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样的,但凡是下墓用的,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极其轻易就可成的。
张凌烟图个舒服,自己有几斤几两自个儿心里清楚,不是那种邪乎的古墓,都能全身而退,既然二月红不提,她也不问。
在唱戏这方面,张凌烟绝对是一窍不通的,见着二月红手把手教之前,她连看都没看过。这是门学问,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是那么容易,要看学的人的天赋和领悟能力。
张凌烟跟着学了小半个月,吊嗓子着实是没什么长进,她的音质都是不错,这点二月红也是夸过的,但只要一提气,一发声,那音儿便散在了空气里,随着微风飘得零零散散了。
二月红也是不急不躁,日日教着,看着张凌烟日日练着,也能听出来没什么长进,但也不会出言狠狠地责备。
张凌烟倒是奇怪,凭着从前的经历,她忍不住挑了空子问了二月红,彼时二月红正坐在石桌边小口品着茶,闻得张凌烟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沉吟可好一会,才笑眯眯的问道:“为何会觉得我要责罚于你呢?”
“练不好难道无需责罚吗?”张凌烟有些奇怪。
二月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从你第一日学这个时,我便说了,这需要天赋,不是努力了,用心了,就一定会有什么成绩的,但是,若是不下功夫自然也不知道你的那条高线在哪儿。你日日练习,不拖沓,不贪懒,我又何必为了强求你到那个顶峰而责备你呢?”。
张凌烟被二月红的这番话震到了,在她的认知里,学任何的东西,都会是像在张家那样,有鞭子和拳脚逼迫着你必须要做到极致,只有完成所有的任务,才能有资格活下来。
仿佛有了那些逼迫的手段,就没有学不成的东西。
她从未喜欢过自己学来的那些手艺,有的只是惧怕,她在伤痕累累和流血流泪中苟延残喘,所以也让她练就了一颗冰冷的心。
二月红似乎看出了她的迷茫,接着说道:“小烟,要记住,这世间有许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若是努力尝试了,未能所愿,不如就放手随它去。”
张凌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神情依旧带着些疑惑。
她的唱腔虽是练了许久都没有长进,但是身段却是练出来了些,许是从前训练时有些基础在吧,从她第一日练身段起便比其他人要轻松,也不见张凌烟有什么痛苦神色。
张凌烟自己也是能察觉到自个儿的长进,脸上的愁苦也少了些,更加的喜欢去练身段儿了。 二月红虽没说什么但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早也是觉得张凌烟毕竟是个姑娘,成天同一群小子混在一起也不太合适,借着这个机会就将她单独分了出来,也消了她跟着学下斗功夫的心思。
二月红实则也没有给张凌烟什么优待,但是先于张凌烟拜在二月红门下的那些人心里是不明白二月红的用意的,风言风语的一传,人人耳朵里嘴巴里过一遍,事情就被扭曲的厉害了。
张凌烟这日照常起了早去吊嗓子,腔还没开呢,麻烦就找上了门。之前跟那些人一同训练的时候,张凌烟便没太注意长相,自然也是对不上脸的。
她看着面前这几个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几个年轻孩子,到底是面相上也大不了张凌烟几岁,背着二月红和其他年长些的师兄来找张凌烟的麻烦,气势还是虚了些。
张凌烟也不急着这一时,抱着手淡然的看着这几个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领头的那一个对着旁边几个孩子努了努嘴,见着也没人理他,又挤了挤眼睛,还是没反应,暴脾气一上来就踹了离他最近的那个人一脚,直接将他踢了出去,那人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一脸怒火的转头看着领头的孩子。
领头的孩子一瞪眼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那个被推出来的孩子缩了缩脖子,转过来对着张凌烟,底气十分的不足,吼道:“喂!你才刚刚拜在师傅门下,有什么资格单独受教!你自个儿去找师傅免了这个优待,我们就暂且原谅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张凌烟站在那儿,漫不经心的提了提脚边的小石子,歪了歪头,一脸冰冷的盯着那个孩子,缓缓说道:“我若不答应,你们能奈我何?”
那几个孩子本就没把张凌烟这个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只当她什么还都不会,好欺负得很,一听她在这儿大放厥词,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年纪小,气焰也盛,天不怕地不怕,只管着自个儿心里舒坦了。领头的那个孩子给另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人迅速就收缩了包围区。
张凌烟不以为然,就看着这些孩子在这戳戳捣捣,她直瞥了一眼他们脚下的步子,混杂不堪,毫无章法,就知道他们也不比街头市井里那些耍着三脚猫功夫的人强到哪里去。
领头的孩子率先出招,一拳直去张凌烟的胸口,她轻巧的一个闪身,就避开了,那个孩子扑了一个空,往前一跌,张凌烟都没再补一记,他就顺势倒在了地上。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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