知道,大罗帮很少给人送礼,除了那些个达官显贵,那么这颗人参势必有着一定的含义在其中。
其实,这株大人参的寓意有两个,第一便是示好,毕竟现在城主之位还是孙老城主,还不是时候和威远镖局公开将矛盾激化,此时发作,对大罗帮而言是弊远大于利。
第二,直面的赔礼那就算了,但变相的赔礼还是需要的,毕竟是自己手下的伙计找茬儿惹事儿,面儿上总得有个交代。
毕竟,王铁铮和楚家的关系非同寻常。
可是,一想到大仁堂还有一个伙计受了伤,恐怕得修养个十天半月才能恢复,刘管事的内心不禁有些堵得慌,近些年来,大罗帮在天风城不说横着走,却也不会轮到他来给人示好致歉,可眼前的年轻人是楚初阳,王铁铮的徒弟。
所以,虽然心里不痛快,也暗自埋怨手下人做事没有分寸,但刘管事也非常清楚,楚初阳还是不动的好。
紧接着,刘管事满脸笑容亲切的问道:“贤侄今年多大了?”
“十八”楚初阳丈二的金刚摸不到脑袋,搞不清眼前的老者为何对自己如此的和蔼可亲,脸上的老褶似乎都要笑出花儿来。
“哦,正是好年华啊!我大罗帮正在励精图治、发张壮大的时期,不如来此发展如何?”
“嗯?”楚初阳万万没想到,刘管事竟然对自己说这番话语,内心的疑虑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几分。
“莫非这大罗帮的管事儿,不知道我师傅是王铁铮。”楚初阳内心暗道。
“不了,我师傅是威远镖局……”楚初阳愣头愣脑的直白言语道。
闻言,刘管家差点笑出声来,心道“在天风城混口饭吃的人,谁不知道你师傅是王铁铮?”
“呵呵”刘管事微微一笑,接着对楚初阳说:“我对你爹楚老板也是闻名已久,我的建议你不妨对你爹讲讲,他会明白的”
楚家大门口没多远,王铁铮和楚老板两人健步如飞,朝着城西大罗帮的方向奔去。
王铁铮终究是有功夫在身,眼力耳力更甚楚怀仁几筹,率先发现远处一道熟悉的人影快步而至。
“爹!”
“咦?师傅!”
原来,这道人影,正是从大罗帮赶回来的楚初晨。
“爹”称呼了一声楚怀仁,楚初晨有对王铁铮道:
“师傅!您可回来了!”
“嗯,初晨,听你爹说、你外出打探消息,不知情况如何?”
听到王铁铮这样问话,楚老板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楚初阳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楚老板,初晨回答王铁铮的话说:“我先去了大仁堂总店铺的周边打探消息,可是没有人见到我哥进出过大仁堂,而后徒儿就想,不如去大罗帮查探一二,所以就……”
紧接着,楚初晨就把如何进入大罗帮,以及进入后和刘管事接触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番。
“晨儿!你好糊涂!万一那大罗帮对你们兄妹不怀好意,可怎么办?怎么不会来和爹商量一份?”楚怀仁严厉的对女儿说道。
“爹说的是,女儿知错,只是一时牵挂哥哥的安危,所以……”
“初晨,你爹说的有道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王铁铮却是捋了捋胡须有些轻松的说着。
在他看来,徒弟有此胆气,虽然鲁莽了些,但多少还是给他这个当师傅的长了脸,毕竟他和行医问药的楚怀仁不同,他是江湖中人。
更重要的是,他相信楚初晨的判断,从刘管事的言语中,不难得出楚初阳并无大碍这一结论。
听到王铁铮的话语,楚怀仁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王铁铮的话明着是在批评女儿,但暗地里却是在为女儿开拓,他言语中的一句“下一次不能这样了”,就把楚初晨这次的错误给揭过了。
不过,楚怀仁也是感到心安,毕竟儿子的安危暂时心里有数,且女儿也是正气。
眼见师傅王铁铮和父亲楚怀仁的神态都有所缓和,楚初晨赶忙说了句“是的,这次是晨儿莽撞了些,但请师父和爹爹放心,今后不会再犯。”
说完这句话,楚初晨便不再言语,她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有楚怀仁和王铁铮来拿主意比较合适。
楚怀仁自家人知知自家事,明白这些江湖之事,自己远不如王铁铮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于是看着王铁铮问道:“王兄,你看接下来?”
“嗯,姓刘的说,想要和我走动,究竟什么目的,这得看过才能知道。”
王铁铮是个火爆脾气,但并不是莽撞不慧之人,心里也在琢磨着大罗帮刘管事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走!要人去!”
听王铁铮说完这话,楚家父女也不矫情什么天黑之类的言语,跟着王铁铮一起奔向大罗帮。
楚初阳拿着得来的人参,走出牢房,而后看了看身后的刘管事,缓缓的向牢房外走去。
可是,他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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