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楼梯,他几乎不看路,半截楼梯半截楼梯的往下跳,只用了三五秒的时间,就到了一楼。可他到的时候,电梯门已经预备再次关上。上一波电梯的里的人,早就走空了。
他的视线转向门口,玻璃大门外拐角的地方,隐约闪过疑似凌筱的背影。他脚下不停的追过去,途中眨了一次眼,试图看得清楚一点,却发现那个人影已经消失。
他冲出门外,冲着四面八方歇斯底里的大喊:“凌筱!”但他自己心里明白,即便凌筱还没有走远,即便她就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切,也不会应他。
医院门口人流涌动,夏擎宇被进出医院的人流推挤着,到了最边角的地方。他只愣愣的看着那个神似凌筱的背影小时的方向,久久不语。
“哥……没追到吗?”南宫若天十分钟之后赶了过来,手上还抱着夏擎宇的病例以及一系列药物:“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说不定嫂子现在生气,过几个小时气消了,就回家了呢。”
“对,回家!”夏擎宇猛然惊醒,朝着自己的车位跑去:“她肯定会先回家拿东西,快,小天!”
“哦,好!”南宫若天跟着他跑到车位,却发现车子早就被开走了。
“我开车来的,哥,跟我来!”南宫若天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夏擎宇的胳膊,去找自己的车,嘴里嘟囔着:“难怪嫂子让我开车过来,原来是这个意思……想好了要自己把车开走啊……”
他二人回到家里,还没进院门,便见车库的门半开着,里面静静停着的,正是刚才被开走的那辆车。
“凌筱!”夏擎宇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按了密码进屋,径直冲向他和凌筱的卧室。卧室里仍保持着刚才离开时的样子,只是衣柜的门敞开了,里面的衣服少了几件。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去检查放着银行卡和钱的抽屉。
抽屉里的钱一分没少,属于夏擎宇的银行卡也没有被拿走。只是凌筱自己的卡不见了,还有所有跟凌筱有关的东西,身份证,存折,医疗证……什么都没了。
“她走了……”夏擎宇坐在地上,后背倚着床架,喃喃道:“什么都带走了,唯独没有带走一样属于我的东西。”
“哥。”南宫若天也跟了进来,手上拿着夏擎宇的车钥匙:“你看,我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个车钥匙放在茶几上……”见到夏擎宇的颓态,先是一惊,随即叹气:“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嫂子走的那么决绝……”又看了扫了一眼满地的床单碎片:“这……是嫂子弄的?”
“……”夏擎宇不说话,四仰八叉的靠在床架上,闭了眼,宛如一个死人。
凌筱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脖子上还挂着一道道血迹。她凄然的望了望四周的街道,又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行李箱,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数月前的某一天,自己被扫地出门,走的也是这条街道,也是拖着行李箱,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今天没有下雨。
她面颊苍白,神态恍惚,脖颈处还挂着刺目的鲜血,引得不少路人侧目。她只当没看见,仍旧拖着箱子自顾自的走着,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阿筱!”走着走着,胳膊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凌筱迟钝的转头去看,看见的是司徒远的放大的脸。
“是你啊。”凌筱不悲不喜,淡淡的从他手里抽回手臂,继续往前走。
“你要去哪里?”司徒远没有再去拉她,走在她身边问道。
“不知道。”凌筱有气无力,并不太想搭理司徒远:“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事吧,去忙你的吧,就当没看见我。”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司徒远绕到右边,伸手要拿凌筱的行李箱:“我来帮你拿。”
“不必了。”凌筱握着拉杆不放手:“我现在很累,没力气跟你说话,如果可以,离我远一点。”
“怎么短短两年不见,你就变得如此见外。”司徒远仿若没有听见凌筱疏远的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保时捷:“我的车就在那里,你要去哪里,我载你。”
“我说了不用!”凌筱心底里压抑着的火气隐隐有爆发的趋势:“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算,就请你不要烦我了,放过我一次,可以吗?你就当做没看到我,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走路,可以吗?”
“我知道两年前不辞而别是我不对,阿筱,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司徒远索性拦住凌筱的去路:“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做得到。”
“说出来你就做得到?”凌筱嗤笑:“好哇,你现在走上马路,闭着眼睛走,从这边走到马路那边,你走过去了,没有被车子撞死,我就原谅你!说到做到,你敢不敢走?”
“……”司徒远犹豫了,握了握拳头:“阿筱,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凌筱竖起三根手指:“我凌筱发誓,如果你司徒远敢闭着眼睛过马路,走过去以后还没有被车子撞死,我就原谅你。说到做到,苍天为证,如我毁约,天打五雷轰。这样可以了吗?你要走吗?”
“……”司徒远沉默,立在原地不动。他侧头,看了看车辆疾驰而过的大马路,垂下了眼。
“既然不敢,你就让开!”凌筱伸手推他:“以后别再说这种大话来恶心人。”绕过他往前走。
“阿筱!”司徒远立在原地没动,只是浅浅的出声:“你……一定要这样吗?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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