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够了啊~!!!别把人当小白鼠一样啊!」
怒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换做一般人来说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但是这句话却完全表达不出我的愤怒反而我的声线还有些许的颤抖,因为我现在已经是完全的被绑在床上而周围的风景已经俨然变为了手术台的样貌。
「哦呀~达令别生气嘛~刚才只不过是给你做最后的微调罢了哇~」
说来自从我有了记忆后,除了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外,还真没照过镜子。我注视着我的“幸福”递来的镜子,三百六十度的看了一圈。恩~没错还是那个英俊潇洒帅气的本人无误。
[我没有变样啊?哪里有做微调了?]
[啊~对了这颗泪痣,好像我以前没有的吧!]
说着我没有变样的同时,少女举起一把手术刀,那模样仿佛在述说“要不给你作出个大变化吧”的恐怖台词。令我脑袋瞬间智商飙升1w8找出了自己与以前的不同点,少女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剪刀。
[恩~达令基本上已经恢复的的差不多了哦,那么就来打到那家伙吧!!]
说完美少女就拉着我的手,飞快的跑出了屋子,跑下了楼,坐上了一个应该是交通工具的红色东西,通过了大街,来到了一处废墟。
[那么~就来把它打倒哇!]
[嗷!!!!]
随着一声巨嚎~从废墟中钻出一只体型犹如美国五角大楼般高度的肉虫。
[诶?]
[加油!!达令!!!]
在递给我一把震动着犹如少女安慰自己的道具后,这个加油声就远离我不知道有十万八千几了。
[哈哈?我应该是很普通的在“透明屋”里面调戏奥利佛才对的啊?这是什么超展开的第三类接触?]
然而下一秒,我好像就被踩成了肉饼。。。
「哎哟~姑奶奶~饶了我吧~要干死我直接干死我好了,求别这样再折磨我了。我错了~我错了好了吧?」
没错,那个哭哭嚷嚷没出息的家伙正躺在床上犹如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那个人正是本人。我总算是体会到了以前玩的gal中,美少女对男主说“给我去死100遍”这是一种多么恶毒的诅咒了。
「额~恋恋~这家伙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好恶心。。。」
我被嫌弃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端着木盆一头银白色扎着两股硕大马尾的可爱小美女嫌弃了。
「唔~所以才麻烦你去取水来给达令洗脸的啊,诺屋。」
这位我的“幸福”她从我醒来就一直坐在我的床边。所以意识到无处可逃的我才会如一只可爱无助的小婴儿般嚎啕大哭,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刚才想逃但是却被她不可思议的怪力将右女友弄脱臼才哭的哦,你们要搞清楚这点。
「诺屋?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好熟悉的样子?诶!!!!」
那大概是我开始对这件事情有记忆后的第三还是第四又或者是第二次来着?诺屋这个名字一闪而过的,自然出现的就是那一直将自己的食指插在我嘴巴里身穿旗袍的死变态的形象。
而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端着水盆身着同款旗袍的小loli被我眼前的“幸福”称呼这个名字的时候,无疑我受到的打击是成吨的。
「什么?你是那个死变态?!」
「死变态是什么东西啊!!!真是失礼啊你这家伙~给我去死一遍吧诺!!!」
说时迟那时快,满载甘泉的脸盆霎时就朝着我飞袭而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脸盆在我的眼前飞来好像就是慢镜头般。啊~没错这似曾相识啊,我记得我在仰望火星星空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慢镜头回放。这证明我特么的又要死了吗?
「呵呵~求别再活过来了。」
可是与当时不一样,我等待了许久。而脸盆,不,应该是周围的一切仍旧是在缓慢的前行中。
「嗯?」
作为一个正常而且是探求心旺盛的正直才俊的我,面对这一状况完全是不会处于惊慌的状态。反而是十分冷静的开始分析周围的事物,首先我从旁边用我的左女友触摸了一下本朝我飞来的水盆。
「呜哇!!!」
然后一切恢复了原样,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我的左女友好像也要跟我分手了。
「咕哇哇~抠罗罗~」
要知道一般正常的人类,在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情感挫折后都是会直接昏厥过去。而我却还在不停的用口中的白沫表示着抗拒。
「呜哇~竟然口吐白沫了,但是好像没有打中头?我明明是朝着脑袋扔过去的啊。」
「看来成功了呢。」
两位美少女在意识朦胧的我面前开心的交谈着。但是此时我内心的唯一愿望就是快杀了我吧,但求一死啊。
「咯唔啊哦!!!!」
一阵剧痛竟然将一位一心求死的聪慧且才俊的少年就这样拯救了过来,人生最大的悲楚莫过于此。
「诶?好像左手没事了?」
「恩~刚刚给你掰断然后又掰回去了诺。」
「欢迎回来~左酱!!!」
这失而复得的心情你们能够体会得到吗?总之我是体会到了,虽然这不过是在挨上了一棍后的甜枣罢了。
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也没有持续下去,我被我的“幸福”强硬的拖到了楼下依旧塞进了那交通工具中。这交通工具在我印象中竟然从之前的红色变成了现在金闪闪的样子,这不禁在我脑袋瞬间闪过了一句名言,“还是熟悉的味道”。
此时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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