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袖,影月部族妙家长女,家族间私斗,为报弟之仇,毒杀付家长老,所犯之罪为:未经挑战袭杀罪,擅使毒物罪。”
“离共,罗陀沙部族猎人之子,狩猎时误伤某家族成员,对方约战,离共潜逃,追击中致死三人……”
“铁陀,罗陀沙部族铁匠之子,因不满胞妹在丈夫家受辱上门挑事,混乱中致使胞妹腹中胎儿死亡,其丈夫残疾……”
“还有,百合族鸣香……”
“够了,够了!”飞狼打断了她,头脑一阵发涨,人都有恻隐之心也都有厌恶之情,三眼祭司说的这些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土著重甲兵团确实都是罪人,但他们也曾经都是普通的子民,让飞狼以罪民的眼光去看他们他做不到,尤其当这支强悍的土著军团给他安家立命的资本之后,他更加不会拿他们当低贱的人群。
“别说了,他们在这里受苦也受够了,我为他们赎罪,带他们经轮回之地,重回部族!”
三眼祭司斜斜的瞟了飞狼一眼,“你?你自己的事还没弄清,怎么为他们赎罪,等大祭司一到,你怕是自身难保。”
“少扯那些没用的,你就等着看吧,再过几天就是祭祀之日,你别在这里指手画脚,让他们好好过个年。”飞狼已经是下了逐客令。
三眼祭司很是生气,终于发怒道:“你怕是没有能力命令我,况且今年我奉大祭司之命在这里组织祭祀,十年多来这是第一次正统的祭祀神尊的大事件,我怎能离去?”
“那这十年之间你怎么不来,非要赶到今年?”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霸占了死亡之岛,大祭司一直得不到神谕,也不能贸然开战驱逐。”两人说着说着火药味已经很浓,大殿外听着的土著民吓得心惊胆战。
一群死灵就把你们挡住了,奴役你们族人十年之久,你们还有脸说?飞狼气鼓鼓的,但也不敢当面揭开三眼祭司的伤疤,嘟囔了几声,抛下三眼祭司就出去了,我就随你折腾又怎么样,你在我的地盘还能翻了天?
土著民的祭祀年赶到地球历十一月中旬,飞狼看着三眼祭司插手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况且多日来征战没有时间看看父母,索性撂了挑子回家去了。
冬季的地球显得更加萧条,院落中那颗柿子树也掉落光了叶子,显得枝桠突兀没有生气,飞狼闷声不响的进了房间,卧在了父母身旁。云志和慧姨两人多日不见飞狼还以为它跑丢了,今日看见它再回来高兴的不得了,拿出食物一阵猛喂,飞狼一点儿都没舍弃全给吃掉,现在这是他唯一能报答父母的方式了。
云志依然在矿场干活,飞狼知道了他和二叔只是在不紧不慢的开采矿山保护这座山,也就不再担心他的安危,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陪着母亲。
这一日,母亲去邻居家串门,飞狼没有跟着去,百无聊赖之时爬上了自己的阁楼,享受了一番躺在大床上的久违的感觉,目光一扫就被那个曾经装黄金的箱子吸引,飞狼走去轻轻的扒开,一股气息扑来,竟感到无比的熟悉。
这里不就是剩下一张狮子皮吗?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飞狼忍不住翻开察看,狮子皮之下并无一物,没了黄金,没了飞狼曾经把玩的星月吊坠,也许是有自己小时候的气息吧,唉,不看也罢。飞狼轻轻的合上,不想再见当年的伤心之物,自己的亲身父母会是谁,为何这么狠心抛弃自己?
一丝脆弱的神经线触动着飞狼,这是他从来不愿意想的东西,他也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该如何面对,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
木箱轻轻合上,双眼微有朦胧,忽然之间,一股细若游丝的东西闪进飞狼的眼眸,他一下又扒开木箱,捧起那件兽皮仔细的观看。
兽皮毛发之下闪出股股细线,相当微弱,不仔细产看都分辨不出,飞狼沿着细线一路寻去,竟然这种奇怪的东西布满了整张兽皮,最后汇聚在兽皮的双眼之间,飞狼又仔细摸索,这细线不是纹上去的,好像是一种天生的东西,像极了某种能量,就生长在兽皮之上。
这是什么玩意?地球上的狮子有这样的特征吗?绝对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件兽皮不属于地球上的东西。
飞狼把兽皮拖了出来,为了看得更仔细,就直接跑到了院子里,搭在晾衣杆上仔细端详,冬日的寒风一吹,兽皮微微晃动,好像活了一般。
风力越急,兽皮晃动的越厉害,丝丝细线也泛出银色光芒,越来越强越来越浓,最后整张兽皮白光大作,嘭一声震响,飞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掀飞一个跟头,爬起来再看时,兽皮已经漂浮空中,全身能量充斥,形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一人多高的雄狮模样。
卧槽!兽皮还能复活!这已经完全颠覆了飞狼的认知,自己遇到的怎么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事?
狮皮遇风而活,双眼由空洞变得炯炯有神,露出一股深深的阴狠之色,环伺四周,前足一立后退蹬直就要腾空而去,但是看到飞狼之后,前足立刻放下,双眼微闭,恭敬的匍匐在地,摇摇身躯,貌似是邀请飞狼坐上去。
我擦嘞,这是个什么情况?看这狮兽的能量状态,绝对不弱于空间中自己的实力,为何对自己如此忌惮?它作为兽皮随自己而来,难道是我的坐骑?
太扯了吧?飞狼拿不准,也就不敢贸然上去,狮兽也没有异动,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等着飞狼,两只兽就那么僵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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