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滑嫩,谭柘不禁流连在她隆起的shuāng_rǔ。
嫩粉色的rǔ_jiān小小的一点,方才摩擦在丝滑的床单上不足抚慰,硬起时泛出樱桃般的殷红色。
“唔?”
乳肉突然被谭柘吮吸,宁言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口腔温热,灵活的舌尖抵在她的乳珠顶端勾弄,细细的快感不断堆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湿了?”
谭柘啵的一声放过乳肉,又去含被冷落的另一侧,手掌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与轻盈的腰肢,来到她试图紧闭的腿间。
“嗯……嗯啊……”
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宁言难耐哼吟。她不适应如此直接的插入,有些酸疼,可谭柘的手指已经进进出出地搅动水液,很快化为酥麻的痒意。
乳儿还被他含在口中舔弄,宁言不禁弓起身子,双腿不断磨蹭谭柘的手臂:“谭柘……你……你……”
“我什么?”
第二根手指挤进穴内,柔软湿润的甬道霎时紧缩,ài_yè流得他满手都是。
谭柘使坏地分开两指,他看见小人儿皱起的脸蛋,面上羞涩绯红,一丝哀求的淫媚让他难以停手。
手指的动作放缓了。
足以让她的xiǎo_xué感到饥渴折磨,手指一节节地插入,抽出,磨过她的肉褶,搔刮她的yín_shuǐ。
谭柘伸出拇指按住顶端的yīn_dì,宁言尖叫着睁开眼,水蒙蒙的眸子近乎讨要:“你给我……”
“想要被手指操丢?”
轻轻捏着她小巧的yīn_dì,谭柘缓缓加快频率,她扭着身子,双腿分得更开。娇嫩的花穴被手指进出操弄,一阵一阵的水液翻飞。
“嗯嗯……我……那里,那里要……”
随着谭柘用力一捏,一股清澈温暖的yín_shuǐ从她穴口喷出,染湿了一小片床单。
宁言眼神空洞地看着四周的床柱,喘息间胸脯起伏。
“谭柘。”她唤他,他低头与她接吻。
舌头侵入她主动分开的小嘴,小舌被他紧紧缠吻,喉咙传出低低的呜咽声,谭柘放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这就不行了?”
“还不是你。”宁言抱怨似的看他。含水的眸子动情无比。
她竟然在和他闹脾气。她也就那么一点西瓜子般的小胆子,偏偏还是在床上,像是情趣,好似挑逗,欲拒还迎的勾引惹火。
谭柘不能再让她这么看下去了。
他会忍不住想把她操到哭出来为止。
“刚刚是谁说会乖乖听话的?”
谭柘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眼罩给宁言戴上,“从现在开始,不许动,否则我生气了。”
眼前一片黑暗。宁言感到谭柘下床,带起叮咚的铁链声。金属质感很冰冷,让她越加紧张,身体更是敏感。
他拉她的手,她不敢惹他生气,小拳头紧紧握着任由他戴上软铐。双腿被迫分开,腿心粘腻,可没法躲了。
脚腕也被铐住了。
“谭柘。”宁言怯声询问,可他的唇瓣轻点脸颊,温柔的低哑声蛊惑着:“嘘,别怕,陪我做点刺激的、终身难忘的事,好不好?”
27.非他不可
什么都看不见,恐慌感犹如溺水,谭柘的声音就是唯一的浮木。
他的手很温暖,摩擦肌肤时泛起一阵阵战栗酥痒。好像被他碰触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点。
纯白色的软床上,青涩的小姑娘胸脯起伏不定,被他每一次的碰触带动着情绪。
他仿佛能主宰她的一切。他站在床边审视着,如此想到。
“言言。”他俯身,来到她腿间,低沉喑哑:“把你铐在这,一辈子,好不好?”
“呜……”
这事实在太刺激了。
宁言想逃,又想蜷缩抗拒,脑中闪过与他声色淫糜的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有喜欢的男人在身边抚摸亲吻。
当真是梦一样的事呢。春梦也好,淫梦也罢,让她流连忘返,妄图沉沦……
“不好。”她怯声拒绝,“只许今晚。”
“嗯。”
又是如此回复,谭柘习以为常的失落。
毕竟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还能喜欢自己,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他如果真的把她关起来,她会疯掉的。谭柘抚摸她腿根处白皙的嫩肉,双手拇指按下穴口,柔软的yīn_chún被按压刺激,本就多水的青涩身体越加湿润。
“湿透了。”
谭柘拿起一样东西,“这么湿,直接插进去还会疼么?”
宁言羞得不敢说话,只是分开腿。
她本以为是谭柘的yīn_jīng直接插进来,就这么在黑暗中插入她的穴内与她欢爱云雨,可穴口却没了炙热的体温。
“唔,什么东西?”
一个柔软滑溜的东西在她穴口作祟。
大约是guī_tóu的形状,被谭柘握着,一点点插入体内。
“唔嗯,好奇怪……”
穴里痒痒的,上头有细密的小点,擦过穴肉时痒意漫天。宁言绷直了腿,偏偏谭柘一边推,一边爱抚她的yīn_dì,她的私处被他玩得湿哒哒的不断流水。她不想要这种东西,好丢人,好讨厌,可她躲不开。
“一根按摩棒而已。和白天办公室那根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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