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猛地尖叫一声,走到谭子晴身边,狠狠给她一巴掌:“你这个扫把星,你为什么,为什么呀!家里对你不好么,你把哥哥害成什么样了,混账混账!”
说着话,谭母又给了谭子晴两巴掌,眼见着脸颊肿了起来。
谭国强过来拦住还要扇巴掌的谭母道:“别胡闹了,兰儿,先把晴晴送回去。”
刺激受得太大了,谭母骂骂咧咧的声音猛然停止,晕了过去。
谭子晴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眼神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嘴里呢喃着:你们都逼我,都逼我……
说玩啊得喊了一声,推开谭兰的手臂,翻着窗户跳了下去,这里可是五楼!会摔死人得!
谭国强脸色一变,儿子已经完了,他还打算让子晴再去联系许名,没想到又发生变故!
好在窗户旁有颗槐树,做了缓冲,谭子晴只是胳膊轻微骨折。
比较严重的脸部,被树杈划了两条五公分的伤口,分别是左脸颊和下巴到耳朵那个部位,很显眼的地方。
因为之前树木有修剪,落下的时候枝杈插入皮肤,然后落地又划了一下,这样的伤口,即便当代医美手段再好,也会留下疤痕。
谭子晴脑袋包着纱布,眼睛青肿,脸上两道深深地划痕,修复时间需要很久,这和毁容无疑义,这样的情况怎么还能去找许名?
谭国强甩袖离开病房,对昏迷中的女儿没有任何关心,谭氏一堆事情等他,没工夫再病房守着人,更何况是废棋子。
谭母得知女儿的事情,没有半分关心,对她来说,从小到大养在身边的儿子,和一直在国外待着的女儿。
自然是儿子最重要。
平常谭子晴能够带来利益,在晏老爷子面前能说上话,多宠点做个面子无所谓。
可现在对方触碰了自己的底线,好好的儿子,因为她变得现在半死不活。
都是谭子晴的原因,从她回来,谭家就没摊上过一个好事,就是个扫把星!谈母狗心中恨恨地想。
谭国强去了公司,谭母守着儿子,谭子晴醒来只看到了谭兰。
“约克夏抓住了没有。”谭子晴睁开眼第一句便是如此,可见是恨极了约克夏。
“姑姑,你把约克夏给我抓住,不然我就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听到没有,你一定要抓到他,如果抓到了他,我就再也不拿这事情威胁你!”
谭子晴抓着谭兰的手,急切的说着,她要从约克夏哪里,把钱拿回来,那可是姑姑大半辈子的积蓄,不菲的一笔钱财!
拿回了钱,她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随便找个城市生活,都是衣食无忧。
b市这边她不掺和了,谭子晴满脑子只想着拿钱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自己过日子,之前脑子里所有报复之类的想法。
在得知自己钱被骗走,可能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谭兰目光冷漠,低声道:“你知道你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吗?真以为五楼跳下去只是简单骨折?”
谭子晴听着谭兰的话,眼睛越睁越大,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崩溃,然后选择从楼上跳下去,想要死。
如今冷静下来,她已经不想死了,她要好好的活。
姑姑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瘫痪了?谭子晴立马就用手捶了捶腿,是有知觉的,心中舒了口气。
目睹谭子晴反应,谭兰嘴角勾起,拿出柜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镜子,递给谭子晴道:“照照镜子。”
谭子晴接过,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啊得尖叫一声,将镜子扔到地上,哗啦的破碎声,镜子四分五裂。
镜子里的人是她?脸上涂着黄黄绿绿的药水,眼睛四周一片青紫,像个老巫婆一样,谭子晴用手轻轻抚摸脸颊,疼痛使她发出嘶的一声。
麻药劲过了,正是疼的时候,记忆回炉,谭子晴想起来自己掉落时,脸部的剧痛,她毁容了?
“不,不可能,这是梦,这是梦!”谭子晴挥着手,然后捂住脸,眼神乱转嘴里嚷嚷着是梦,冷静下来一些,又用手摸了摸脸。
有纱布,很疼痛。不是梦,不是梦!
————啊
谭子晴不停尖叫着,拿起杯子盖住头,明显看得出来,被子底下的人大幅度颤抖着。
手术抢救时只是半麻醉,途中谭子晴突然醒过来了,眼神涣散嘴里骂骂咧咧,看人都是斜着眼睛,用眼角来看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
“外伤处理好了,我怀疑病人精神可能有些问题,暂时不要刺激她,否则越来越严重,等她醒来,我们会安排精神方面相关的检查。”
对病人唯一在场的家属谭兰一番交代后,医生回了办公室。
不刺激?谭兰轻哼一声,她知道谭子晴该受什么惩罚了。
下午,医生测试诊断谭子晴脑子精神方面,的确出了很大的问题……
谭兰和谭国强说了,谭国强对这个没了一点用处的女儿,半分不想管,谭母更是不理,一切由谭兰负责,在医院医生的建议下,谭子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说的话,别人再也不会信了。
谭子晴情绪大起大落患上了精神病,这是事实,病情时好时坏,见到谭兰最后一面时,她是清醒的。
“姑姑,你把我放了,不然别人来探望我,我可管不住嘴巴。”谭子晴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进了精神病院,出来就难了。
听了这话本该忐忑的谭兰,竟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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