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父亲,姚祗言觉得自己的心,是彻底的凉了。
“爹?”
姚祗言喃喃的低语了一声,姚潜江听到声音,不禁差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他的声音太低太低了,让人分不清他是在叫人,还是在讥讽。
“既然还认我是你爹,就赶紧跟我回家!”姚潜江扬了扬眉毛,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之色,语气也不由当缓了一些。“玲儿模样长得好性子也温柔,有这样的女人在你身边,,你上哪儿去找!”
听到这番话,姚祗言这才明白,他来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确实,我应该娶了薛玲儿。”他低声说着,一双微微上挑的眼角,竟垂下了些。
姚潜江闻言一喜,可是对方说出的下句话,却立刻让他愣住了。
“我就应该在家待着,然后等着薛玲儿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我,从此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说不定等她死后,我还能娶个年轻的小妾,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姚潜江哪里听不出来,他这是才含沙射影的讽刺自己。他整张脸顿时气得铁青,指着姚祗言咬牙切齿道:“说到底,你就是只养不家的狼崽子!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我在外面拼打,你和你娘能过上那么好的日子吗?!”
姚祗言淡淡的回望他,冷声道:“可是我娘已经死了!被你气死的!你不会忘记了吧?这么多年来,你以谈生意为由,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以为你隐瞒得很好吗?!别告诉我,芷泉山庄那个女人不是你养在哪儿的!你当年不是当着族长辈的面说,要把她处理掉吗?所以你说的处理,就是好吃好吃的把她供起来,顺便还可以帮你讨好你商场上的伙伴是吗?!”
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了!姚祗言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着,双目赤红,面目狰狞。“你让我娶薛玲儿,不过也是看在她是薛太守的侄女罢了!当年你利用我母亲,成为一方首富,后来又利用一个痴心与你的女子,让她为你把持商界的人脉,如今你是连我也不打算放过了吗?!”
“混账!”姚潜江气急败坏的举起了手,可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握住了。
阿尧掐着他的手,双眼散发着冰冷的目光,朝他道:“这里是我管着的,你若想在这儿咬人的话,也该看看自己有多大能耐!”
姚潜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姚祗言和站在他旁边的田婉婉,怒急:“你们,你们给我走着瞧!”说完,他掰开阿尧的手,离开了崇陵楼。
田婉婉在厅里站着,朝周围的客人道:“方才的事,还请诸位海涵,中午的饭就算我请了!”说完,她朝阿尧示意了一眼,等他将姚祗言朝后院拖去后,才缓缓跟了上去。
“散,散,勿视,勿言!”十方大声喊着,挥了挥手。
周围仍旧坐着的人,瞬间做鸟兽散。
此时,陵江下游义庄内。
两个衣着不凡的男子,飞快的从马上急飞而下。
“人呢?!”麟王下马后,第一时间朝站在院门口的苏青问去。
苏青脸色发沉,想要开口,嘴唇却一直不停的发抖。
另一边,紧跟在麟王身后的虞奚,也迅速朝容雅的方向走去。
容雅伏在门槛边,身体软得像是失去了骨头,她听到马蹄声,怔怔的抬起头来,看向了虞奚。
虞奚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推开了义庄的大门。等他看到义庄里面,那被放在中央,被盖上了白布的躯体,身体还是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
随着门被打开,一股浓烈的尸臭传来,里面被白布掩盖的尸体,想来已经是存放了有好几天了。
“不可能是她!不会是她!”麟王看到躺在木板上的身影,指着她手腕道:“她手上没有本王送的镯子,所以她根本就不是婉婉!”
怎么可能,他不过是才离开了几天,她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自己?!
“王爷。”苏青看着委顿在墙角的容雅,低声道:“容雅姑娘比我先到,所以她是第一个发现田姑娘的遗——”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因着在场的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没人发现容雅眼神闪了闪,她抬头看着前方,小声道:“我打听到消息,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田姑娘她身上的东西,早就被……”
麟王听到她的话,指骨捏得“啪啪”响。所以,手腕上没有镯子,是因为她连死后都无法得到安息,还要被人盗走了身上所有的东西……
“苏青,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她串通好了,想来故意看本王的笑话?!”麟王红着双眼,一拳打在了墙上。他垂着头,眼睛酸涩不已。他厉声呵斥:“说啊!”
苏青红着眼睛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啊——!”麟王一拳一拳的砸在墙壁上,最后猛的将头撞在了自己胳膊上,五指在墙壁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少爷!请不要这样,里面的尸气太重,会伤到你的身体的!”容雅在门口,使劲抱着虞奚的腿,不让他走进义庄里面。
麟王闻言,倏然转过头看,一双凤目死死的瞪着义庄里,被白布覆盖住的女子。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过去。
“王爷!”苏青连忙拉着麟王,道:“王爷,我来吧!你身上的毒才解,不易——”
“滚!”麟王一脚踹开他,飞快的跨进了义庄的大门!
正当他要靠近木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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