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陈风躺在床上。思量着自己的计划,自己不像其他重生者那样文采飞扬,写小说的话虽然有创意,却一天也憋不出几个干瘪瘪的文字。写歌,这就更扯淡了,自己唱歌都不行,更别提写歌,最多只记得住一些歌曲的歌词,至于曲,一窍不通。彩票,它倒是记得我,我确定是不记得它的。自己重生前,因为炒过一段时间股票,当时专门研究了一下1996年下半年国家发布的涨停跌停政策,顺便也浏览了一下当时的股市,自己现在倒是能记住几支涨得疯快的股票,可那也需要本钱。即便是从小生意做起,还是需要一点的本钱。
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再也没有什么比记忆中的那坛金元宝更适合做自己的第一桶金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不是血腥就是血汗,不是别人的血汗就是自己的血汗。就算冒一点风险,也是值得的。只要有了第一桶金,自己就能顺利的搭上今年疯狂的大牛市。
陈风就在这些杂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中斜照进房间。陈风朦胧的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呆,再次确认了这不是一场梦。陈风穿好衣服,走到堂屋,看见桌上放了一碗稀饭和一碗泡菜,陈风胡乱的吃了几口。就回房间拿出自己的小积蓄,因为成绩好,所以每年收到的压岁钱都是最多的。也因为成绩好,陈风所有的压岁钱都是自己保管的。一共有三百八十二块。陈风揣上两百块钱,关上门,朝镇上走去。陈风所在的小东村到镇上有三四公里,走路的话大约要半个小时左右,马家镇逢集是一三五七九,今天不逢集。
来到镇上,陈风看着眼前依稀熟悉的小镇,这儿以后会修一个专门的农贸市场,那里会修几座房子……陈风慢慢的在镇上闲逛,稀稀拉拉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和茶馆里悠闲自得的人形成鲜明的比对。“哎,陈风,你也今天来赶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陈风左边传来。
陈风转过头,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头上戴着一个黑色压发的女孩笑语吟吟的看着他。陈风看着女孩,搜索着脑海的记忆。周萍,初三时坐在自己后面座位的女孩,记忆中的周萍虽然相貌普通,却很有书卷气息。“嗯,周萍,你也来赶集么?”陈风嘴里说着毫无营养的废话,眼睛却用老司机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眉毛很细,眼睛也大,鹅蛋脸,鼻子上有几个小雀斑,嘴角有颗美人痣,胸前已开始山峦叠现,少女的身材还是相当苗条,一双长腿在老司机心里起码打七十分,不错,纯天然的七十分。周萍看见陈风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脸色渐渐变红。眼前的男生是班级里的中心,老师的宠儿,长相帅气(无知少女的朦胧的情怀,并不是真的客观上的帅),自己心里对陈风也有朦胧的好感。看见他这样打量自己,真是又羞又喜。
陈风看着低着头,耳根都红了的少女,收敛了自己的眼神。“你是去一中读书么?”周萍抬起头,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陈风:“嗯,我和妈妈一起来买菜,我是去一中,一中二中都在县城里。陈风,放假可以来找我玩嘛”少女鼓起勇气说完这话,又低下脑袋看着地上,从脸庞到耳根又是一片通红。“好的,等有空一定去你学校找你玩”陈风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周萍就去和她妈妈汇合。看着远去的曼妙背影,陈风感慨:“真是纯洁的年代,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啊。”陈风现在无意招惹感情,所以也就甩了甩脑袋,淡定的继续自己的怀旧情怀。
这次直到陈风买好东西,都没有再碰到认识的人。
陈风回到家里,找好铁锹、锄头和钢钎,放在一起,思索藏在哪里?陈风忽然想到一个地方,就是自家房子旁边的红薯窖,趁周围没人经过的时候放过去,既不会被外人发现,晚上来取的时候也不会被父母发现。陈风把雨鞋,雨衣,手电筒,口罩,还有胶手套等东西用一个蛇皮口袋装好,系好,把绳子另一头放在地面上,然后把锄头这些工具和蛇皮袋放在地窖里面,盖好地窖。
陈风就回到厨房开始做饭,中午陈父陈母回来吃午饭的时,陈风告诉他们今晚去同学刘波家去玩,晚上不回来睡觉。陈父就叮嘱他去人家家里要有礼貌,不要调皮……
当夕阳落下的时候,陈风和刘波站在山顶,遥望着天边火红的晚霞,看着袅袅的炊烟从烟囱散出,在田间形成一层青色的雾。耳中不时传来若隐若现村民喊自家熊孩子回家的呼唤声。
“小波,你有什么理想么?”陈风轻声问。
“不知道,我现在想的就是考一个好大学。然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当官挺好的,我的理想应该是当官吧。”刘波迟疑的回答。
原来这个时候刘波就有这样的想法了,难怪以后会进入国企工作。“那你又有理想没?”刘波反问陈风。
“理想么,这东西有、也算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也想做官,而且是大官,但是我知道我适应不了官场的那些气氛,不是那块料。我应该会经商,赚很多很多的钱……”陈风眯着眼睛喃喃的说,心里却是想着:其实我更想“名垂青史,彪炳千古”,这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刘波看着陈风茫然而又坚定的神情,开玩笑的说:“那我们一个做官,一个经商,双剑合璧。”陈风心里一动,也笑着说:“嗯,是双贱合璧……”
两人就坐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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