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这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油盐不进,那青楼君索性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了,正儿八经的和我聊起画画的事,他说他想画一副《神女飞天图》,既然人家谈项目了,我也不好拒绝,能增加一点收入也不错。
然后两人就这个画的尺寸,还有构图要求,色彩,以及价格谈论了一番,大概是之前那句“有我有钱吗”刺激到了这一位,他出手额外大方,任我索要价钱,我也没客气,送上门来的大傻,不宰,我就是傻大。
青楼君眼都没眨就答应了,我很高兴,然后他又问了那句话:“是哪个有钱的主有钱,还是我有钱?”
“肯定是你有钱啊,必须是你有钱啊!”废话,有钱主,不,他现在已经担不起这个称号了,姓严的买我一张画才十两,这一位一张画,虽说是规模大了些,但是价格一千两,他居然答应了,必须是这位有钱啊。
果然此言一出,青楼君笑得很是开怀,大家都很高兴,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趁着他高兴,身体原主的身份的事情我还是得问一问:“你之前是不是认识我?”
青楼君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不认识。”
看起来说的是真话,不过我也不信,继续问:“那你是不是知道严靖西的身份?”
青楼君这回点了点头,我赶紧问:“那他是什么人?”青楼君却细细的打量着我,手指摩挲着杯子的边缘,高深的笑了笑,我恨不得撕碎这张脸,脸上还是挂着笑脸,装孙子。
“他既然没告诉你,我也不好说。”终于装了半天,他给我这么一句话,要不是还有项目合作,真恨不得掐死他。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吗?”
“不知道,反正我找你只是为了请你作画,不像他,对你诸多照拂?”说完还给了一个高深的眼神。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鬼才信,估计从这位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来,还想套我的话,要个平常人说不定还真的急于解释,毕竟那句话怎么听,都带着暧昧的关系,咋听起来,好像我和那位严靖西不清不楚。
既然他要八卦,那我干脆将计就计:“是啊,那位严公子出手大方,对我确实是诸多照拂,不知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青楼君坐直了一些,随后若无其事的端起酒来:“有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说这件事情有意思还是我那句话有意思,总而言之,反正我是不要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索性专心吃喝,和欣赏歌舞。
那位杨柳姑娘不愧是号称开封最好的舞者,确实身段妖娆,舞姿曼妙,一颦一笑勾人心魂,当然了,她的勾搭目标不是我,而是坐在旁边的青楼君,作为一个灯泡君,我表示在现代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于是我依然该鼓掌鼓掌,该吃吃,该看看。
所以在扫过我的时候,青楼君的死角的时候,杨柳都会不遗余力的赏我白眼,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似乎我跟她有杀父之仇,我觉得她这恨意来的莫名其妙,后来一想也对啊,她想勾搭青楼君,我在这里多不方便,以后可是要画她的,模特不配合的话很麻烦,于是乖乖的站起来向青楼君告辞。
青楼君合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的,只挥了挥手,没搭理我,我摸了摸鼻子走了。
回到章大人府上,我一进门章夫人就派人来清,我跟着丫鬟去了,章夫人问了我一些琐事,譬如,在这里住的习惯否?佣人可有怠慢之类的,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还是不动声色表扬他们家的服务,必须表扬啊,不收钱还有人伺候着,不缺我吃也没让我受寒,每日里还有小姐陪着聊聊天,我必须满意啊。
扯了好一会儿,似乎听到一个什么敲打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过来,章夫人看了一眼,然后绕着绕着就开始问我一些**个人问题了,当她问到今天来接我的那位是什么人的时候,我挺意外的,毕竟我以为严靖西已经把我的身份交代了,即使没有明说,应该也表示过我的身份不可以过问吧。
“不瞒夫人,在下曾摔下山坡,忘记了很多事情,连我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今天那一位他说是因为之前送我来的严公子,所以才想见一见我,不知夫人可知道严公子是何许人?”
章夫人面露犹豫,屏风后边又传来了敲打声。
“我也不知道那位严公子是什么人,可怜的孩子,竟连自己是什么人都忘了,哎,那家里有什么人,可曾娶妻也是不知道了。”
据严靖西透露出来的消息,我这副身体的原主是死爹没妈,家里就剩这么一根独苗了,至于娶妻,开玩笑,我只担心这副身体嫁过人没。
“我不清楚,但是据严公子说,我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话一出,章夫人表情更加戚戚然:“可怜的孩子,都没享受过天伦。”
我哪是没享受过天伦的人啊,想当年,我也曾是家里的小公举啊,后来我妈学会了打麻将,我也还是唯一的小公举啊。哎,不想了,再想下去,我会觉得麻将声都亲切!
“不提这些了,凌公子觉得我们家青青好不好?”
“章小姐自然是好的,样貌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就是容易害羞,并且思想略保守,在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前,我连说句现代人的口头禅都要斟酌。
闻言,章夫人很高兴,待我越发殷勤,母性光辉简直要照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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