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觉得这一天实在过得跌宕起伏,刚刚伏山说完话谢景山就呈现出一种放空的状态,啪得一声把杯子都捏碎了,自己怕那些细碎的瓷片扎进他的掌心,忙握住他的手,接着他师傅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握紧了自己的手腕,好像要将他的手腕捏碎似的。
谢景山回过神来,指尖轻轻划过温白红肿的手腕,带着股寒凉的水汽,叫温白很受用。
温言心对温白是不设防的,连带着对温白不设防的谢景山也不设防,接过了话头说:“左宿与伏山是同父异母,之前无恨门老门主意外失踪,伏山不想跟他哥争门主之位,准备带着母亲离开,谁知左宿依旧不依不饶,非得斩草除根……说起来,伏山的母亲才是主妻,左宿不过是个妾室所出罢了。”她抬手在伏山脑袋上摸了摸,眼神温柔地像在看一只迷路的幼犬。
温言心托着下巴,对温白说:“小厨房炖了你喜欢吃的牛肉,你去瞧瞧好了没。”
温白不知道温言心要支开自己干什么,不大情愿地说:“我又不认识路。”
温言心在伏山肩膀上拍了一把:“你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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