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孩子,你这是什么本事啊?”
贺思娜笑笑:“我……会一点儿气功。”
孟驰接过话道:“那你能不能每天都给爷爷发一会儿功啊?”
贺思娜想了想,道:“可以。但是效果会一次不如一次。归根结底这都是爷爷自己造成的。”说着她看了一眼魏钧,老爷子虽有些奇怪,但什么也没问。孟驰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也是低头不语。
贺思娜接着道:“这几天我会每天来一次。不过虽然这是根源,但爷爷您的病主要还是那些并发症,气功能使您恢复精神和感知,但对那些病并无好处。而且您很快就会发现,当痛苦来临的时候,敏锐的知觉远远不如迟钝好。”
老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叮嘱孟驰道:“照顾好思娜,别让她伤了身体。”
孟驰点头称是。又聊了一会儿,看到老人有些疲惫,两人便退了出来。
“你刚才用的真是气功吗?”孟驰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贺思娜嗤之以鼻,“看来那年你的头算是白疼了,忘了灵魂被吸走的感觉了?”
“不是吧!”孟驰惊了一下,差点儿一脚刹车踩了下去,车子抖了抖,吓得后面的车辆一阵鸣笛。
“我爷爷的灵魂被你吸了?”孟驰刚说出口马上意识到不对,当时自己可没爷爷这么舒服,豆豆的表情也没贺思娜显得这么疲惫。
贺思娜白他一眼道:“那个灵魂又旧又破,我的护灵珠才不稀罕呢。你爷爷当年可没少干坏事,积了这么多怨气。我刚才吸的时候觉得那怨气源源不断的,吸出来这些,恐怕没多久就又补上去了。他只是暂时舒服,不长久的。”
孟驰沉默下来。想起了佟叔跟他说过的奶奶的经历,父亲的经历和这些年看到的听到的老魏家的那些历史。资产阶级的发家史果然就是一部血泪史啊。任何一个财团都是踏着累累白骨上来的。
他禁不住叹了口气,只希望自己能够终结这部血腥的故事。
他忽然想起来贺思娜刚才的样子,担心道:“这些天你如果都来的话,你会不会太伤身体?”
“你才想起我来呀?我都以为你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你家做牺牲的呢。”
孟驰大呼冤枉:“哪有?要不是今天你自告奋勇,我哪里知道你有这本事。如果你不愿意,或者对你伤害太大,就不要再做了。爷爷那边我会去说,他一定会理解的。”
“不用啦。次数也不多,我不会有影响的。你放心吧。”贺思娜自知玩笑不能开得过火,见他有些急了,也便实话实说。
两人的车子在林荫路上越来越远。
……
情人一起不会光阴虚度。这几天孟驰恨不得一天三十六个小时陪着贺思娜,说也说不完,看也看不够,无趣的也变得有趣了。虽然艰难维持了非礼勿视和非礼勿听的君子形象,却也占了不少耳朵上的便宜,在心中yy一番,倒也勉强满足。
魏钧更是满意。这段时间,他享受到了只有年轻时才有的轻松,连脑筋都灵光起来。虽然还必须呆在医院,但精神上好了很多。魏欣蓉和魏欣宇姐妹都很高兴,佟毕楠也明显感觉到老爷子的主意都多了不少,自己心上的担子随之也轻了一些。
此外,贺思娜展现出来的才华也着实震惊了一下众人,佟毕楠甚至向魏钧建议,等贺思娜毕业之后立刻调来总部工作,恨不得连职位都想好了。但魏钧却笑着摇摇头,道:“虽然公司还算不错,但对她来说,还只是一个小水池。让她自由地飞吧,只要线还在孟驰手里,我们愁什么呢?”
一眨眼贺思娜回国了,还带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她食言了,不但没有分给孟驰一半,连魏老爷子给他的也被她抢了来。
刚回家门口,就听见里面的争吵声,这次竟然还摔起了东西。如果说以前是失手,那么现在肯定就是成心故意。乒乒乓乓地这一通砸,尖叫声、怒斥声不绝于耳。还有贺岚丞年幼的儿子的哀求和哭喊声。
贺思娜驻足听了听,没敢进去,谁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成了转移某人火力的工具。于是转身离开,在附近的一家旅馆住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偷偷摸摸地返回去。
家里一片狼藉,所有的人都不见了。保姆张姨也失了影踪。
贺思娜把行李放回自己的房间。虽然客厅很混乱,但小屋里依然如故。只是看上去不像打扫过的样子,至少垃圾桶没有倒。还好里面都是些纸屑,否则这么多天还不臭死了。
书桌上的绿植也没有浇水,有些蔫黄。她摆弄着枯叶,发现鼠标下压着一张字条:
“小娜,你母亲说家里经济不太好,养不了这么多人,让我今天就走。你要保重自己啊!”落款是“张姨”,时间正是她离开的那一天。
“张姨。”贺思娜低声叫了一句。自打她来到这个家,就是张姨操持家务,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回到客厅,开始动手收拾东西。满地破碎的玻璃和瓷片,她小心翼翼地拾起放进垃圾桶。
唉,还是人类的破坏力大啊!上一世她还是一只狗的时候,被萧安晴关进了别墅,也曾经发狂似的拆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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