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冷着脸看着爹娘和兄长姐姐,如今倒是像是三堂会审了?爹只问“姑娘还是小子?”
筱筱讽刺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爹爹,是弟弟!”
富贵就睁大了眼睛,问道“那你怎得还让那老不死的抱了去,莫不是他给了钱?你这个狠毒心思的丫头,前儿要断松林的子孙根,今个儿能卖了你弟弟!”
筱筱笑了,倒是真的笑,她这个爹的智商,怕是连个三岁小孩都不如。只是看着娘解释道“当时齐大夫救了你,就说过要收弟弟为亲孙子,当时哥哥也应下了的。我也不想瞒你们,弟弟是倒着生下来的,怕是很难养活。若是不跟懂医术的齐大夫走,怕是活不成了,爹有这个把握,把弟弟健康的养到大吗?如果爹你敢说,无论弟弟长得啥样,缺胳膊少腿你都养着,我这便找人去追了齐大夫回来。”
富贵涨的脸通红,只骂了句“九岁不到就要骑到老子头上,老子真是养了些好儿女!”便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回家去,沿途还顺走了几条肚兜,苏姐也不好阻止,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拿去,那边苗苗知道后,气的咬牙把她爹家的祖宗问候了一遍。
大哥二哥虽也觉得筱筱把小弟弟送走不对,但也知道若真是个体弱的,怕是会拖累家里,便也闭上了嘴。
其实若不是那场莫名的惊雷和来得猛烈突然的冰雹,让大家心里都觉得寤生不详,筱筱也没法安然的送寤生离开。
娘静静的躺在床上,孩子他不知道是谁的,被接走了反倒是好事,只不过自己一眼都没瞧见,心里还是有些怨怪这小女儿的自作主张,便不出声,也不看筱筱。
筱筱也不想多解释,让他们心里怨自己也比嫌弃寤生是怪物来得好。筱筱自个儿去煮了个鸡汤,端了给娘吃,自言自语道“弟弟是娘到着生出来的,也是怪我心大,没让娘生产前去安和堂瞧瞧,让娘吃了苦。”又勉强扯出了个笑容道“听戏文里说了个郑庄公的故事,这个雄才大略的君主也是到着生出来的,很是不得他母亲的喜爱,但这并不妨碍他后来成为一代明君,造福天下百姓。我给弟弟取名寤生,倒不是希望他能大富大贵,只希望他能够绵延郑庄公的福气,像常人一般幸福的活下去。”
筱筱娘端了鸡汤喝了便闭了眼,也不知道筱筱的话她听进去了多少,筱筱端了碗放下了帘子。那边苗苗许也是一宿没睡,恹恹的打着呵欠,筱筱大哥推了推车便出去了,如今他买的是热乎乎的橘子汁,还去买了分成几个格子的大锅,下面驾着热乎乎的炉火烤着,天气转凉了,这特制的辣椒煮的素菜很是受那些个来往行商的欢迎,筱筱大哥也从中摸出了些门道,为人处事也越发有了章程,筱筱二哥也如往常一般,提了筱筱粗制滥造的斜挎包便去了学堂,明年就是三年一度的乡试,他忐忑的很。
筱筱和苗苗这边压着闲不住的筱筱娘坐着月子,那边狐皮大衣一夜暴火,却是源于惊鸿穿了这狐皮衣游湖,且是只穿狐皮衣,里面只穿了筱筱家特制的肚兜,下身却是只有条松松垮垮的内裤,竟让那来微服的太子爷游湖时透过吹开的帘子看了一眼,便就二话不说精虫上脑,让随行的人架着船团团围了那乌篷小船,上去捉了那惊慌失措的女子就干了起来。
惊鸿自然不是那等没眼力见的人,看着这随行的人数和那摸上去光滑无比的锦缎便知这老爷怕是来头不小。装着娇羞让这人体会到百般好处以后,便就使出了手段,让这老爷生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直恨不得就死在这美人的温柔乡里。
太子在京城本就很不得志,被他那命比龟还长的老爹管的死死的,青楼都不曾去过,那识得这事的百般妙处,又见这美人比家里那年老色衰的太子妃以及一众宫女不知强了多少倍,瞬间就觉得非这人不可了,难得硬气了一会要纳了她进太子府,身边随行的谋士再怎么劝诫也不听,只天天让惊鸿裹着狐皮和他驾着游船去游湖。那船随着他的动作在湖面上晃悠悠,莫名的使得他找回了感觉,觉得自己越发生龙活虎。
惊鸿能压了可卿成为揽月头牌,自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她对那些个公子老爷的脾性摸的再准不过。喜欢看她疼的也好,爱听她求饶的也好,就算是希望她晕厥她也能两眼一翻,软趴趴的晕了过去。且不说她本身就是个尤物,就光这时而呼疼,时而抽泣,时而如疯魔般的演技,就够让人割舍不下了。
那太子足足在j县呆了七日,每日必在湖上和惊鸿呆上半天,方才带着惊鸿去了京城。走的时候那老鸨才知道这位气宇非凡的老爷竟然是太子爷,又惊又喜,恨不得让全国的青楼都知道她揽月楼的头牌被接进了太子府。但那太子身边的人那能是个蠢的,只带着惊鸿找了户清白人家认了爹娘,这才以民女的身份抬进太子府去。
但j县的人又如何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私底下传的沸沸扬扬,于是筱筱家的狐皮衣转眼便被哄抢了个一干二净,那湖上成天就有不少仅裹了狐皮衣的女子躺在船里游着湖,倒也有不少行商,公子哥争相模仿,纷纷选了船上去fēng_liú一番。那湖便就成了揽月楼的露天场所了,家里的孩子也被勒令了再不准去那边玩乐。
这边筱筱和苗苗数着银子还没乐够,那边姑父就给她带来了让她晴天霹雳的消息,她的地里种下的土豆全烂了。那天寤生出生时下的冰雹,不仅砸坏了村里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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