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长乐宫的方向道:“咱们就像是齐炀养在那儿的鸟。虽然笼子华贵些,可是写意,齐炀他富有天下,前朝、后宫,在他心里满当当的,又怎么会把几只鸟特意放在心上。”
写意道:“娘娘,可皇上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呀。”
白玉书嗤笑一声:“可他认为自己是真龙天子呀,天子,怎么会让自己有七情呢?”
“娘娘。”
白玉书不再说话,写意是个挺好的姑娘,聪明,忠心,只是禁锢在这四方的院子里,不愿意将许多事情看透。
她也不想看的太清楚,只是齐炀,没有给她这个蒙在鼓里的机会。
敬江一事,他发落了襄王,却不派人彻查。一半可能是为了给襄王留下面子,另一半,便有可能是袒护领江城的城主。他不说,她自会去查清楚。
“写意。”
“奴婢在。”
“带话给沈妃,叫他父亲派人去领江城,务必留意江判父子与朝廷的往来。”
“是。”
天色渐变,方才晴好的天气,骤然间乌云压顶。
白玉书看着头顶的天,一把伞挡在了头顶,大雨顷刻落下。
她回头,正是方才光明殿外的太监。
“皇上,让奴才给娘娘送伞。”
白玉书点了点头:“多谢。”
☆、灵鹿托梦
天气渐渐转热,长乐宫树上的蝉鸣声日夜不休,吵的人头疼。写意领着宫人带着竿子去粘那鸣蝉。
白玉书斜倚在榻上,翻着齐炀给她送来的各色书卷。案几上摆着各色的点心,她却再没有从前的好胃口。
齐炀命人送来了冰块、风轮摆放在殿内,虽说聊胜于无,可是对于一个常年吹空调的人来说,这些个玩意儿实在是鸡肋的很。
长夏漫漫,这才刚刚是个开头。
白玉书放了手里的书,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一件睡衣的设计稿就落成,白玉书迫不及待地拿给写意,让她送去司衣坊。
写意瞅了半天,眉头都快要拧下来:“娘娘您这衣裳都没有袖子的,怎么穿的出去呢。”
白玉书把稿子往她怀里塞了塞:“宫里穿呗,我又不去长街上晃悠,这马上三伏天了,你让我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定是要中暑的呀。”
写意看着她,颇为无奈,只得放了竿子去司衣坊。
白玉书拍了拍手正打算回去待着着,指画跑过来说晋王已经候在望月亭,她叹了口气,去宫里换了身衣裳。
望月亭,白玉书远远看见有人立在那里。
她快走了几步,道:“你这平日里,都是一副闯宫的架势,今日怎么又来望月亭等着了。”
“皇嫂别来无恙。”
那转过身来的人却不是白月光。
白玉书驻了脚:“襄王这是何意呀?”
襄王上前扶了她一把,白玉书坐在亭中的石凳上。
“臣弟来看望皇嫂,顺便道一声喜。”襄王道。
白玉书垂了眼睛,手按在腹上,道:“若真是如此,襄王殿下大可以从长乐宫的正门进来,何必要在望月亭。”
襄王顿了顿,问道:“书儿一切可好?”
白玉书站起来,背了身子,“若襄王是要问这个,本宫还有事。”
语落便要抬脚。
“敬江一事,非我所为。”
白玉书站在原地,“既然进了宫,就去光明殿一趟吧,你们兄弟几个的事情,你们自己说去。”
言罢,离了望月亭。
白玉书走在回长乐宫的方向,升到头顶上的太阳让她有些烦躁。
襄王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费尽心思地勾搭齐炀后院里的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真的就把全部赌注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么,这人的心思有时连自己都看不透,襄王哪里来的信心,实在是令人费解。
正思量着,脚下已是到了沁芳园,白玉书抬头望着匾额上的三个大字。她记得沈竹烟说过这里是人满为患呀,现下怎么看着没多少人。
门外的太监看见她过来,忙请了安跪在地上。
白玉书抬脚进了沁芳园。
这园子到是名副其实,刚一进去就是扑鼻的花香。走廊宽敞无比,两侧流水山石,花鸟鱼虫,无所不有,颇有些桃花源的感觉。难怪齐炀不愿意女人进来,这吵吵嚷嚷的当真是坏了风景。
不远处是一座高台,白玉书抬头望了望,觉得有点远,正打算回去,一小太监拦在了她面前。
“怎么?”
那太监弓着腰挡在前面:“娘娘,前面就是鹿苑台了,您还是去看看吧。”
白玉书看了看太监,又看了看背后的高台,道:“太高了,我不想去。”
那太监铁了心一般,往地上一趴:“奴才背娘娘上去!”
“不不不,不用了……”白玉书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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