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里正家的四儿媳林氏来开门的,听到丁清荷说宁氏快被
她咬咬牙,忙跑步去了石里正家,去敲石里正家的门。
宁氏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这悲伤的哭声听的丁清荷又是恼火又是担心。
可是古代的农村里,男人打老婆不犯法,这让丁清荷很是为难!
丁清荷听到姚大郎还在发火,很可能在暴打宁氏,她一下想到了家暴两字。
不,她要帮宁氏脱离苦海,石柱宝是相公的二哥,寻常两家人相处的也不错,如今二哥他们去了山里打猎,也只能自己去帮宁氏了。
她想起了她刚分家那会儿宁氏对她家的帮助,以及石柱宝和宁氏的感情,虽然宁氏也许算德行有亏,可是姚大郎也不是啥好东西,他在外头拈花惹草的,不过呢,这不是她熟悉的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这是男人说话,女人没地位的封建社会!如果姚大郎一口咬定宁氏勾搭谁谁谁,这么一来,宁氏很可能被村人联合着浸猪笼!
姚家这边的情况,丁清荷很是担心,虽然她提着宁氏给的灯笼在照路走回家,可一想刚才姚大郎凶巴巴的表情,心里总是很担心宁氏,她走了一半的路,又折返了回去在宁氏家的院门前站着,夜里风大吹的她瑟瑟发抖,忽然从屋子里传出了打骂的响动,还有宁氏呜呜的哭泣求饶声,她心里大骇。
还低头用牙齿使劲的咬了姚大郎的手腕一口,疼的姚大郎龇牙咧嘴的,气的姚大郎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啪啪啪的扬手对着宁氏的脸,狠狠的打宁氏巴掌,打的宁氏的俏脸都肿了。
见姚大郎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往卧室的床榻上走,她死活不愿意!
亲热?不,她不要和他亲热。
所以她此刻见姚大郎想脱了衣服,心里害怕,或者是她心里觉得她现在不喜欢他了,她就厌恶和他做那滚床单的事儿了吧。
谁让姚大郎在外头也不干净,拈花惹草的,她已经没了和姚大郎继续过下去的心思。
宁氏自从和石柱宝海誓山盟后,就想着怎么去和姚大郎和离了。
“你是我的娘子,我许久不回来,不是应该好好的和你亲热一下吗?”姚大郎变了变脸,一脸狞笑,他说着就开始主动脱他自己的袍子。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宁氏吓的要死,一步步的后退着,忽然脚底下一个打滑,她险些摔倒,好在她伸手扶住了墙壁,努力佯装镇定,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是疙疙瘩瘩的。
“我是你相公,三从四德懂不懂,相公说什么话,当娘子的都该服从,你要是敢背叛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姚大郎冷笑了两声,一步步逼近宁氏,倏然伸手捏住了宁氏那精致的下巴,脸色狰狞道。
他许久未归,宁氏年轻,深闺寂寞也是有的,他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还想女人呢,更何况宁氏呢!这么一想,他的眼神一沉,微微眯眼,胸腔里的怒火更甚,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滚床单,真是不要脸,贱人!
这话听的姚大郎半信半疑,可是今天他回来抓奸真的没发现什么,再说了刚才一进屋瞧见那丁氏,他也是愣了一下,只是他不死心,又去卧室找了找,也没有什么端倪发现,只是在看见箱笼里的男人的长衫,他更加相信了别人告诉他有关宁氏偷汉子的行为,否则在宁氏的箱笼里咋会有男人的长衫,就算给自己做的,那这衣服的颜色也不对,他根本不喜欢石青色的!再看这衣服穿自己身上也不合身,他心说有句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
不过,宁氏立马心里镇定下来,拿了帕子抹了眼角的泪珠,抽泣道:“这是我给你做的,因你长久不回家,我只是按着你走的时候的身量做的,现如今你在外头吃的好,穿的好,哪里在乎我亲手做的衣裳,喜好什么的还不是你一句话想说好就好,你说不好就不好?你别是在外头有了女人,就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吧,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呜呜……你现在在外头发财了就不要我了,对不对?否则你回来打我冤枉我做什么?”
宁氏心里一惊,这几件长衫都是她按着石柱宝的身量,喜好的颜色所做,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呢。
“只和女的往来,你当我傻呀,这……这是什么?这长衫和我的身量也不一致,颜色也不见得是按照我的喜好弄的!”听到宁氏这一席话,姚大郎更是气的火冒三丈了,往左迈步,走到放置衣服的箱笼前,打开盖子,翻来覆去的,找出几件男人的长衫,他气愤的把那几件男人的长衫扔在了宁氏的脚边。
“你刚才回来时已经瞧见了,我这里只和女的往来,刚才你看见的那女的是隔壁石家的四儿媳。”
反正姚大郎只是怀疑,也没有抓到现行,这么一来,宁氏底气十足的反驳道。
听到姚大郎这么说,宁氏眸光闪烁,心里一虚,心想幸亏今个石柱宝去了山里打猎。
“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背着我偷汉子,都已经有人瞧见告诉我了,你还以为你偷汉子的事儿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姚大郎闻言,愤怒的砰的一声伸出脚踢倒了一旁的椅子,脸色阴沉的嘲讽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宁氏抬手捂着被姚大郎打的发疼的左边脸颊,高声质问道。
“你还有理问我?”姚大郎嘿嘿冷笑两声,眼神阴鸷的反问宁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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