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又煮了一杯热牛奶。贺远江特意叮嘱过不让贺茵吃凉的,虽然还是暑末。
阳光照在贺茵苍白的脸上,李姐在旁边看着,她整个人跟透明的一样。可怜见儿的,也不知道先生怎么会舍得这样好的姑娘受那罪。
兴许是晒了晒心情好些,贺茵竟比前几天爱说话了。她拉着李姐问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花?她都忘了,这是早几年她自己央着贺远江种的。
整个下午她都明显活泼了不少,晚上见李姐在厨房忙活,主动凑过去看。李姐包了点鲅鱼馅的饺子,她在旁帮着擀面皮儿。
一开始不会,教了教一会就上手了,李姐直夸她聪明。
贺远江应酬喝了些酒,刚到玄关就听贺茵“咯咯”地笑。他觉得恍若隔世,近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笑得这么开心。
待他走到厨房,贺茵闻到了酒气蹙起眉头。回过身瞧见是他扔了擀面杖就往李姐身后躲。
他看她这反应被刺激地一阵火气,胃里直犯恶心。感情这是躲仇人呢?
上前抓了她的胳膊一把从李姐身后扯到自己怀里,弯腰抗到肩上就往楼上走。
李姐见状连忙劝他:“先生,你快把小姐放下来啊,她病还没好呢。”
“滚”他呵斥了一声李姐也不敢再说话了。
贺茵两条腿在他肘弯处蹬踹起来,胳膊死命往他背上轮,吓得哭喊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着急了还抓了两下他的脖子,“嘶”铁定破了。“啪”地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闭嘴”。
这下再也不哭叫了,眼泪含在眼眶要掉不掉水汪汪的。
醉酒
贺茵要跑,被他用自己的领带捆了腕子躺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动手褪了她的家居裤,手被绑着上衣没法脱。得亏穿的是个半袖,拽了腰间的衣摆往上一撸卷在了胸罩上方。
她咬着牙泪水顺着嘴角淌进嘴里咸咸的,“别碰我。”
贺远江愣了愣,掐着她下颚眼色凌厉恶狠狠地说道:“那哪儿行呢?檀檀不是说了二哥怎么着都成吗?我可是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了。”
她又开始小声呜咽,哀哀呢喃:“爸爸,爸爸”
这一听可还得了,贺远江直接把罩子往上一推,低下头叼了粉嫩rǔ_jiān儿就开始啃咬。他咬得用力,牙齿碾磨根部。
“疼,好疼,疼啊”她左右扭动,身子不自觉上挺,又好像主动把奶子往他嘴里送,诱人的紧。
他咬着奶头不放,又嘬又吸的,一个劲儿发疼,惹得她瞎叫唤。咬完这个换那个,两个rǔ_tóu上湿漉漉的,布着牙印。
折腾了一会儿贺茵身上没劲了,躺着直哼哼。她不动了,他也不动了。低头看她神色,像只待宰的羔羊,忽的又没了兴趣。
翻了个身在她旁边面对着光裸身子躺下,一手覆在她奶子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绕过腹部揽住她腰侧,太瘦了,细腰一碰就能感觉到骨头。
贺茵小脸挤成一团脸扭向另一边,被摸着摸着感觉就来了,渐渐不能自已。
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贺远江起身撑在她上方,抱住她臀部两瓣儿,将yīn_jīng对准了穴口。
他勾了勾唇假意顶了她两下,吓得身下人一阵瑟缩。手指伸进甬道摸了两下,黏糊糊的透明沾了一指节。
“瞧,身体是忘不了的,这不挺记着二哥的吗?”
依旧是笑,却戏谑地在她发白的唇上吻了一吻,“我也不希望你真傻不是,不碰你了,檀檀不想让二哥上,二哥就听檀檀的。可是有一个,不许再忘了我,记住了吗?”
她如释重负,眼睛里还带着恐惧,瘪着嘴缓缓点了头贺远江这才罢休。把她腕上的领带解开,替她揉了揉腕子。
给两人穿好衣服,拉着她下去吃饭。看贺茵一副哭过的样子,李姐挺心疼的,不过看情况是没事儿,要不然怎么还有心情下来吃饭。
趁他俩上去的功夫李姐把饺子都煮好了,贺远江看了眼碗里的饺子问道:“我刚才回来见你拿着擀面杖,这是你包的?”
贺茵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李姐抢在前面说:“所有的面皮儿都是小姐擀的,她学的可快了。”
“我让她自己说”
她坐在旁边低着头哽咽:“我,我擀皮。”
他似是满意了,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我们檀檀真聪明,吃吧。”
情动
也不知贺远江存了什么心思,明知道病中的人儿不喜他亲近,偏铁了心让贺茵搬到他房间住。要说以前贺茵对贺远江是纯排斥的状态,自打经了他一顿威胁再怕也不敢躲着他了。
他言说要是看见她躲就拿身下那根棍子捅她,这哪还敢有动作。
贺远江也发现她虽然记得以前的事,可是在贺茵心中对他的印象却变成了一个坏人。虽是养着她,却不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好,她只记得他把她养大弄没了孩子的事,温情什么的倒是全忘光了。
两人共处一室,贺茵就像把自己缩进了一个壳子里,不同贺远江讲一句话。大多时候她都是不敢看他的,有时候不经意一瞥又匆匆回避,像做贼一样。
医生说如果不刺激她或许她可以自己走出来,但也要看本人愿不愿意。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没有孩子前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不似现在,一只充满防备的刺猬。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个孩子。
日日看着又不能碰,亏他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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