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贵公子带着我一直往前走,很快经过了两个迷雾森林,冲出了那片森林,然后他停了下来,把我从马上扔下来,差点把我摔骨折。
然后我赶紧站起来跑到一边吐一边偷偷地把我的蜡笔在树上画了一个指向性路标箭头。
却见他捡起地上的一副马鞍装上,还有一些刀剑,见我盯着他看,他恶狠狠的抽出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缚住,抽出一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为了抓你,折损我这么多人,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有你苦头吃!”
我看着脖子旁边明晃晃的金属光泽,心想,是我让你来抓我的吗?怕折损人员就不要干坏事啊。真是个心理素质不够强硬的上司。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震住了我,收回匕首,然后大腿一跨就上了马,大约是真的担心我出事,这下把我提溜起来,坐在他前边,我默默的把他祖宗十八辈骂了一遍。
好不容易跑了一段时间,路过一条河边,他将我提下马,走到河边扯开面具,洗了一把脸,我这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长相还算可以,面部异常干净,没有半点胡须,仔细看不像是厉行那种剃掉了胡须的,倒像是跟我一样,天生不长胡须。
再看他洗脸的时候还从怀里掏出一条面巾,在水面沾了沾,然后对半折,拧干,执行任务的条件下还这么细致,再顺着他的下巴看去,没有凸出的喉结,就连仰起脖子都没有凸出的喉结,以及那双保养的不错的手。
但是别的行为举止,比如抓我的时候,却没有表现出gay里gay气。
所以我基本可以得出结论,这哪是什么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应该是传说中的太监啊,还是那种估计很小就进了宫的太监,这样的小太监一般都是做为心腹养着的吧。
难怪对着原主这张好看的脸蛋竟然也能狠得下心,说扎脖子就扎脖子。说到这,我赶紧走到河边看了看,好在扎得不深,血已经止住了。
这小太监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受的。
小太监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不过划破点皮,死不了。”
我默默的不说话,等我抓到你,在你身上这划破点那划破点,看你还能不能说的那么轻松?
然后继续看着水面,妆已经花掉了,汗珠在脸上形成纵横交错的痕迹,看起来真是有些狼狈不堪,惨不忍睹,可我也不敢贸贸然的提出洗干净,这人既然是太监,即使不是宫里的,想必与宫里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好歹也是在皇宫当了几个月的画师,还是混出了一点名堂,宫里的人不说全都认识我,像这种能被拍出来执行任务的,想来是认得我这张脸的。
虽然说现在不知道这幕后之人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虽然说化妆不一定能掩盖一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是就这鬼样的残妆,应该还是多少能遮掩一些吧,现在也只能祈求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然,我怕是真的危险了。
小太监看了我妆容一眼,那鄙夷的小眼神啊,哼,我把脸洗干净了绝对比你好看一百倍!我一边想着一边把划了一道的石头翻转一面,暗暗祈祷娃娃脸他们一定要赶紧从被困的地方出来,同时后悔没有把我的猜测及早的告诉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得了那个迷雾森林。
继续赶路,小太监不知道要带我去哪里,路上我实在好奇问了,他只冷哼亮出匕首,就是不回答我。
这死太监还真是深谙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就是不开口。
我彻底没辙,一会儿想着别人来救,一会儿又想着要怎么自救。想了好些个方案,都被一一否决,很快天就黑了,死太监带着我进了一个镇里,只要了一间厢房,还特别留心眼的点了我的哑穴,这技术竟然真的存在,下次我一定要请厉行先教我这个。
好吧,呼救的计划宣告破产。
自从推测这是个太监之后,我倒也不担心他侵犯我,进了厢房,他再三强调,我不听话就会一刀结果了我,我再三保证会乖乖的听话,他这才解开我的穴道还有绳子。
我可算是能饱餐一顿,小镇的伙食并不好,似乎这些人才开始用铁锅炒菜,饮食较为单一,不过我惊心动魄了一天,中午那顿饭没吃上,又在路上颠簸了一天,早已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也顾不上许多,趴在桌子上就是大吃特吃,最好是把所有好吃的都吃掉,让这死太监饿肚子,我恶毒的一边想,一边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
却见死太监慢条斯理的吃着,又对我的粗鄙鄙视了一番。
吃完饭之后,我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老老实实的样子,那死太监见我这幅样子,还是不放心,又绑了我的手,这才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上去,然后随手一指:“随便找个地方缩着吧,你要是敢逃,我就打断你的腿,要是敢呼救,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你拉倒吧,打断我的腿我倒是相信,但拧断我的脖子,还真以为我是吓大的,你丫的要是真敢杀我还会等现在。
当然他放松警惕,这是好事,我默默躺桌上,准备在桌上将就一夜,跟这种心理有些变态的死太监讲绅士风度,讲人权,那简直就是多费口舌。
躺在桌子上,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洒在地板上,还真有那么点疑似地上霜的感觉。
想起李太白这首词,他那种思念家乡的乡愁也感染了我,我突然很想我们家,很想我们家那两老头老太太了,不知道现代的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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