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
虽然刘春禾没甚才学,但这本教辅材料确实还可以。
当然也有人表示怀疑:“这真的是刘同志一人主笔?”
此人知道真相,也参与过教辅材料校正行动。
马连安一见他是文博新带的组员,心里就有些不喜:“你是怀疑刘春禾同志抄袭?如果有证据,尽可拿出来。否则,这就是对刘春禾同志最大的侮辱。”
副局点头:“对,有证据要拿出来,没有就得道歉。”
那人冷笑,正要再嘲讽两句。
文博新拦住他并对副局和马连安说道:“我们没其他意思,不过现在所使用的教材也是刘同志主笔。里面题型和知识点分析几乎跟外省所使用的教材几乎一样,跟这本新教材截然不同,有所疑惑而已。”
辛辣的话语就差指着马连安鼻子明骂,你家那口子照搬别人的教材当成自己主笔然后印刷成册卖给学生的破事儿,人尽皆知,别跟这会儿装傻充愣趁机漂白!
马连安脸色铁青,气得手指发抖,勉强笑道:“借鉴……的确是南越省的普遍情况,刘春禾同志一直很不安,琢磨好几年才编撰出新教材。”
副局一拍桌子:“行了,人刘春禾同志已经去登记著作权了,这就是属于刘春禾同志主笔的作品!啊,别没证据就瞎扯,也别揪着过往说事。嘴那么碎啊?行了行了,都赶紧投票。”
其余人默默举手,投向马连安。
文博新那组所有知情者都没动静,等着科长和正局发话。
马连安皮笑肉不笑:“文科长,就剩您和您后面那几位了。”
文博新眼皮也不带掀一下,就问:“马科长,您确定那著作权登记真能下来?”
马连安嗤笑:“这市里要是登记不了,我上省里去。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成不了真,这实实在在的事,别人再怎么从中作梗也没用。”
文博新:“您这话可记着了,别忘。”
马连安:“那可不。”
文博新:“我对更换新教材的事,没意见。”
闻言,一直半阖着眼仿佛在打瞌睡的正局睁眼瞥了眼文博新,又看向志得意满的马连安和副局,心里摇头暗叹:这可真是,老实人一狠起来,真就能把人往死里踩啊。
新教材的事情确定下来,会议结束。
文博新的组员焦急询问他:“文科长,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刘春禾说明抄袭——不,盗窃。她盗窃俩小孩的成果当成自己的,还敢登记著作权,她也太不要脸了!”
“文科长,您别说是怕啦?您怕,我不怕,我回去把教材拍他马连安那张老脸上,问问他到底要不要脸。”
“回来!”文博新呵斥道:“我同意更换新教材,没说要换刘春禾盗窃的那套。她盗窃就算了,居然连里面的错题、不适合的题目以及搬运过来的题目都没改。就她那样的,我能同意?”
文博新瞪着眼骂道:“着急忙慌的,就不能冷静下来思考?”
组员讷讷询问:“那科长您到底什么个想法?”
文博新:“等着啊,等省教育厅发话。”
组员:“省教育厅?”
这关教育厅什么事儿?不是长京市文教局的事吗?
文博新:“放心吧,马连安他们得意不了多久。”
省教育厅近来开了无数次会议,围绕高考、中考以及新教材一事发表争论。
最后,教育厅厅长破釜沉舟般的拍板决定:“中考日期延后,高考事件解决迫在眉睫,新教材更换,通知南越省各大文教局此事!”
骆白:“中考日期延后?那就说明有大动作了。”
此时的中考并非全国统考,而是各省各市之间的事。
能让省教育厅痛下决心,延期中考,那就是大事了。
骆金:“今天学校宣布,高一从下学期开始替换教材。要不是我们下学期升高二,估计会让我们提前交钱。”
骆银:“文科长那边还没动静,倒是刘主任近来春风满面。”
骆金撇嘴:“还天天催我还钱,那副嘴脸简直了。呵,她要是能从我兜里把钱抠回去,我跟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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