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看着门前这满满的三十抬吃的用的,不得不感慨□□对乌纳拉的用情至深,这才短短几天,吃的用的,就一应俱全了。
吉尔将军边招呼着让那些个精壮的汉子把担子挑进府里,边对筱筱道“这真是麻烦汪四姑娘了,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筱筱谦逊道“这并没有什么,将军客气了。”
吉尔拱手道“若是汪四姑娘以后遇到任何麻烦,尽可拿着这块令牌寻我,吉尔但凭汪四姑娘差遣。”
筱筱大惊“吉尔将军,这可万万使不得。”这接了这块令牌不就把自己划到鲜卑那一块去了吗?她还没有实力与秦家对抗,又怎有魄力接下这块令牌?
吉尔忙道“汪四姑娘,这块令牌只有一次使用权,必要时,可保你的家人与公主的安全。”
筱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下了。“我定不会胡乱使用这块令牌,感谢□□将军的信任。”
吉尔这才真诚的笑了,见人都齐了这才道“现在还不易与汪四姑娘多多接触,但终有一日,我定相信汪四姑娘会是我府上的贵客,我必好生招待汪四姑娘。汪四姑娘,告辞了。”
筱筱见人走了,方才松了口气,吩咐何泉道“尽数送到习河,乌姑娘需要什么你就从这里面拿就是,不够再去买。”
何泉点头,还是决定把自个儿想说的话说一说“主子,依我的判断,这场恶战最多不过五年。主子,粮食储备的已经够多了,现在镇上或是河州粮食贵如黄金,何不趁机买些成粮?”
筱筱看着何泉,她一直在囤粮,家里人的吃穿用度又不多,故而那粮食就越囤越多,有些怕是要坏了。可这粮食,到底应该卖给谁?“你说的却也不错,这最后河州的归属问题,不过是鲜卑和南蛮的战争而已,确也花不了多久时间。可这粮食我们应该卖给谁,论亲疏,自然是应该卖给秦将军,论情谊和利益,现在有能力能买这么多粮食的只有鲜卑和南蛮。”
何泉张口,最后还是压下了心里浮起的念头“主子,李爷找了你很多次。”
筱筱猛地回头“何泉,我想我在汪家村的时候话都给你说的很清楚了?谁是你的主子你应该分清楚。”
何泉急道“可是主子,你一向对李爷与别人都不同,您信任他甚至多于自己的亲兄弟姐妹。我也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我并没有偏向李爷的意思。”
筱筱猛地停住了脚,她对李乘风的偏袒,已经明显至此了吗?明显的无论是何伯还是何泉,都把李乘风当第二个主子看待?“与他说,今晚湖上见。”
何泉眼里泛起了喜意,连连道是。他与主子不说朝夕相处,大部分时间也是在一处的,主子的心思他何尝不知。李爷也是,若非对主子无情,何以容忍主子壮大至此?明明并没有血缘关系,却恪守着那道防线,这又何苦,
李乘风接了帖子,眼里闪过了复杂。在湖上见,这又是何意?筱筱越大,他越发摸不懂她的心思。“鲛绡,去醉生找坎子拿一块完整些的白水玉,筱筱曾说过她喜欢。”
鲛绡点头,抬眼看了下李乘风。默默的去了,于鲛绡而言,比起筱筱的在李乘风这儿的予取予求,他更可怜坎子从来默默的付出,很多时候都为坎子不平。陪了主子大半生的坎子姑娘,又有那儿比不上那个黄毛丫头呢?
坎子病恹恹的取了钥匙给鲛绡“我知道啦,你去取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鲛绡接了钥匙,看着坎子苍白如纸的面容,心里疼的要命。坎子姑娘美若天仙,主子为何不多疼惜她一些呢?他捏了捏拳,手里的钥匙还有坎子脖子上的余温,他贪恋不已的温暖“坎子姑娘,若是能有我鲛绡能帮到你的地方,你一定不要客气!”
坎子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鲛绡。”坎子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微笑凝在嘴角,化作了抹不去的苦涩。有些东西回不去了,终究回不去了。可她如何,才能甘愿看到他与别人幸福?
离午端了药进来,扶了坎子起身“你这又是何必,明知再如何折腾自己主子也不会心疼,又何必自伤?”
坎子挥手打掉离午碗里的药“我说过了,我不喝药。他心疼也好,不心疼也罢,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就这样死掉了也好,重新投胎到一户普通人家多好。”
离午也不生气,坐在床边劝她道“你明知你与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是鲜卑人的圣女,如今鲜卑兵临城下,他若是真的与你成了亲,岂不是犯了鲜卑的禁忌,会给咱们招来灭顶之灾的。”
坎子扭头,离午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故而劝慰也到不了心里去。离午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收拾碎了一地的碗筷,坎子突然坐起来道“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他今晚不来,我就放弃。若是他今晚来了,我必不放他走。”
离午端了盘子“你打算怎么办?主子并非良善之人。”
坎子嘴角勾起冷笑“跟了他二十余年,我难道还不了解他吗?”坎子忽地起身收拾衣物“我并不骗他,他若是不来,那我就走。魏国没有我的容身之所,鲜卑亦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就不信这天下,就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离午道“也罢,不管对你还是对主子,这样都是最好的。”她转身走了出去“我亲自去,看着时机帮你转达给主子。”
全然不知这一切的筱筱正坐在乌篷船里煮着酒,船外的何泉眼尖的瞅着李乘风来了,忙把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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