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刀的伤口都缝上了,但人昏迷不醒的。带着两个弯钩的支架上挂着五六个瓶子。我问大夫刘一刀咋样了?大夫也不知道,的看刘一刀醒过来的状态。
警察也来了,问刘一刀的情况。
当时现场就我们几个人,警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犹豫着,寻思着刚哥平时待我不薄,而且他的状态也不对,翻着白眼,就像被鬼附身一样。
我一想事,就被陈先生看出来了,陈先生和刚哥没啥交情,他才不管那个,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村里的警察和刚哥也不错,但他们也得抓刚哥,不知道啥情况,但脱不了打架斗殴的范畴。刚哥要和我说一句话,她让我去问他媳妇,说他媳妇知道他鬼上身的事。
刚哥的媳妇叫刘纯,人又瘦又还有点黑,岁数挺大了,还扎着一个马尾。等派出所一走,我就让陈先生看着刘一刀,马不停蹄的赶过去了解情况。
听说我的来意,刘纯还是不吭声,她不想把以前的事说出来。刘纯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她现在还没有怀孕,怀一个,流一个,就是保不住。
其实几年前,刘纯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没看住,孩子往街上,迎面来了一个车没躲开,被撞死了。
那车是乡里的,司机担了责任,乡里赔了钱。这种事,想着乡里就觉得亏欠刚哥,就把刚哥提拔到乡里管杂务。
刚开始连正式工人都不是,听说去年才转正的。
刚哥是初中文化水平,其实这个文化水平都是假的,刚哥只是认字而已,小学毕业吧,后来家里苦,就早早的干活了。
学历不好,不代表不聪明,刚哥特别懂得为人处世,在说话方面也特别厉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握的特别好。
人家都说,这孩子给刚哥积攒了福气。
生育这种事情,生过一个,在生第二个,特别的容易,村里人不太喜欢计划生育,前面背的,后面抱的,有的是。
可是跟受到了诅咒一样,刘纯怀是能怀上,就是留不住。西医也检查了,中医也看了,一直没有起色。
不过有一个老中医说:“肝藏魂胆藏魄”这句倒是说到刘纯的心坎里去了,她是被吓得。虽然吓得,但也没看刘纯找个懂的人,叫个魂啥的。
刚哥人缘好,总有人叫着刚哥去试试,可是刚哥说,哎都啥年代了,咱不信那些牛鬼蛇神,这孩子怀不住,还是我家女人身子弱。
村里骨瘦如柴的多了,没看谁家怀不上孩子的。
我过来,刘纯也不想和我说,我也没法子,和刘纯说:“嫂子,你要是不让我帮你,刚哥没准得蹲局子。”
刘纯咬着嘴唇,低着头,她的脸没有多少血色,头发也干枯。但我觉得这女人,心里藏东西,藏得挺深的。
这个时候,我已经隐约感觉到,她告诉我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这事,藏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村里发生了啥事,几个小时,就能传得人尽皆知,可是刘纯除了前些年死了孩子,在村里特别的低调,根本没有人传她什么坏话。
所以,这个女人若是有秘密,那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其实我们家一直都信,人死了是有鬼魂的。”
刘纯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搞得我莫名其妙,她信这个。那为啥一直说不信呢?
“你刚哥是个好人,他不会平白无故杀刘一刀的,他一定是被李寡妇附体了。”
刘纯像泵豆子一样把这些东西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说实话这些东西,我真的是不相信。
在李寡妇之前,我一直把死人和活人分得挺清楚的。就算李寡妇这边,连续的死人,我还是半信半疑,觉得有些东西,可能是巧合,或者存在着一些我想不到的谋杀。
我有点尴尬,放缓语气和刘纯说:“嫂子,咱别话说的那么绝,咱们”
“就是一定是”
刘纯咬牙切齿的说。
“到底咋回事?”
接下来刘纯说的一点都不好玩,倒是让我毛骨悚然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孩子死了第一年,刘纯就流产一个孩子,有人说是她伤心过度,也有人说是小鬼拖累的。反正,这不是好事。第二年,又流产了,大夫建议刘纯修养一年。
刘纯特别想要孩子,怀不上,心里就琢磨,总是看到幻影,有的时候她觉得孩子没走,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和她说说话。
晚上刘纯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嘴里哼着类似于小燕子小姑娘采蘑菇之类的儿歌,刚哥觉得害怕,要去找懂得人,给去驱邪,可是刘纯不让,刘纯觉得找那些阴阳先生,就是杀了自己的闺女、
刚哥怕强来真的伤了媳妇的心,就偷摸的打听,看谁能悄无声息,把这个邪灵给驱走了。就在这个当口,姜建设介绍刚给认识了李寡妇。
“姜建设?”
听到这,我忍不住的插嘴问了一句,没有想到还有这一段存在着。
“对,姜建设,姜建设和我们家大刚说,李寡妇是一个巫师。”
李寡妇的家里死了那么多人,本来就是村里人的话题,既然姜建设提到了他,刘纯就让刚哥去试试。
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我找刚哥,刚哥在小饭馆吃馅饼喝啤酒,他还说,不知道哪天就吃不上了。
当时,我觉得刚哥是害怕,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刚哥心里藏了东西。
说去找李寡妇,刚哥还是挺谨慎的,他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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