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良沉思着。
张颖小声问张教授都耳语了些啥,竟然使小张良反应这么激烈。
张教授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良久,小张良开口问:“你们来找我想干什么?”
见小张良不再置疑,张教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下。
听后,小张良问:“需要我怎么做?”
“这房子是三室的,小颖住在这应该够住。我和小马到外面住宾馆,你只需借给我们几百块钱就行。”张教授道。
一提到钱,小张良眉头微微一蹙,戒心骤起。
“我不住这,我要跟你们住宾馆。”张颖不答应。
“你就当在家一样,再说这的确就是咱们的家。对了,他也是你爸,为了区分我们俩,以后你称呼他为二爸,叫我老爸。”张教授指着小张良道。
“我呢,教授?”马广信问。
张教授想了想,说:“你可以叫他张叔,对我还是叫教授就行。”
“她是长大后的小颖?”小张良指着张颖问张教授。
“没错。”张教授又加一句,“至于咱俩就以哥弟相称吧,我比你大,以后就叫你老弟,你叫我老哥。”
无论是小张良还是张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小爸或大女儿,谁都觉得别扭,尽管他们的确是父女。
对于不相熟的人,只要提到钱,对方就会竖起防备之心。小张良问:“需要多少钱?”
张教授说:“四五百吧,够这两天住宿的就行,等周一彩票兑了奖,我们租套房子就不用了。”
听张教授提到彩票,小张良有些怀疑地问:“你们肯定你们能中奖?”
“当然,我们来自未来,很多东西都能未卜先知。”张教授呵呵道。
就在这时,小张良的手机响了,是院领导打来的,问他怎么还不来上课。
经马广信他们一折腾,小张良把上课的事给忘了。挂了电话,他慌忙起身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往外走:“这事等我上完课再说。”
送张教授他们到楼下,小张良骑上自行车就朝学院赶。
天又热,又没钱,马广信他们只好又到待着去了。
刚坐下不一会儿,张教授起身对马广信二人道,你俩就在这待着哪都别去,我去数学学院看看。
张教授不知道小张良在哪个教室上课,所以他就一个教室挨着一个教室地找。
跟初高中教室不一样的是,大学教室靠近走廊一侧的窗户一般都很高而且不大,所以要想站在外面看到屋里只有通过前后门。
由于天热,教室的门都是敞开的。张教授背着手就在门外朝里瞅。
见到张教授这般,一些学生会忍不住朝外看一眼,个别上课的老师还会停下来询问张教授找谁。
有些老师,张教授还认识有些老师,张教授一点印象也没有。
当张教授来到一个教室门前,刚朝里面望了一下。
讲台上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老师发现了,走下讲台来到门外,脱口而出道:“小张,有什么事吗?”
“啊?”张教授没反应过来。
男老师忙道:“不好意思,认错了。请问你找谁?”
“张良在哪个教室上课?”
“请问你是?”男老师问。
张教授急中生智道:“我是他老家来的,过来看看他。”
男老师这才把教室号告诉张教授,然后回到讲台继续讲课。
张教授认识这个男老师他是数学学院李院长,后来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临走前,张教授忍不住又望了一眼李院长。
找到小张良上课的教室,张教授朝里望去。
看着小张良站在讲台上挥斥方遒,还不时地做着各种动作,张教授乐了。
有些坐在教室前排的学生注意到了张教授,好奇地扭脸看了看。
见台下的学生朝外望,唾沫星子乱飞的小张良知道有情况,忍不住转头看向门外。
当发现是张教授时,他脸色骤变。
张教授微笑着冲他点了下头。
小张良愣了片刻,转过脸去继续给学生上课,但再也难以做到心无旁骛了。
见张教授老是不走,小张良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把课讲得可以告一段落后,小张良把快捏不住的粉笔头扔到墙角的垃圾桶里,然后拍拍手上的粉笔面,对学生说了句“你们把刚才讲的再看看”便走下讲台朝门口走去。
教室里顿时乱哄哄起来。
“你怎么到这来了?”走到外面,小张良压低声音有些气恼地质问道。
张教授呵呵笑道:“闲着没事来看看。”
我去!小张良气得直翻白眼,道:“你闲着没事,我还得上课呢。”
“你上你的课就行,不用管我!”张教授笑呵呵地说。
小张良气得直喘粗气,道:“你在外面晃荡让我怎么上课!”
不待张教授言语,小张良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把里面仅有的两张一百的钱递给张教授,说:“拿了钱就赶紧走吧,别在这影响我上课了好吗?”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恳求。
张教授毫不客气地接过钱来,笑道:“好吧,回见。”
望着张教授走去然后拐下楼梯,小张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回身进了教室。
天太热了,还是要尽快换上夏装,免得活受罪。所以,拿到钱后,张教授就领着马广信和张颖在商业街上找了家卖衣服的小店。
买地摊货的话,200块钱差不多够买三身夏装,但在齐州大学这块,多是专卖店,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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