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缓缓将系统赠送的卫生巾撕开,塞进小裤裤里面。
她坐在床上,裹着厚实柔软的兽皮毯子,脸色因为失血而发白,神情非常沮丧。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跟白帝坐实伴侣的关系,结果却因为大姨妈的突然到访被迫中止。
她甚至都不敢去看白帝撑着那根还硬着的巨物去帮自己找卫生巾的样子,简直是人间惨剧!
林缓缓将脸埋进兽皮毯子里,只露出一双忐忑不安的大眼睛:“对不起。”
白帝将她连人带毛毯一起抱入怀中,目光非常温柔:“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以后可以再接再厉。”
第二天早上,霜云刚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跟普通的血腥味还不一样,其中夹杂着些许甜美的味道。
他神色变了一变,大步冲进卧室,看到林缓缓脸色发白地所在兽皮毯子里,心里不禁揪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闻到了血腥味,我这就去找老巫医来给你看看。”
林缓缓连忙喊住他:“我没有受伤,你别去麻烦老巫医了。”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浓的血腥味?你别骗我,你肯定是受伤了!”
林缓缓现在很没精神,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于是白帝主动将霜云叫到一边,把林缓缓的特殊体质解释了一遍。
霜云的心放了回去,只要缓缓没受伤就好。
但是当他看到缓缓气虚体弱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皱起眉毛:“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真不要去找老巫医吗?”
“不用了,我这是正常反应,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霜云扶着她躺下,帮她盖好兽皮毯子:“那你好好休息,这几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乱动,凡事都有我们帮你做。”
林缓缓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看起来变温柔了?”
霜云的表情僵了僵,随即哼了一声:“是你的错觉!”
“哦,是吗?”
霜云捂住她的眼睛,命令道:“我数三下,一,二,三,睡觉!”
林缓缓轻笑出声。
霜云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我发现你有时候很讨厌,但有时候又挺可爱的。”
霜云的耳尖微微泛红,语气依旧很强硬:“可爱是用来形容雌性和幼崽的!”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白帝默默地退出房间,他去地窖里面,从密封的石头罐子里面拿出红浆果。
老巫医说过,这种果实可以补血,在缓缓来例假的时候食用,对她很有帮助。
可惜家里储存的红浆果不太多,回头他得去找老巫医问问,看老巫医家里还有没有多余的红浆果。
不知道为什么,林缓缓这次来例假的时候,痛经痛得很厉害。
她在兽皮毯子里面蜷缩成一团,小脸煞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白帝将红浆果喂给她吃,疼痛减轻了些,但她的脸色依旧很难看,整个人也都有气无力的。
霜云看得心急如焚。
他不顾缓缓的阻拦,飞快地跑去把老巫医拖了过来。
朗祝给林缓缓检查了一下身体,斯条慢理地解释。
“你是因为前段时间经常往洞口跑,那地方风雪大,你的身体又弱得很,按理来说你当时就该病倒的,可是后来白帝给你吃了源叶果,帮你把病气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现在你来了例假,身体正虚弱,那股病气就趁机又发作了。”
霜云紧张地问:“她的病还能好吗?”
朗祝摸了一下白花花的大胡子:“当然能好,就是要吃点苦头罢了。”
他将几种果汁榨成汁,混入一些奇怪的粉末,然后递到林缓缓的嘴边:“喝了它,你会感觉舒服些。”
这药的颜色看起来非常诡异,闻起来更是让人浑身冒冷汗。
林缓缓不想喝。
但霜云和白帝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他们难得齐心协力,一起软磨硬泡,逼得她不得不把药喝了。
那药的味道简直了,苦得林缓缓差点晕过去。
白帝连忙往她嘴里塞了好几颗甜果,才帮她把嘴里的苦味压下去。
朗祝笑眯眯地说:“以后每天喝一碗,连续喝五天,应该就能好了。”
竟然还要喝五天?!
林缓缓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她终于明白朗祝口中的“吃点苦头”是什么意思了。
这哪是吃点苦头啊?简直就是吃尽了苦头好吗!
林缓缓在家休养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时间里,白帝和霜云每天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她会不听话,偷偷地跑出去玩。
林缓缓很无奈,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偷偷跑出去?!
好不容易熬过了七天时间,例假终于走了,林缓缓身上的血腥气已经全部消失。
她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擦了个澡。
被人守了七天时间,她连床都没法下,吃饭喝水全都是在床上进行,而且每天必须吃下十几个红浆果。
她差点以为自己不是来了大姨妈,而是得了绝症瘫痪在床。
……
九元忽然跑了过来,一向冷静沉稳的他此时变得特别兴奋。
“木香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林缓缓大为惊喜:“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们!”
九元诚恳地问道:“木香这段时间不能出门,你如果有空的话,能去陪她聊聊天吗?”
“当然可以!”
林缓缓第一次接触怀孕的雌性,她既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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